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溪到北城已是晚上了,她直接回出租屋。
刚到家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傅向南的电话就打进来,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个“喂”,电话那端就传来:“你什么时候回北城?”
梦溪心想:哎,又忘记跟他说了。
对着电话小声的说道:“已经到了,在家呢?”
那头没声音,梦溪还想再说什么,那头就传来嘟嘟的声音,电话被挂断了。
梦溪了然,这是生气了。
她也没拨过去,离开一周,家里到处是灰。
本想洗了澡休息一下,明天再打扫,哪知被他一个电话打来,梦溪现在全然没了睡意,索性起来,把家里该收拾的收拾一下,该擦的擦得干干净净,地板被她拖了两遍,一圈下来弄得自己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坐在沙发上休息。心想:刚才的澡可白洗了。坐了一会起身去重新洗了个澡,又躺回被窝里,这会可真的困了,很快就睡着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时,电话突然响起,梦溪被吵醒,心里暗骂:哪个孙子大晚上的扰人清梦。
抓起手机,闭着眼睛接起,没好气的说:“喂,哪位?”
那头没说话,梦溪骂了一句:“说话呀,有毛病!”
正当她要挂电话时,那头传来:“开门!”,声音低沉,不容拒绝。
梦溪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半夜2点,把手机丢一旁,起床去开门。
梦溪打开门,就见他扶着门口的站在那,穿着白衣黑裤,外面套了一件西服,衬衫的领口有两个纽扣没扣,露出锁骨,梦溪闻到他身上一身酒味,想必是喝了酒,也不知道是自己来了,还是司机给送来的。
梦溪侧身让他进去,随手关上门,跟在他后面,看他走路东倒西歪,便去扶他。把他扶到沙发边,他便一屁股坐下去,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眉头紧缩,看着很难受的样子。
梦溪起身想帮他把外套脱了,这人一点也不配合,她费了好大劲才脱下。接着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把鞋给他换上。
见他还是紧闭双眼,阴沉着脸,梦溪本不想管他,可看他那紧锁着的眉头,又有点于心不忍,便跑去厨房弄了一杯蜂蜜水给他喝下。又跑去拧了一块热毛巾,帮他细细的擦了擦脸和脖子,正想着要不要把衣服撩起来一起擦一擦时,他突然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梦溪,梦溪也像感应到一般,抬头看了他。见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眼黑如漆。梦溪心口莫名的痛了一下,她转开眼说着:“怎么喝那么多酒?你先到床上去休息一下。”
她起身把毛巾放下,走过来想扶他,见他还是在盯着自己,她摸了摸脸说:“你盯着我干什么?,快去休息一下。”说着就去拉他的手臂。
他却一把把她拉进怀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那呼吸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吻也接着铺天盖地的落下,如此猛烈,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嘴唇、脖子。手也过来一把把她的睡衣扯开,在她柔软的胸口捏了捏,又一路向下。
梦溪收紧双腿,制止了他的双手,他一顿,直起身来,看了她一眼,没理会她,强行把她的双腿分开,嘴里说着:“梦溪,你得听话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梦溪想着:看来,这就是不听他话的后果。
第二天早晨醒来,天已经大亮,身边空荡荡的,梦溪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0点了,今天周一,自己记得昨天明明确认了的,7点的闹钟,怎么自己没听见,难道是手机罢工了,不应该呀,看着好好的;难道是响了自己没听见。梦溪正坐在床上思考时,突然外面好像有声响,梦溪竖直耳朵听了听,正在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时,卧室门突然被人推开,梦溪被吓了一下。
傅向南看着被吓到的梦溪说道:“做亏心事了?”梦溪看进来的人是傅向南,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边起床边对他说道:“你怎么还在这?你早上听到我闹钟响了没?我昨晚明明记得我调好的。”
那人幽幽的说道:“听到了,太吵了,我就关了。”
梦溪不可置信的说道:“那你为何不叫醒我,我还得上班呀!”
傅向南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是你的闹钟,为何要叫你。”
梦溪语结,不再理他,自顾自的洗漱去,傅向南站在一边看着她在哪捯饬,过了一会又说道:“都快中午了,你去上什么班,还不如请假。”
梦溪想了想,听从了他的意见,给自己的主管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自己可能上周照顾母亲太累,今早睡过头了,现在到公司也没什么用,就索性再请假一天,主管也没多问,同意了。
打完电话,傅向南在她旁边冷哼一声:“说谎脸不红心不跳,你可够厉害。”
梦溪没理他,出来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傅向南也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梦溪问他:“你们公司是要倒闭了么?怎么你大周一的不去上班。”
傅向南说道:“谁说一定要在公司才叫上班?你又见哪个公司的老板天天待在办公室,信息时代了小姑娘。”
梦溪撇撇嘴没说话。
过了会,梦溪觉得肚子饿,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他说:“来碗鸡蛋面吧!”
梦溪无语:谁大早上吃鸡蛋面呀,鸡蛋面不是晚上才吃的么……
待她把鸡蛋面端出来时,他一点也不客气,接过去就慢慢的吃起来,吃得极其优雅。
自打那以后,他来她这里的次数也就多起来,她也会在下班的时候从菜市场买些菜,做点家常小菜,他吃的不多,很多时候都是梦溪自己吃。有时他会留宿有时吃了饭便匆匆走了,说是还有应酬,梦溪心想:你有应酬你还来这吃什么饭,但转念一想,这半夜三更的应酬,想必也是吃不了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