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王凡来了。”
半晌无果,张震只能说出这句话。
一直安安静静好似无神的李琳,眼中焦距慢慢有了神色,他抬头看向张震。
“你说什么?”
“王凡来了。”
“呜呜呜……”
没有多言,李琳便哭了起来,缩着身子,低声抽泣,让张震摸不着头脑。
“李医生,你需要什么我帮你。”
“你到底想如何?”
哪有白吃的午餐,李琳知道这家伙必不会献殷勤,定是王凡的到来,让他怕了。
被李琳看透的眼神望着,张震口齿结巴道:“那啥,就是如同他来了,你看,能不能让他放过我。”
“我控制不了他,我也不是他什么人,我和他和你的关系一样,囚犯,狱医。”
“你……”
张震怒道:“帮不帮,不帮,我现在就弄了你,让你死前,遭受更多痛苦。”
呵呵,一冷笑一声,李琳无所谓的道:“我连活都不想了,还在乎折磨,巴不得呢?那样也许能让我快点解脱。”
“你,行,有句话叫生不如死,怕是你没听过吧。”
张震当即扒开了李琳最后一丝遮羞布,无力的她就那么任由摆布。
哪怕对方已经提枪上阵,也如没有看到,就那么看着天花板毫无反应。
“草,没劲,那就给你来点狠的。”
如此的反应,让张震火大,兴致也没了,直接拿出针开始虐待,这样不但能让对方痛,还不至于过多损伤。
“啊……”
惨叫不断,尤其是敏感的位置,更是成了重点照顾部位。
“答不答应?”
惨叫越来越无力,声音早已沙哑,张震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可发。
叮铃铃……
一看手机,竟然是赵泰打过来的。
“赵公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当然是重要的事,那个李琳,上次和你说了的,把人送到港口去。”
“什么?港口?”
“对,侞康那边我已经打钱过去了,现在她是我的了,人还活着吧。”
看着满身血珠的李琳,张震狠狠的道:“算你运气好。”
“活着,现在就送过去?”
“对,那家伙过去了,这货很重要,不能丢了,立即,马上,侞康安排人了。你送门口就行。”
“好。”
挂了电话,张震冷笑道:“得,现在你就是想活也没辙了,带走。”
被床单一裹,李琳就那么被丢在车里,拉到了外面,被安排好的人接了出去。
同一时间,侞康也安排人手准备迎接王凡的到来。
在豪华别墅中,看着眼前站立的六个人,侞康很是满意。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诸位,来敌你们也都清楚了,尽量活捉。”
六个人打扮随意,坐在沙发上毫无姿态,其中两人好似是情侣,相互啃着不说,更是旁若无人的动手动脚。
对此,其他几人貌似早已习以为常,也不去理睬和多看。
“放心,让他有来无回,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对,树么?正好我想试试,我这大火能不能烧死他。”
“我也是,手痒痒的厉害,终于能够放手一搏了。”
不用说,这些人都是所谓的能力者,眼高于顶,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就连面对 侞康,都是一副不是同一类人的想法。
为了不对当地造成损害,对战地点就选在了一处山沟之中,将信号发出去后,六人便想先一步去那里进行等待。
眼高于顶的他们并没有将王凡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强大一些的能力者而已,他们六人中,一个五阶,三个四阶,两个三阶,难道还拿不下对方不成?
无人嚣张至极,作为能力者,在这三角地带,那就是超然的存在,哪怕他们想造反。
只不过那样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还不如享受就行,经营不是他们的长处。
王凡一路赶,好似不知疲惫的永动机,终于在五天之后找对了路。
别人走不了的丛林,对他来说都是路,所以直到侞康大营,对方都没有发现,周围的密林中,有一个妖怪混了进来。
“这就是毒品么?当粮食一样种啊。”
远处,漫山遍野都是鲜艳的花朵,田间一个个带着斗笠的人穿梭劳作,还有小孩跟在后边学习帮忙,一副祥和景象,但谁又知道,这里面浇灌的却是血。
“都是功德,嘿嘿,毁了毁了……”
对于这些害人的玩意,王凡是最喜欢的了,破坏起来有好处,那就是做神仙也积极。
田地间,一个女人看着丈夫低声抱怨:“现在侞康接手这里后,给我们的越来越少了。”
“是啊,察灿老大年纪大了,逐渐要让儿子接手,可侞康就是一只吸血鬼。”
“你们两个闭嘴。”
“爹……”
“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小心被别人听了去,还有,侞康老大给的也不少,比起外边的白领有过而无不及,知足才能长乐。”
两人不说话了,倒不是知足了,而是怕被别人听了去。
就在他们低头准备继续劳作时,突然前边传来了惊呼,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顿时傻在了原地。
“这,这是会动的树?”
“还发什么呆,跑……”
姜还是老的辣,两口子还在发呆,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撒腿就跑,那速度,年轻人都为之汗颜。
王凡枝条胡乱飞舞,强大的力道将一颗颗罂粟抽飞砸断,破坏一大片,才会涨一点功德,看得眉头直皱。
“啥情况,这东西不是很害人么?咋功德这么低。”
不明白,那就问,看着四散而逃的劳工,枝条一伸,便将一个女人扯了过来吊在了半空。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而他老公这才大梦初醒撒腿就跑,当真是没有任何犹豫。
这一幕看得女人心中凄凉连连怒骂,就连被抓都不害怕了。
“闭嘴,吵死了。”
柳树震动,声音低沉如同次声波,震的女人脑瓜子嗡嗡作响。
“告诉我,这里种的是不是低级货,为啥这么不值钱。”
本来想说功德,但怕对方听不懂,便用钱来衡量,相信越害人的东西,在他们这里,肯定越值钱。
女人本来就对侞康有怨气,如今又被丈夫抛弃,更是破罐子破摔,看着柳树毫无惧色。
“当然不值钱了,现在有钱人都吸冰,这东西过时了,不流行了。”
“冰?在哪?”
“在那边,有个厂房,好大一片专门制冰,还有,哪个方向有个实验室,他们弄来了不少化学专家,专门研究毒品,都是值钱的玩意。”
本以为要拷打一番,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交代的如此利落,他都怀疑这是不是本地人了。
“你看,我都告诉你这么多了,你能告诉你是什么么?怎么会动?”
“我?当然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