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是你逼我的。”
只听撕拉一声,宋漫薇就感觉到了脖颈处传来的凉意,最外层的衣裳被撕扯开来,只留下了最后的保护层。
宋漫薇瞬间停止挣扎,然后面如死灰的闭上眼睛,眼尾处溢出泪水。
盛骁微怔,再看她宛如死人一般的身体一动不动,他脸色更沉了,然后伸手毫不犹豫的就要将她的肚兜扯掉。
然而下一瞬,门口处传来了剧烈的开门声。
盛骁伸在半空中的手一顿,黑着脸扭头望去,却瞧见了门口那姜晚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正一副吃惊又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着自己。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盛骁怒吼。
“夫君!我本来想过来给您送东西的!没想到你们……”姜晚欲言又止,清澈的眼眸纯真无害的看着床上的俩人。
“叫你滚出去!没听明白?”盛骁四周发出危险的气息,赤红的眼眸怒不可遏的盯着姜晚。
明显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姜晚眼眶中立马溢出水光,委屈的努嘴大喊:“我讨厌你!”
然后拿出袖子里面的东西狠狠的就丢在地上,捂着脸转身跑开了。
盛骁扯了扯嘴角,脸色更加不好了,他低头望向身下的女人,被姜晚中途打断,现早已没有那个心思继续了。
“哼!你好好反省吧!”说完,盛骁跨步走下床直接离开,再也没看她一眼。
然而下一瞬,他又折回与门槛之中,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捡起。
平安锁?
姜晚藏于槐树之后,等看清盛骁离开灵汐院后才松了口气。
毕竟缘由在于她,要不是她自作主张要帮宋漫薇传信,也不至于被发现让她受牵连。
不过,盛骁是怎么发现她与宋睿见面的?
“宿主,盛骁的手下看见您上了宋家马车,传信也只是他的一个猜测。”小二开口说道。
姜晚挑眉:“那我与宋睿逛街买东西他没有发现吧?”
小二回应:“没有,盛骁的人看见你上了宋家马车后就离开了,后面的事并不知晓。”
“那就好!”
姜晚又松了一口气,然后悄咪咪的离开了灵汐院。
还好她留了后手,专门给他买了些信物,不但能说明她出府的目的,还可以巩固一下感情。
反正是不能让他知道她为宋漫薇传信的事实。
姜晚来到盛骁居住的院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往书房走去直接推门而入。
听到声音,盛骁面无表情的放下书戋,抬眼望去。
“夫君。”
姜晚走到盛骁面前,微微低头唤了一声。
盛骁蹙眉,语气不悦:“你还来做什么?”
这个女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合着讨他欢心,背地里却与宋漫薇合伙起来骗他,真是可恶至极。
“刚刚妾身冲撞了夫君,现在过来是想着认罪的。”
话音刚落,盛骁就蹭的站了起来,走到姜晚面前,语气阴寒:“认罪?你们两个联合起来骗我,我还没找你呢,你倒如此胆大包天的过来了。”
姜晚不敢看他,则是颤颤巍巍的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然后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夫君,妾身出府只是为了买些东西送给夫君,至于夫君说的妾身与宋姐姐联合起来骗夫君这件事,妾身是不明白的。”
“夫君不仅是炎国的大将军,更是妾身想相守一生之人,夫君可能不知道,在妾身还没入府之前就已经心悦于夫君了。”
姜晚红着脸:“夫君不知道,在夫君凯旋归来的那一天,妾身在集群中第一眼就被夫君的英姿飒爽给吸引,那时就觉得,要是能一生陪伴在夫君身边,即便是做府邸丫鬟做妾都是欢喜的。”
听完后盛骁微怔,眼底的寒意直接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错愕的神情,面对女子一字一句不停歇的炽热告白,他眼神有些不自在的躲闪,耳尖也涌出了红晕。
他轻咳一声,侧身不再看她,紧抿的嘴唇微启:“油嘴滑舌!”
闻言姜晚撇嘴撒娇:“才没有呢,夫君可能还不知道,那日在青楼,妾身是绝望的,直到夫君的出现,就像妾身黑暗中的一道光一般,将妾身救赎,那时候妾身恨不得把命都交给夫君。”
盛骁有些招架不住,耳根更是红了几分,然而下一秒,女孩娇软的身躯直接闯入怀中,愣得他身体一僵。
感受着女孩身上的香味与柔软细腻的肌肤,他没有排斥推开,反而更加不知所措的红了脸。
“在夫君将妾身纳入府的那一刻,妾身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姜晚抬头一脸纯真:“所以妾身自知给不了夫君什么,才要求夫君允许妾身出府,想着送夫君一些心意。”
姜晚离开他的怀中,将手里的匕首举到他的眼前,红着脸说:“夫君,这是妾身走了许多家铺子才挑选出的匕首,虽然它不是很金贵,但却是妾身花光了所有积蓄才买来的。”
盛骁静静的看着匕首,眸光闪烁着迟迟没有回神,紧抿的嘴唇也没有开口。
姜晚继续说:“虽然现在国泰民安,但是妾身还是担心夫君哪日还会再次被派遣沙场,这把匕首就当防身也好,妾身自知帮不了夫君,只希望夫君可以平平安安的,这是妾身生来最大的愿望了。”
话落,两人就陷入短暂的寂静,面对女孩炙热的目光,盛骁终于回神,耳根也早已红得发烫。
像是才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常,他微微蹙眉,干咳一声后直接无视她炙热的目光,接过匕首后语气也一字一顿的,但却温和了不少:
“你当真出府,是为了买这个?”
闻言姜晚差点没忍住翻白眼,话说古人面对女子大胆露骨的告白,怎么着也会有些心动吧,这男人怎么如此死板?她说了这么多嘴都干了!
真的会谢!
虽然,但是,姜晚还是笑容依旧:“当然呀,不然夫君以为妾身出府是为了什么?妾身自小就是一个人,除了夫君外,自是没有依靠的人。”
再次被她的话冲了一头,盛骁疑惑的扭头望向她,却看见她眼中的纯真无邪不像作假,倒像是天性使然,他微顿,却也没忍心再追问。
或许,真是他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