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惊慌,白糖闯过这么多祸,他都能兜住,我也行,所以无需惊慌。”
云墨站在“相”的位置上,一脸平静的安抚着众猫的情绪。
就在刚刚他说完那些话后,整个棋盘缓慢的降落到了地下空间。
然后让四小只都进行了一阵骚乱,云墨这次出言,正是让他们安心的言论。
而画师猫看到这一幕后,惊讶的开口说道“什么?这竟然是棋录悬台迷宗阵!”
“哦,原来是这样啊。”
白糖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两下头,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只见白糖一只手捂着脑袋,一边回忆先前天云哥对自己的重点交流。
一边回忆,一边有些迟疑的说道。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是录宗秘传的阵法,只有遇到无法解决的敌人,才会启动此阵。”
“嘶~天云哥还说了什么来着?哦哦哦,想起来了。”
说完前面一段后白糖,又是回忆了好一会儿,又回想起了一段。
“我记得,这个阵法以象棋棋局为棋阵,阵中寄存着历代录宗宗主的韵力。”
“令入阵者无法逃脱,所以,入阵者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棋艺打败布阵者。”
“我记得天云哥,跟我说的是,有资格开启阵法的猫……只有录宗宗主!”
“我说的没错吧,画师猫?”
白糖把这些话回忆完之后,便转头看向了画师猫,等待着他的回答。
而画师猫也是沉重的点了点头,没过多久就回答了白糖的问题。
“没错,有资格开启这个阵法的猫,就只有我的师父……”
“闭嘴!”
一道浑厚的暴怒声响起,让失落的画师猫身体为之一颤。
这正是他师父的声音,而云墨的视角也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欧阳宗主毛笔一挥,周围的灯火瞬间出现。
“师父!”
画师猫带着失落的表情,惊讶的抬头再度看向他的师父。
“不但不守护好洵怀镇,甚至还私通外敌破坏本宗的天书大典……”
“而且……你还敢辱骂为师,甚至扬言要给为师一个教训!成何体统?!”
欧阳宗主非但没有挂念一丝师徒情念俺倒是毫无感情的念着画师猫所谓的“罪行”
念完之后,欧阳宗主笔锋一转,直指画师猫,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吼道。
“综上所述,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弟子!”
“错!现在的您才没有资格做我的师父,更没有资格掌管录宗!”
画师猫也是毫不留情,同样是气势不减的回怼着他的师傅。
话音落下,画师猫和宗主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周围的气势是越来越压抑。
就在关键时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糖直接开始鼓掌。
“好!说得好!会说话就多说一点,唉,要是有个西瓜在就好了。”
云墨点头表示认可,然后心中想着也找个时机插一脚文斗。
毕竟天云可是被欧阳宗主和傀儡师他们两个……
嗯,这个不说也罢,让我们继续观赏一下文人的骂战吧。
“曾经的你,比谁都更爱护宗内的每一位弟子。”
“更教导我们要以守护猫土繁荣和谐的历史为己任不可因私犯公。”
“可如今,您不但将弟子当做弃卒更妄图篡改猫土的历史!
“现在的您,只是被混沌控制的傀儡罢了!”
“你!”
欧阳宗主气愤不已,已经很久没有猫敢这么骂过他了。
离最近一次有猫敢向他找茬,还是在宗主选举赛上。
那三个一直欺负他的老对手,不过,当时找茬他的那三只猫。
已经被自己实力虐的体无完肤,从此再也提不起与他作战的信心。
现在……欧阳认为,历史总是会有极高的相似性,既然画师猫再找他的茬。
那干脆就像过去一样,再一次的挥舞手中的毛笔,将他们击倒就是!
正当他想做出什么行动时,一到声音却比他的行动更快传来。
“哎呀呀~当一个傀儡,有什么不好呢?”
众猫寻声望去,只见一只红色的提线猫,不知何时绕到了宗主旁边。
“只要依附在真正的强者下,资质,努力,这些都毫无意义!”
“唯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这不就是所有猫都渴望的吗?”
云墨眼中蓝光一闪,也是开始了阴阳怪气,只见他脸上带着故作惊讶的表情。
用手捂住了嘴,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
“是吗?要依附于真正的强者?资质和努力都毫无意义?”
“那照你这么说,真正的强者在成为强者之前,是否也是别人的傀儡呢?”
“那……所谓的真正的强者之上,是否又有一个真-真正的强者呢?”
“然后所有人想要成为强者,都要依附于一个更强者,又如何能算真正的强者?”
“如果不需要依附真正的强者,也能获得强大的力量。”
“那你先前所说的话不就是互相对立?照你这么说的话……”
“傀儡师不是真正的强者,因为他依附黯,而黯也不是真正的强者。”
“因为按你的理论,还要有一个更强者,这个世界上除了黯,还有谁很强?”
云墨饶有深意的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然后无所谓的说道。
“那就只有修了,更上一层的强者,我们暂不提,因为我不知道。”
“但按照目前理论进行的方向,黯不是真正的强者,因为他依附于修。”
说到这里,云墨又假装惊讶了起来,用手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
“傀儡师是黯的手下,和京剧猫与修对立,但是按照你这理论这么说。”
“黯是修的手下,嘶~你这是要带着你的主人造反呐!”
经过云墨这样一番抠字眼,加上一堆逻辑分析。
成功的把这个越编越离谱的,后续给在场的猫都说了出来。
这么一说,不仅在场的四小只和画师猫懵了,还把欧阳宗主也干懵了。
不仅宗主懵了,提线猫和在念宗窥屏的傀儡师,同样也懵了。
顺着云墨的分析逻辑下去这么稍微一想,哎,好像还很有道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