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仙花不在,桃红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院子里只有专心欺负桃绿的谭祖根,和专心被谭祖根追着欺负的桃绿。
两人都是憨憨傻傻的,压根没看见元宝悄悄溜进了房间,往谭大虎的嘴巴里放了两滴空间甜水。
“本来我应该让你付出代价的,可谁让你和我身上,流着同一种血呢?这两滴甜水,能保证你不会死掉,至于更多的,看你的造化吧!”
元宝叹着气,给谭大虎把被子掖好,省得着凉了,也算尽到儿女该尽的责任和义务。
元宝做完这些事情,准备溜走了,可是刚跑到山脚下准备回家人身边的时候,她就听到了一阵娇滴滴的声音。
“表哥,你真的是太坏了,当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家呀?不然我和你,现在早已经成婚了,哪至于在这里给人当平妻呀?还忘尘道长,人家打你胸口,打死你打死你~~”
是桃红的声音。元宝脚步一顿,拨开身边的草丛往声源处望去,没想到竟然瞧见桃红和一个穿着道士装的男人,依偎在一起。
搂搂抱抱的,这穿着道袍的男人裤子都没怎么穿好,而桃红身上更是只有一件粉色的肚兜。
天气很热吗?元宝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阳,满脑袋都是不解。
这时忘尘道长说话了,“我这不是来了吗,红儿,我已经被太上观除名还俗了,没想到回家的路上,竟遇见了你,这说明我们有缘分。红儿,俗话说,千里姻缘一线牵,你命中就该是我的妻子。”
“讨厌~~可是人家如今都已经是谭大虎的平妻了,如何做你的妻子啊!”桃红半张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哝声娇嗔道,“你来得太晚了!”
忘尘道长脸上浮现出一丝狠毒,“世上无晚事,只怕有心人,只要谭大虎死了,你便是守了寡。寡妇再嫁,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桃红没想到表哥为了娶自己,竟然愿意做到这个地步,当下一喜,可很快又失落了,“不行的,如果谭大虎死了,那我在刘氏手里,便更没有好日子过,她不会允许我改嫁的。”
平妻平妻,说得好听,但实际上也就是贵妾往上的虚名头罢了,本质上还是个妾,她的卖身契,都白纸黑字藏在刘仙花的手上,没有刘仙花点头,她如何能跑?
跑了也会被官府抓回来,当做逃奴处置。
忘尘道长勾勾唇,“刘氏不是已经去澜州镇了吗?让她回不来,你不就是这个家的唯一女主人了?到那时,我们有的是时间找卖身契,红儿,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谭大虎敢碰我的女人,我会让他死!”
“表哥……”桃红紧紧抱着男人的腰,将鲜嫩欲滴,如同花瓣的红唇吻了上去。
噫!
嘴对嘴,羞死人了!
元宝张开巴掌,用手指缝藏着眼睛,满脸惊疑地多看了几眼。
见桃红和忘尘道长要有下一步的时候,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该走了。
元宝不敢再往下看,转身往山上跑去,可衣服和草叶摩擦发出来的窸窣声,立刻将忘情热吻中的俩人惊醒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