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他看过之后是什么反应?”
“挺平静的,只是让我过来叫你过去。”
“你也知道,这时候的父皇才是最可怕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嬴高说着,再三着提醒孔星。
孔星:“平静?”
“挡了十几刀,他一滴眼泪都没掉也就罢了,连个悲伤、愤怒啥的都没有?”
“去,嬴高你去问问他,到底还能不能过?”
“不能过就拉倒!”
“他继续做他的始皇帝,我回我的现代潇洒去!”
嬴高:......
叹息一声,嬴高轮滑着过去传话了。
扶苏有些震惊的看着孔星。
孔星:“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挡了那么多刀哎,不给我点小钱钱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也就罢了,还想过来兴师问罪?”
“哼哼...”
“门都没有!”
“反正我就是没错!”
甭想让我拿腰子赎罪!
想都不要想啊!
而这边,大殿内。
见到只有嬴高一人过来,嬴政眉头微微皱起:“孔星他人呢?”
“怎么不过来?”
嬴高:(o`з’*)“他让我来问问你,到底还能不能过,不能过就分!他回他的现代,你继续做你的始皇帝。”
“说是你的反应太平静了,一看就是不打算继续过了。”
大殿内瞬间寂静了下来。
众人大气不敢出,偷偷打量着嬴政的反应。
“很好!”
“新年第一天就要和朕分是吧?”
“不用他分,拿纸笔来,朕休了他!”
眼看着嬴政就要动笔写休书,嬴高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轮滑着将消息传给孔星。
“啥玩意儿?休书?”
孔星还没说什么,扶苏却当即就炸了,自己费劲儿吧啦好不容易牵的线,现在要断了?
“不行,这事儿我第一个不同意!”
“嬴高你回去告诉父皇,他要是真敢写,我就真敢造他的反!”
“这次我是认真的!”
嬴高:……
奶奶滴!
自己成传话的了?
带着点点怨气,嬴高轮滑着返回。
此时休书已经写了一半儿。
“兄长他说,父皇你要是真敢写,他就直接造你的反!”
嬴政头也不抬,继续写着。
新来的曹操此刻人已经看呆了。
自己不过就是出于想看热闹的心理,才把那页东西给了嬴政看,可如今这热闹的发展,和他想象中的那是完全不一样!
不应该是那姓孔的过来撒娇求谅解,而后两人共赴云雨,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这如今又是休书,又是亲儿子要造反的,这...这...
这可和自己没关系嗷!
眼瞅着休书都快写完了,嬴高也没有继续当传话人的打算,直接选择不当人子!
反正有帝辛在,他,无所畏惧!
“我知道,兄长他造反您不怕,但是...但是他还说,要把外商侯给抢了!”
“听说之前外商侯刚女装回来那会儿,兄长正巧过来找您审批节目单,动心了哩,也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
“咔嚓!”
笔杆子直接被嬴政捏断!
(‵□′) :“他敢!”
“扶苏他现在人在哪?”
嬴高:“自然是在您的寝宫,和外商侯独处一室!”
一旁,霍去病忍不住直接扯掉了蒙着眼的白绸,自己和孔星的赌约什么的 ,哪有现在吃瓜看戏更重要?
装瞎什么的,实在太影响自己看热闹了。
李二不知从哪抓了一把瓜子磕着,共处一室?
这剧情他熟啊!
就是不知道那两人有没有做些什么……咳咳...比较刺激的事情。
“你去看看,他俩现在在干什么呢?”
“...是。”
嬴高再次轮滑着过去。
将最新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说。
扶苏震惊。
孔星人傻了。
这人……他咋什么话都往外乱说啊?
扶苏:“是!”
“我承认,那天的确是有动心了的!”
“但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吧?”
“我特么啥时候说要把外商侯给抢了啊?”
“我又不是那什么李治,我抢他干嘛啊?”
嬴高:“没办法,休书都快写完了,我不这么说,父皇他不停笔啊!”
“那时候我不是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嘛,就只能选择牺牲兄长你了!。”
“总不能真就这么分了吧?”
扶苏呲着牙,扬了扬自己沙包大的拳头:“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这么说的后果?”
“先不说我会被父皇如何处置 ,就说你吧,你做好挨揍的准备了吗?”
“我亲爱的弟弟!”
扶苏话音刚落,嬴高轮滑着飞快远离,拉开距离后直接扯着嗓子就是喊:
“救命啊!”
“有人要谋害苏妲己啦!”
扶苏:……
孔星:……
这是什么召唤帝辛出现的前摇台词吗?
“不行,我得赶紧撤了,单对单,帝辛我可打不过。”
扶苏说着,四下望了望,“嗖”一下子就极其熟练的缩进了床底下猫着。
孔星:扶苏他这动作好熟练啊他!
不对!
他为什么会这么熟的?
正想着,应召而来的帝辛就赶到了现场。
“上神,你没事吧?”
“我没事!”
“还好你来了,不然我肯定要被我兄长他给打...哎?兄长呢?”
嬴高有些懵圈的看着四周,明明刚刚人还在的啊!
上哪去了?
人间蒸发啦?
还是被姓孔的大变活人给变走了?
罢了,不管他了!
嬴高看向孔星:“接下来父皇那边要怎么要我带过去什么话?”
孔星微微摇头,“这次不用你传话了。”
“我自己过去和他说。”
“但在去之前,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实话告诉我,那页上面写着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嬴高点点头:“是真的。”
“只是你死的地方还是不够远,不够隐蔽,还是被父皇他给找着了。”
“我死在了哪?”
“始皇陵。”
“他多久找到我的?”
“发觉事情不对后他就去始皇陵了,晚了一步,到那时,你刚咽气没多久。”
“都还没凉透。”
“父皇他,也是在那时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