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某个犄角旮旯的胡同
“小泠泠的术法又变强了呢!”楼韵年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
“年,你是怎么躲过水镜的探测的?”邵柏泠也一边说一边脱着衣服。
脱下后,将衣服往空中随手一抛,衣服瞬间自燃,化作齑粉散在空中。
“有没有一种可能,密钥不在我身上……”楼韵年一脸悲催。
“……你落在哪了?”邵柏泠几乎是下意识地道。
“你拉着我逃跑的时候我觉得不对劲就随手将密钥扔出去了。”楼韵年云淡风轻的答。
“随手”“扔”……
“所以现在应该怎么办?”邵柏泠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这不容易,找水镜去。”楼韵年说着,盘腿坐了下来,开始深呼吸,理自己混乱不堪的气息。
毕竟这个气息说不定就是暴露的原因之一。
“你怀疑密钥融合进水镜里了?”邵柏泠蹙眉,“怎么就不能是提取气息到水镜里呢?”
“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毕竟将气息融入水里也挺容易的。这样,咱石头剪刀布吧,我赢听我的,你赢听你的。”楼韵年又从口袋里掏了颗巧克力糖塞嘴里。
“祖宗你正常点,没猜错的话现在我们被满血族通缉了,别说出去了,说不定下一秒咱就被发现了……”
话音刚落,胡同里就出现了一小波士兵。
楼韵年:……
你可闭嘴吧。
邵柏泠:给嘴拉上拉链.JPG
这一小波士兵的领头士兵看了一眼这个小胡同的搭配。
嗯,两个人。
嗯,举止奇怪。
嗯,就是偷窃者了。
“你好,请配合一下。”领头士兵一个手势,剩余的几个士兵立即一拥而上,在楼韵年和邵柏泠身上上了两把枷锁。
上面还有n道阵法限制。
楼韵年:挺棒的,现在连问都不问一下了。
“士兵大哥,你们是找错人了吧?我们是血族好普通百姓!这一辈子就没干过什么大事!怎么可能犯法呢?”楼韵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偷窃者都是这么说的,给他们下禁言咒,带走!”
【动粗不?】
【这人身上没有水镜,应该只是大部队里的一个小分队,跟着他们去大部队抢水镜吧。】
就这样,两人就这么被稀里糊涂的带到了……母城堡?
等一下,为什么是母城堡?
???
好家伙,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刚踏入母城堡的大门,便被瞬间下了隔绝咒,屏蔽了对外界的感知。
这两个二货倒是能解开下在他们身上的所有咒术,只是他们现在解开,不知道会不会暴露,到时候被克拉迪斯发现就凉凉了。
待两人恢复对外界的感知时,便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寒气刺入骨髓,冰锥在脚底下将两人的脚刺破,冰水混着血水散着阵阵寒气。
双手被枷锁扣住,整个人被吊在半空。
虽说这样的冷对两人来说没什么,但他们已经很久没受这样的酷刑了,还莫名有点怀念
“普斯朗特大人,就是他们,与信息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楼韵年与邵柏泠是分开关的,但由于两人离得近,可以心灵感知,所以这分开关分了和没分几乎没有区别。
楼韵年抬起头,扫视了一眼牢笼外的中年男人,地中海但模样俊美,墨青的眸子眯了眯,接过身后的士兵递过来的水镜,照向她。
“密钥呢?”倪春斯达的语气极为不善,除了平时审问犯人时的严肃冷漠外添了些戾气。
任谁被王上踢了一脚后灰溜溜的回家,再被老婆扫地出门,应该都会语气不善。
他现在心里窝着一股火,想撒没地儿撒。
这不!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正好拿这两个犯人出出气。
“大人,咱真是无辜的!您的士兵……也不知怎么着,一言不合就把咱给……捉了来,咱就干些……小本生意,怎敢去招惹您和这些士兵呢?当真是……冤枉啊!”楼韵年的气息很平稳,她现在的脸是以前出任务时无意间嫖到的一位妇人的脸,一副慈祥之气。
楼韵年一边诉苦,牙齿一边打颤,身上的肉都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我让他们把可疑的人都一律捉起,照你这个说法,倒是我的错了。”倪春斯达挑了挑眉。
“这当然……不是您的错,是小的错,还请大人饶了小的和我弟弟一命……”楼韵年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冰花,是泪水留下是被冻住的。
“动手。”倪春斯达没有丝毫动容,招呼着士兵在冰水里动了些手脚。
冰水很快便莫过楼韵年的肚脐,她能明显感受到这冰水里放了吐真剂,还放了些软骨毒。
她不懂,每个人都像他们一样的话,既耗费人力物力,效率又低,傻子才会这么做。
但耐不住人黑的时候便是祸不单行。
惨无人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