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启氏的强力压迫下,土包越来越少,已经见底了。
守门的海星氏族人,也开始出现溃败迹象。
这时候,第二步兵方阵赶到了。
两个方阵汇合,直接就冲破了海星氏的防御阵地,杀入了村寨内。
海星氏族人开始四散奔逃,跑路逃命了。
远处的启河发现了情况,立即命令启亮传令,全军出击,进村寨抓人,要活的。
海星氏高层还在运送粮食物资,有族人来报,寨门失守了。
海心气的一跺脚,“唉。快撤。走。”
有长老询问,“这些奴隶怎么办?”
“顾不上了,全部推到湖里去。要保证我们的族人和粮食先运走。”
湖氏和海螺氏被俘的奴隶们惨了,都被推到湖里,任其自生自灭。
上千奴隶落水,在这个湖里,显得格外显眼。
启氏的前锋队伍推进很快,已经快追到村寨后门处了。
海心已经顾不上了,连忙招呼身边人上竹排,赶紧走。
海星氏的人很多,竹排几乎铺满了湖面。
他们朝着东面的河道而去。
启河随着队伍,来到了村寨后门。
看到逃走的海星氏。
几名跟上来的长老问。“河长老,我已经这就去收集船和竹排了,派兵追。”
“不用了,先救湖里的这些奴隶。逃跑的海星氏,我自有安排。”
长老见状,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是他还是服从了启河的命令。带人去救水里的奴隶了。
还好现在是夏天,水温不凉。水里的这些奴隶都是湖氏和海螺氏的人,多少都懂些水性。
除了几个身体太孱弱的淹死了,大多数都没问题,活了下来。
海兴市的人驾着小舟和竹排,运送着族人和粮食物资一路顺流向东。
他们刚刚行进了一里路。前方就出现了问题。河道被杂乱木头堵住了。
当他们去清理杂乱木头的时候。河道两侧瞬间出现大片的人。
是湖氏和海螺氏的人,但领头的却是启熊。
这些人个个身穿藤甲,手拿长枪弓箭。
将海星氏堵在河道里,进退两难。
海心的旗舰竹排也被堵在河中间,他们想往岸上跑都难。
这时候岸边站出来几个头领。
是启熊站出来了,他身旁是湖冬和海京二人。
两个曾经的一族族长,此时心情大畅。
海京更是朝着海心嘲笑。“海心,你也有今日啊。哈哈。速速投降,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就将你射杀在此,喂了河鱼。”
湖冬在一旁也是大声的呵斥。“你不想你全被全灭,就早点投降。”
海心还想挣扎反抗一下。可他身边的那几个长老却怂了?
亥长老一脸苦涩,“族长,投降吧,不能让族人白白丢了性命。”
瑞长老等在一旁附和。“降了吧,族长。”
海心有些心不甘。普通的族人大不了会抓去当奴隶。但他是一族的族长,不想受到侮辱。
“你们想投降我不拦着,我海心是不会投降的。”
他也不管别人了,直接跳入河中。不见了踪迹。
这个族长海心,还有一项特长,水性极佳,能在水里憋很久。
见族长跳河逃走,有好些族人跟着学。那个曾经的第一勇士慰,也跟着跳入河里。
当然大部分的海星氏族人,没有跳河逃走,他们选择靠岸,放下武器投降。
启熊命人收缴这些人的武器,将他们栓上绳子,押走。湖冬带人配合。
海京则独自带几十名手下,搜寻河道。
他对海心恨之入骨,一定要将他找出来。
河道被堵,那些跳入河中的海星是族人,基本上都被抓了回来。
就是那曾经的第一勇士,尉也没跑了。
但是就不见了海心,不见他的踪影。
这次启氏攻打海星氏,大获全胜。
在湖氏的村寨,启河留下一小队人驻扎,都是启氏的族人。
其他人都回到启城。
湖氏的人,自从搬入了启城,就再也不想走了。
两个地方的差异,就是不可同日而语。谁好谁坏一目了然。傻子才住外面的村寨。
不过启城周边有那么多稻田,最远的距离要走一整天。还是要安排人临时驻守,看护稻田。
这些驻守在外的人,每两个月可以轮换一次。但也不会觉得难过。
启河派人前往角湾,他要了解一下海星氏的情况。
派去的人过了数天,就回来了。
他向启河汇报,海心居然逃回了海星氏,继续做起了族长。
启河开始思考,如何处理海星氏后续。
按照海星氏的俘虏交代。他们族里还有大约万人。
其中各种奴隶就有四千多,由一千青壮族人看守,驱使他们劳动。
剩下的五千多族人,一多半是妇女,老人孩子。
大部分海星氏青年因为参与进攻越地,成了启氏的俘虏了。
这样的海星氏就是个大火山,一千青壮镇压四千多奴隶,绝对是很危险的。
启河想以最小的代价,搞定海星氏。
说干就干,启河带着十个手下,乘着一个竹排,一艘小舟,携带一批物资,越过大湖,到达角湾。
白天远远望去,海星氏村寨里有人进进出出,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启河发现这些进出的人,男女老少都有,都是去田地里干活的。
其中大部分是奴隶,都是各族的青壮年被折磨得骨瘦如柴。
少部分是海星氏的族人,负责看押和指挥奴隶干活。
当然,大部分的海星氏族人,也是要参与劳作的。
有这些奴隶在,他们干的活儿要相对轻松一些。
启河围着整个村寨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海星氏长海心。或许他躲在村子里的某个屋子,一直不曾没有露头。
到了夜晚,启河独自一人偷偷潜入了村子内。
借着夜色掩藏,凭借着矫健的身影,在村寨内如入无人之地。
很快,他就在寨子里发现,关押奴隶们的地方。
村子偏左边地方,有一大片连绵的草棚,围着一圈牢固的木头栅栏。
白日里劳作的那些奴隶们,便被关在这一片奴隶营中。
劳累了一天的奴隶们,互相依偎躺靠在一起,睡成了一群‘死尸’,看着十分的疲累,令人生出几分怜悯。
他们脖子上都栓着绳子,活动空间只有周边的一臂距离。
那些看守们也都靠着围栏,或坐或躺,甚至于有的已经在酣然入睡。
启河挑了一处守卫最少的地方。这里靠近村子的边缘,只有三名守卫。
他悄悄地靠近其中一名守卫,站在他身后,单手掐住那人的脖子,用力一拧。
一声轻微的脆响,守卫脖颈骨折断,人挣扎两下,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