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宋星辰。”
“性别。”
“男。”
“年龄。”
“十四。”
“又是你,上午不是才把你放出去吗?这怎么又进来了?还打人?你挺彪啊?”
依旧是那间审讯室,依旧是那两个治安员。
宋星辰坐在审讯椅上微微叹息,他也不想的,但当时那情况,自己不用点非常手段,根本治不住。
事情的经过,两个治安员已经从那女子的口中了解到了,但无论怎样,用板砖抡了醉汉脑门毕竟是事实。
还是得批评教育一番的。
当宋星辰被从治安局放出来,正好遇到两个治安员带着刚从医馆包扎完过来的醉汉。
醉汉:“他为什么现在就出来了?他把我都打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还能被放出来!”
“人家是未成年,受大秦律法保护,而且,他属于行侠仗义,虽然方式过激了些。还有就是,有人保释他。”
有治安员说道。
“有人保释我?”
宋星辰有些发懵。
“是儒家啦!那群人在每个治安局都有存一笔保释金,说是什么方便儒家子弟行侠仗义的时候被保释...”
宋星辰:……
“可我也没说我是儒家的吧?”
“袖里藏砖的,十有八九都是儒家,不会搞错的啦!”
“……”
……
傍晚时分,李白拎着酒壶,有些半醉不醒的走着,迷迷糊糊间就走到了杜甫的家门口。
门并没有关。
带着醉意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杜甫趴在书案上睡着了,案上还放有许多诗稿。
李白揉了揉发晕的脑袋,轻手轻脚的为杜甫披上一件外袍。
他四处打量着屋内的布置,见墙上挂着许多杜甫写的诗,“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什么的,李白思忖片刻,轻轻拿起桌案上的宣纸和笔砚去另一个桌子上写字。
片刻后,一副大气磅礴的诗就写好了,李白将自己的诗挂在《望岳》的旁边,得意的点点头。见杜甫不醒,他有些无聊,加上醉酒的眩晕随便躺在地上睡着了。
杜甫醒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外袍,刚站起身就看到躺在地的李白,他轻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将外袍盖在李白身上后转身走出屋外。
李白是被一阵饭香叫醒的,他披着身上的外袍走出屋外,杜甫挽着衣袖正在做饭。
李白披着外袍靠在墙边,隔着白色的水汽看着杜甫,觉得有些不真实,他这个谪仙人突然体会到“人间烟火”的气息。
“你竟然会做饭?”
听到声音,杜甫连忙回头,“太白兄你醒了?”
“我会做饭很稀奇吗?”
“有时闲来无事,我也会去给子瞻兄帮个忙,一来二去,倒也跟他学了一些,不过都是一些简单的,太复杂的那些我整不来。”
“子瞻?”李白的语气听着有些怪怪的。
杜甫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
月色朦胧,两人于月下对酌。
也是在此时,杜甫注意到墙上多了李白的字“思君若汶水,浩荡寄南征”。
“太白兄,挂在这里不好吧?”
李白毫不介意,“有什么不好?听孔奸商说后世传闻我对子美薄情寡义,我就要偏要挂起来,让那些人都看看我也是为子美写过诗的!”
杜甫哭笑不得,“太白何必在乎后世传闻呢?”
李白却认真的盯着他,“子美对此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怨?”
杜甫轻叹口气,“当初太白兄流放夜郎,收不到信也是正常的,即使我当时还没听说这个消息,我也从未有过怨,我对太白兄从始至终只有担忧与思念。”
杜甫轻轻的说着,眼神飘向远方。
李白握住杜甫的手,“我因王权富贵为贵妃写过《清平调》,也为高官写过溢美之辞,但为子美写的诗,不为王权富贵,不为平步青云,只有深情厚谊。”
李白严肃认真的表情让杜甫心慌意乱,但他认真的回应着李白,“我知道的!”
李白终于笑出声,揽着杜甫的肩与他碰杯,“我今得两知己,一为明月,二是子美。得子美为知己,幸也!”
“太白兄……”
“汪汪!”
突如其来的两声狗叫,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氛围彻底打破。
“苏轼!”
“你遛狗能不能上别处遛去!”
苏轼牵着绳,遛着旺财路过。
听到声音,脚步一顿,见到是李白,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太白兄啊,正巧,我有一惑想要请教太白兄。”
“我之前听说前两日那偷衣贼把子美衣物都拿走了,那么问题来了,人是怎么回家来的?”
“我对此很好奇,不知能否细”
“呛!”
长剑出鞘!
苏轼见势不妙,拎起旺财命运的后脖领撒腿就跑!
旺财:∪?ω?∪???
……
“陛下,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月色下,曹操快步向刘彻走去。
却与其擦肩而过。
???
曹操怔住,连忙回头,就见到刘彻在霍去病跟前停留。
“朕回来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去病你有没有想朕啊?”
说着,伸手就想要将霍去病的头发揉乱,却被其灵巧躲开!
“没有想!”
“还有,陛下你挡路了,麻烦让让,谢谢!”
刘彻脸上的笑容骤然僵住,额头上当即崩起两道青筋。
“你这么急,是要去找谁啊?”
“卫青他没来大秦!”
“这个我知道,就是我要求姓孔的不要把舅舅带来的!”霍去病说着,蹦跳着朝刘彻身后挥手:
“鹏举,这里!这里!”
刘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