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可算是给弄出来了。”
“不容易啊!”
嬴高感叹着将燧发枪收了起来,这边的工艺发展实在是低下,但好在,在自己的带领下,最终还是做出来了燧发枪。
“自此,大秦也算是真正进入火器时代了吧。”
成功做出第一把后,剩下的就会简单多了。
在大秦这个国家机器全力运转下,火器,只会越来越多,制作工艺也只会越来越精进。
“燧发枪做出来了?”
收到消息的嬴政心里一喜,当即就找到了正在捣鼓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嬴高。
“听说枪成了,给朕一把。”
“没有。”
“怎么会没有?不是听说你成功做了两把出来吗?你自己留一把,应该还剩一把才对。”
“那把给帝辛了。”
嬴政:……
“朕可以理解为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他又不是外人,哪来的外拐?”
嬴政再次沉默,眸光甚至有些许复杂,“话说回来,你当初是怎么去的朝歌来着?朕的记忆还有一些空白,有些事都不记得,了。”
怎么去的朝歌?
提到这事,嬴高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是兄长让外商侯把我流放过去的。”
“扶苏?他好端端的把你流放那边干什么?”
“因为我挑拨所有兄弟姐妹一起围殴他,过程有些许复杂,但那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他忽悠幼时的你喊他叔叔!”
嬴政:??!
嬴高:“真的,不信您去上本瞅瞅去,第92章,有监控视频为证的!”
“哦对,后来听将闾说,好像还有喊爹的事情……”
(▼皿▼#):“这个兔崽子!真是无法无天!你那时的朕莫非是老糊涂了吗?就这样气人的东西,朕是怎么放心把大秦交给他的!”
嬴高耸了耸肩:“没办法,矮个子里拔高个,就只有兄长最合适了。”
“而且,兄长以前还不是这个画风,只是后来入《抡语》这条不归路后,画风就越来越歪了,行事风格也变得与以前大不相同。”
“你的意思是,他变成这样子,还和孔星有关系?”
“昂。”
“……,那他以前是怎样的?”
“这样,我给您学一段,您就明白了。”
嬴高说着,仔细回想着那久远记忆中扶苏原本的行事风格,开始模仿起来。
一开始,嬴政还抱有兴趣看着,可没过多久,就逐渐变得烦躁了起来。
他似乎有些理解,孔星为何要用《抡语》这么邪性的东西了。
病入膏盲,顽冥不化,就得用狠药!
只是这样往往会有很大后遗症。
显然,目前的扶苏后遗症就不小。
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可要比原来的好多了。
如果能不这么虎的话,就更好了。
正想着,就听“轰”的一声,一只大青耗子破门而入。
“老弟呀,你那燧发枪还有没有多的了?”
扶苏说着,见到嬴政也在后,连忙收敛起了不少,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好。
看着突然间正经起来的扶苏,嬴政默了默,“说吧,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扶苏的眼睛不自觉的向左上方瞟:“咳,也没什么,也不能说是坏事吧,就是给学宫那边安排了个曲儿,给那些离家远的住宿学子做起床铃用。”
安排了个曲儿?
嬴政微微皱眉,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便将此事记下,打算抽空去学宫那边转一转。
说起来这学宫已经开学有几天了,却还未曾去过,是得去看看才行。
嬴高:“燧发枪啊,我倒还真有一把多的,不过目前不在我这,兄长你要想要那就去找帝辛要好了。”只要他愿意给你的话。
扶苏顿时沉默。
基本上不用去也能知道,帝辛不仅不会给,搞不好还会放虎群追自己。
……
大秦是有宵禁的。
只不过如今因为商业的发展,所以宵禁时间也被往后推迟了一些。
“真假的?在这里蹲着,真能遇到歹人?”
霍去病有些将信将疑的紧挨着苏轼蹲下,看着面前人来人往的闹市。
虽然说夜间案发概率会比较高,但这里可是咸阳城,天子脚下,还是那姓孔的行商的主要区域,这里,真会有案件出现?
苏轼:“以我被贬多年的人生阅历来看,今晚绝对会有收获!真的,你要相信我的直觉!”
“况且,只要逮着一个,扭送官府,这今晚的饭钱可就有了啊!”
“你难道不心动吗?”
霍去病:……
“等下,有个问题,如果你是这个打算的话,那你把朕叫来干什么?增加案发概率,保证你今晚发财吗?”
一旁,刘秀有些不太高兴,“你们这一个个的,搁这开发试验朕的新用法呢?”
“气运之子不是这么用的!”
苏轼:“这样,要是今晚收获还可以,明天我下厨请你吃饭!”
“朕要吃火锅!”
“可以!”
霍去病看着一旁达成“愉快交易”的二人,微微摇头。
他还是不太相信,今晚会碰见歹人的事情,哪怕有刘秀在。
咸阳城治安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有歹人呢?
“啊啊啊啊啊啊!”
“杀人了!”
一道惊恐的声音自闹市东方传来,霍去病愣了一下,来不及多想就立即蹿了过去。
同样赶过去的,还有听到声音后飞奔过去的巡逻队。
“我去!”苏轼和同样有些错愕的刘秀对视了一眼,也连忙赶了过去。
天子脚下啊,咸阳城啊!
当街行凶这样的最不应该遇到的事情竟然遇到了?
刘秀对自己的用法产生了一丝怀疑。
这事应该……和自己没关吧?
穿过慌乱的人群,当霍去病赶到时就看到地上已经躺了一个人,身下已经有一片殷红。还有一个女子正在被行凶者拿着刀架在喉咙处,威胁着周围的人群不要靠近。
“谁要是敢过来,我就杀了她!”
行凶者眼睛一片血红,面目狰狞,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对,手中的刀离女子的喉咙很近,已经划出了几道血痕,情况很是危急。
周围的人群也不敢贸然靠近,远远观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