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阳之所以这么问，是有原因的。
其一，莫霄南等五人上次就在他手上吃过亏，不可能傻到直杠杠地杀上来，偏偏灵池的灵力暴乱差点让他走火入魔，很难不让人猜测是莫霄南故意动的手脚。
其二，他的时间很宝贵，如果这些家伙有能力让灵池的灵力动乱，说不定也有办法让暴乱的灵力尽快回归平和。
只可惜，他有点想当然了。
跟班只是跟班，对灵池动手脚的是他们的主子。
“那小子不过是圣女的弟弟，哪儿来的权限在这禁地自由出入？”
莫霄南修为稀松平常，被人提起也多是以莫羽岚的弟弟代指。
所以，张晓阳想不通，莫霄南哪儿来的那么大权利！
“莫师兄的本事儿，岂是你能想象的！”断腿俩货居然还得意上了。
“我有说我要想象吗？”张晓阳的脸色陡然转寒。
说话间，他提起一条腿往其中某一个人的伤腿踩去。
杀猪般的嚎叫再临，最终被踩的家伙还是没忍住，不久便松了口。
莫霄南可不止有一个姐姐，其背后还有一个偌大的莫家。
莫家虽然不像诸葛家那样自成一派，却是第一殿的重要组成部分。
而莫羽岚惊才绝艳，成为第一殿圣女后，更把这九龙深山的灵池禁地当成了自己的家。
那女人能这么快突破到鬼神，不得不说沾了禁地中灵池很大的光！
第一殿主甚至为了让莫羽岚更好的修炼，专门把看守禁地的任务交给了莫家。
说到底，莫霄南也是莫家子嗣，偶尔莫家徇个私也不是不能理解。
说得再直白点就是，莫霄南平素没少进入禁地拿灵池修炼。
只不过，那货的资质实在一般，所以完全没有姐姐那样的进步速度。
“就这居然好意思称禁地，根本就是第一殿的后花园嘛！”
张晓阳默默听完，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吐了句槽。
“禁地如其名，只不过禁的是我们这些没背景的普通弟子罢了！”
难得，张晓阳的吐槽竟然引起了俩断腿的家伙的共鸣。
“这事儿就先不聊了，说说上次你们打劫炎亮他们的事儿吧！”张晓阳利落地换了个话题，“对第九殿弟子下手，是谁的主意？”
“哈哈，你莫不是在怀疑莫师姐？”
“难道不是？”张晓阳眯着眼睛。
“当然不是，以莫师姐的实力、身份，何尝把第九殿放在眼里？”
“不好意思，我没怎么听清，你大点声再说一遍！”张晓阳黑了脸。
这会儿，那辆断腿的货才反应过来，第九殿圣女是眼前这个煞神的老婆！
“我的意思是，莫师姐从不担心和尊夫人正面竞争，且以莫师姐的心高气傲，也不可能做出那种背地里使绊子的龌龊事儿。”
“所以，一切都是莫霄南自己的主意？”张晓阳似乎听懂了。
“不错！”俩断腿的家伙一起点头。
有些人天生没什么存在感，却偏喜欢变着法儿给自己找存在感。
而莫霄南就是这样的人！
“被你们抢走的东西呢？”张晓阳继续问道。
“因为你，我们根本就没见到那东西。等会儿，你是说那东西还是丢了？”
那俩断腿的货反倒被他的话给整愣了，整一副懵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