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也是解释道。
“你们所触及的猫土,只是冰山一角,不知道有多少未知的危险。”
“隐藏在这厚重的混沌之中,你们只有认识到自己能力的不足。”
“忘记短暂的胜利和荣耀,不断的虚心学习,才能真正做到无所畏惧。”
“你们,是猫土最后的希望!”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天云有些无奈,听听,最后的希望。
让几只未成年的小猫当最后的希望,那这十二宗宗主到底有什么用呢?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团结起来对抗黯呢?这些宗主,每一位都是传奇。
比如说当了不知道多少年,如今仍未退位的纳兰宗主。
以及小时候很差,但是在经过努力后,终于成为录宗宗主的欧阳。
从小就是瞳术天才的眼宗宗主西门,还有手宗的双宗主。
更后面的天云不知道,但想来应该也差不多,明明他们的实力都很不错。
却为何不能联合起来对抗黯呢?不过,天云的想法无法阻隔现实的时间。
正在他想这些时,四小只认识完自己的错误后,便虚心请教道。
“我们知道错误了,前辈,请帮助我们变强吧。”
那位前辈听到这句话后,便开始了自己的讲解。
“下面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们可要记好了,只要你们收回韵力。”
“荆棘草便会重新回到地面,随即抓牢荆棘草,在瞬间激发韵力拔出它。”
“此举的关键之处,便是韵力的收放自如。”
听到这句话后,武崧又抛出了新的问题。
“我们的韵力都是在攻击消耗后才会消失,可现在……”
话音未落,白糖便接上了话茬。
“这韵力没地方用,怎么消失?”
小青也是说道。
“我们只学过激发韵力,没学过怎么收回呀。”
这回轮到天云有些不可置信了,也有可能是没记清这个细节吧。
“啊?你们练了十年,除了白糖之外,唐明师傅就没教过你们怎么收回韵力?”
听到这句话后,四小只除了白糖外都是一阵汗颜。
练了十年,他们连怎么收回韵力都不知道,这句话说出去确实是要被笑掉大牙的。
那位前辈倒没有多惊讶,情况再差又怎样?我照样能帮你整好。
于是便开始了现场指导。
“韵力就像一碗水,如果毫无节制的消耗,很快就会耗尽。”
“学会收放自如,才会有充足的韵力应对变幻莫测的作战。”
“来,你们想象一下,你们战斗的场景就是拿起这碗水,到处泼洒。”
“但现在,你们不需要泼洒这碗水了,你们需要把碗端平,放回桌面。”
经过这位前辈的心理暗示,四小之外除了白糖都收回了韵力。
不管怎么试,就是收不回来,见此情况,叽里咕噜劝解到。
“上山容易,下山难,不要操之过急,我们先回去吧,天快黑了。”
叽里咕噜转头看向那位前辈,那位前辈也是向叽里咕噜作恭了一次。
这也让四小只惊讶了一次,然后又陷入了无聊的等待中。
天云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向白糖走去,既然他们两个回去了。
那还是自己来一次亲自指导吧,也不算是开小灶。
毕竟其他三个都已经会了,天云只是帮助白糖提前几个小时理解而已。
只见他走到白糖旁边,开始了自己的现场指导。
“我说白糖啊,收放自如,就像拿起和放下一样。”
“你们正常战斗,就好像是拿起一个东西抛出去,比如说鱼丸。”
接着天云刚想继续下去,白糖就开始不乐意的叫嚷了。
“什么呀?谁家猫战斗是把鱼丸扔出去的,这也太浪费粮食了。”
天云瞬间无语,还好旁边的小青看出了天云的表情,直接给白糖脑袋上一个拳头。
然后怒吼道。
“这只是个举个例子!例子!丸子,你懂举个例子是什么意思吗?”
这句话和行为瞬间把白糖弄得不敢说话了,天云也就继续的开始了讲解。
“行,那我换个说法,你正常战斗就好像是把鱼丸全部扔进碗里一样。”
“碗装满了,你的鱼丸也没了,就是说你的韵力在战斗中消耗完了。”
“而你现在要学会的,就是在把鱼丸扔进碗的过程中停手。”
“就是保持碗中鱼丸不是满的状态,剩下的鱼丸依旧在你手里。”
“当你想继续进攻的时候,就继续把鱼丸扔进碗里,当你不想的时候。”
“就是停下你扔鱼丸的手,我这么解释你能明白了吧?”
天云讲的很通俗易懂,而且正好是投白糖所好的美食讲解法。
所以不用白糖幻想原著中念珠的情节,而是直接线路进了鱼丸幻想中。
然后天云就在那里静静的等待了十几秒,终于,白糖的韵力消失了。
而就在白糖韵力消失的瞬间,周围光秃秃的荒地上突然升起了一大片的草丛。
然后就听见一阵惊呼声。
“唉唉唉,我的帽子啊!”
回过神来的白糖向前方看去,只见武崧头上的小黑帽被突然升起的荆棘草顶飞了。
而小青和大飞则是惊喜的说道。
“白糖,你成功了。”
白糖听到这句话后也就不纠结顶飞武崧帽子的事了,反而开始玩心大起。
“来,让我再试一次!”
然后荆棘草缩回地下后再次顶上来,又一次的把武崧的帽子顶飞了。
“你这丸子,是故意的吧?”
接着他们又是互相闲聊了一番,天云则是默默的站在了身后。
静静的观赏他们的聊天,然后白糖咳嗽了两下,说道。
“为了避免我们的韵力互相干扰,大家听我口令,一,二,三!”
在白糖数到三时,三小只都各自抓牢了一棵草。
然后瞬间开启韵力变身,然后荆棘草就飞速的向地下钻去。
除了四小只手上的那一株,而他们的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白糖更是说道。
“原来这么简单啊。”
“别得意忘形,这才刚刚开始呢。”
武崧日常的和白糖拌嘴着。
而在身后的一棵树中,叽里咕噜和那位前辈也是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