只是这爆炸声并不如他们期望的那般,在颜离所在的位置发出,而是在他们耳边响起。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让三个人的耳朵最先感受到了耳鸣“嗡”声,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吸上一口烟,直接被炸了个四分五裂。
颜离丢完炸弹就跑的远远的,就怕那些脏污染到自己的衣服。
就在她从躲避的掩体中走出来,准备往小樱花的基地更靠近,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栓子的叫唤声。
颜离犹豫片刻,正想着要不要把弄个小幻阵,让栓子一旁待着。
栓子骑着小摩托已经已经看到了她,一个刹车旋转,稳稳的停在了颜离的旁边:“春芳姐!前面那些都是你干的?”
见他手舞足蹈,眼睛睁的大大的,明显吃惊的模样,颜离点头:“我有枪,他们没枪。”
这是在告诉栓子,并不是她太牛逼,而是她仗着有武器降维打击了没有武器的小樱花。
如果栓子有武器,他也可以。
她这话,让栓子有些意动,他嘴巴微张,声音有些激动:“春芳姐,要不,我载你杀进去吧?”
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点B数的,单手扛起加特林乱突突他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就算有那个力气,他哪有颜离百发百中的准头。
倒不如当颜离的辅助,一起冲上去上阵杀敌。
至于会不会死在小樱花的刀下或者枪口,栓子根本就不考虑,他早就在参军的时候,就已经把脑袋别在了裤腰上。
临死之前能够拉几个垫背的就足够了。
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本来他来这里的目的了,满地的尸体,刺激着他的心脏,让他激动的想要赶紧冲进去。
颜离长腿一跨,坐在了摩托车的后座上,大喝一声:“冲!干死他们!”
得到她的指令,摩托车“嗖”的冲进了小樱花基地的更内部。
这边的爆炸声,也让正在用化学物质试图解开浇水的宋远宏听到了,他眉头紧皱:“前方多派增援。”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感觉,心里有些隐隐不安。
“冢田君,这些药水,要倒在夫人身上可以吗?”拿着烧杯的小樱花戴着金框眼镜军医,摇晃着瓶中的淡黄色液体,站在宋远宏的面前。
这个军医长相同样俊朗,可以说和宋远宏不分上下,就连身高也相差无几。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宋远宏的好兄弟吉田奈良,也是后期对龙国子民进行细菌实验等的主导者。
他是一个医学狂人,为了他的医学事业,抓了十几万的龙国人,对他们进行剖腹,剔骨,开颅,病菌实验等等。
拿着这些踩踏在龙国人生命的医学资料,让樱花国一举成为了拥有世界顶尖的医术的国家。
宋远宏冷眼望去,十分不满吉田奈良的没眼色,居然问了出来,而不是直接把液体倒在白素珊的身上。
见他眼神尽是寒霜,吉田奈良耸了耸肩,当初那白素珊手破了个小口,宋远宏都紧张的要死。
鬼知道他会不会为了女人,甘愿让药水倒在自己身上呢?
“这是什么药水?”白素珊有些慌,她害怕这药水会对她身体产生什么危害。
虽然她历史不好,可也知道樱花国在龙国曾经有过一些实验。
“别怕,这些药水不会伤害你的。”宋远宏安慰她。
这药水是吉田奈良调配出来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对方既然说了死不了人,那定然是没有伤害。
“那怎么不倒在你身上?”白素珊下意识回嘴。
既然没有伤害,那干嘛一定非要倒在她身上?
宋远宏被他这一问直接噎住了,短暂的愣神,还没有想好怎么回复。
吉田奈良直接把一罐液体一股脑的倒在了白素珊的身上。
冰凉的液体,让白素珊直接叫了出来:“啊,好冰,你怎么倒下来了,不要倒我身上啊。”
“远宏,我们不要用这些药水好不好,一定还有其它的办法能够分开我们的。”
白素珊的话成功的让吉田奈良停了下来,不过并不是要换人倒药,而是瓶子里面的液体已经倒光了。
事已至此,白素珊就算说破嘴皮子,也无法改变自己浑身被淋了药水的事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浑身都开始有些不对劲了起来。
“远宏,那药水是什么东西,我觉得身体好难受。”白素珊浑身的肌肤都开始变色了起来,先是像起了黄疸,紧接着越来越黄,慢慢变绿。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成功的变成了小绿人,脑袋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吉田!这是怎么回事?”宋远宏也被她这模样给吓到了。
不是说这药水不会伤人性命吗?没有伤害吗?
吉田奈良又重新拿了几瓶液体,接着往白素珊身上浇灌,淡定的撇了眼宋远宏:“确实没伤害,会让人身体加速脱皮。”
“你要是心疼了,我马上停手。”说着就作势要把液体拿走。
“等等!倒,接着倒!”宋远宏一听赶紧喊住他。
龙国人已经攻打了过来,他要赶紧去指挥加入作战,哪有时间在这里耗下去,只能委屈白素珊了,等以后他掌握了龙国,在好好补偿这个女人。
吉田奈良几瓶倒下去,白素珊越变越绿,直至变得像根人形韭菜,身体开始冒出热气。
下一秒,后背开始爆出各种裂纹,一层薄薄的膜从她后背脱落,显露出能看见细小血管的微红肌肤。
看到那薄膜的脱落,宋远宏表情轻松了不少。
只可惜,他轻松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听到了吉田奈良喃喃自语:“怎么回事?”
“不应该啊。”他蹲下来观察他们相黏的肌肤,愣是没搞明白,这胶水怎么还粘黏着。
难道这胶水渗透进肉了不成?
“不行吗?”宋远宏语气有些急切,如果吉田奈良都不行,难道真的要强硬撕开吗?
那白素珊能承受住那样的痛苦吗?
“哎呀,你别急,我药水多的很,这个不行,我换一个,我再试试。”对于这种有挑战性的东西,他一向兴致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