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冷意把说话的女人吓了一跳。
女人刚想说两句,又听他问:“往哪里跑了?”
“那边。”女人指了指左侧的方向。
陆竟池没工夫理会她,转身朝那个方向追去。
江澜一路跑出侧门,出上商场后,这里是一条步行街,两边都是店铺,几乎都是卖吃的。
各种香味在空气里弥漫,江澜咽了咽唾沫,可想到自己没有钱,她又只能作罢。
她漫无目的的朝步行街外走,天上下着毛毛雨,没多会儿她头发上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珠。
她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但袖子上也是水,擦得脸上一片水淋淋。
“美女。”身后忽然有人拍她肩膀。
江澜回头看了一眼,是两个不认识的男人,江澜想起刚才的封勤,那个人也好像认识自己。
“你们是谁啊?”
两人相视一眼,旋即一笑:“你不认识我们了?我们可是认识你啊。”
“啊……”
江澜挠了挠脸颊,怎么这么多人认识自己啊。
“你在找什么?我们帮你找啊。”
江澜说:“我找我的家,你们知道我家怎么走吗?”
“知道知道,我还去过你家呢。”
江澜有些欣喜,她兴奋地拉住男人的手,“真的吗?”
两人看到她这副模样,脸上的笑越发猥琐起来,看来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你跟我们走吧,我带你回去。”
江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
终于可以回家了吗?
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她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笑容,拉着男人催促道,“快走呀。”
“好好别急。”
男人也没想到她这么好骗,反手拉着她的手,来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把江澜塞进去,和司机说了个地址,车子缓缓开了出去。
“江澜!”
江澜隐约间听到有人喊自己,她坐直身体,朝着窗外看去,看到陆竟池从商场里跑了出来。
他朝着出租车飞奔而来,但留给他的,却是一串车尾气。
陆竟池站在路边,死死盯着那辆出租车,嘴里喘着白气,被风一吹在空中消散。
眨眼间,出租车消失在模糊的细雨中。
陆竟池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车上的两个人男人对这些一无所知,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两人都盯着中间的江澜看,她穿着羽绒服,拉链拉到最上方,毛茸茸帽子将她整个脑袋都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她披散着头发,脸有点婴儿肥,看起来很有肉感,配上那双黑白分明无辜的大眼睛,懵懂又干净。
看得两人嗓子发干,已经开始想象她这双眼睛变得浑浊,变得和他们一样像世俗里的一滩烂泥的样子。
男人的人催促司机开快点。
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开往目的地,是郊外的一处老小区,这里的房子都快拆迁了,住的人不是很多。
下了车,江澜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她皱起眉头,“这是哪里啊?”
男人说:“这就是你家啊,你不记得吗?”
江澜坚定地摇头,“这不是我家!”
她看到这些老旧的房子大失所望,也不太高兴,转身就要走。
男人急忙拉住她,纠正刚才那个人说的话,“对对,这里不是你家,你家太远了,咱们得先准备准备。”
江澜脚步一顿,“准备什么?”
“准备很多东西,反正先跟我们上去吧,过会儿就带你回家。”
两人猥琐的盯着她,心里想着会上去把她办了,完事儿带出去丢了,估计她啥也不知道。
江澜还想问,两人拉起她的胳膊就往楼上走,“好了快上去吧,你看你穿成这样,怎么也该换件衣服再回去吧?”
这话成功说服了江澜,她想了想,还是跟着他们上去了。
上楼之后,来到最角落的房间,这是个一房一厅,光线不怎么好,刚进门,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知道是什么发霉了,还是什么东西烂了,感觉全都有,在空气里交织着,闻到这个味道,江澜想吐。
男人反手打开屋里的灯,把江澜强硬地推进去。
江澜这才看清楚这间屋子的全貌,地上全都是垃圾,各种外卖盒纸巾,桶装泡面里的汤发霉,发着酸臭。
啤酒瓶到处都是,不小心就会踩着摔倒。
各种换下来的衣服,床上,沙发上凳子上全都是。
有个电脑桌,桌上也极其的乱,烟灰缸,烟灰,烟头到处都是。
最可怕的是,还有蟑螂在屋里乱窜!
江澜吓得都快哭了,她转身就要拉开门出去,但男人却把她拉了回来。
“你跑啥?”
江澜缩着脖子,指了指那些虫子,“有虫虫……”
两人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一声,还虫虫,怕不是个弱智吧?
她眼眶里蓄着泪水,噘着嘴,委屈至极。
她这幅要哭不哭的模样,两个男人越看越口干舌燥,拉着她往床上走去。
江澜闪躲着地说的垃圾,她越发的抗拒这个地方。
“我不要在这里!”
“我们先办正事,办完就出去。”男人把她丢到床上。
江澜被砸的头晕眼花,恍惚间,她看到耳边有只蟑螂跑过去,吓得她又从床上滚了起来。
“啊!!”
她哭了起来,挣扎着要跑。
其中一个男人把床上垃圾胡乱的扫到地上,把江澜摁在床上,随手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绳子,将她双手在背后捆起来。
这次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法从床上爬起来。
听到她的哭声,其中一个男人说,“把她嘴堵上吧,不然把人招来就麻烦了。”
“嗯。”那人也觉得有道理,随便从柜子里拿了个短裤塞到她嘴里,为了保险起见,又用胶布在外面缠了圈。
这样,她百分百吐不出来了。
江澜在床上挣扎着,她已经知道这两个人是坏人了。
她眼眶红了一圈,手不能动,所以她对着前面的男人踹了好几脚。
不过她没什么力气,踹得也不痛不痒,反而被男人轻而易的抓住了脚腕。
“嘿嘿,小美女别紧张,一会儿你就觉得爽了。”
男人伸出魔抓,拉开她的羽绒服拉链,又扒开她里面那件病服。
冷意袭来,江澜打了个寒战,她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冷的她瑟瑟发抖。
但男人却不让她如愿,抓着她两只脚踝,将她拉直,顺势还拽掉了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