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张氏的话,易中海忍不住微微一颤。
整个人比吃了一百只苍蝇还要难受。
“一大爷,你一向一言九鼎,一个唾沫一个钉,总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
今天晚上的募捐会算是黄了,也别指望着傻柱给自己家带饭盒了。
但易中海承诺的五十块钱和十斤棒子面还是要的。
“好!”
许久,易中海重重的憋出了一个字。
接着再看向众人说道:“没什么事情了,大家伙都散了,该吃饭的吃饭去。”
说完,易中海也是直接往自己家里面走去。
他真的气死了。
不是被傻柱给气的,而是被贾张氏这个不要脸的蠢猪给气的。
有她这样的蠢猪在,什么事情都别想办成。
自己在号召大家捐款,她则是骂起了大院里面的邻居。
自己在针对傻柱,要傻柱捐钱带饭盒,她又来捣乱,还赖上了自己。
这个蠢货!
蠢货!
蠢猪一样的东西。
易中海心里面不断的骂着,回到家里面看到趴在床上一直哭着的一大妈,顿时心里面又无比的烦躁。
“散了,散了!”
“吃咯,回家吃饭咯!”
大院里面,众多的邻居也是纷纷散了。
今天算是看好戏了,也算是见识了人不要脸就无敌的一幕了。
何雨柱微微摇头,也是回自己家,把门一关,直接栓上。
等下自己做贵妃鸡,香味一瓢,搞不好贾家又会有人不要脸的上满要肉。
嗯,贾张氏和秦淮茹是干得出这种事情的。
贾家这边,贾张氏见众人都散了,目光就看向秦淮茹,冰冷无比。
“你个丧门星!”
“赔钱的贱货!”
“败家婆娘!”
“你一个月造了将近300块钱,你也不怕脏心烂肺、脚底流脓?”
“我们家的钱都让你败光了,以后我们家吃什么、喝什么?”
“喝西北风吗?”
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就开始骂了起来。
一边往家里面走去,也是一边骂,骂的没完没了。
秦淮茹则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默默的回到家里面,将刚刚做好的大米饭和红烧肉端上桌子,摆好碗筷。
她不敢出声,因为一出声的话,贾张氏就会更来劲,会骂个一天一夜的。
“滚到旁边!”
“吃,吃!”
“你吃了一个月的大鱼大肉了,还去下馆子,吃东来顺的涮羊肉!”
“我这一辈子都没有下过馆子,更没有吃过涮羊肉。”
“你倒是有福哦!”
“会吃哦,会享受啊!”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坐到桌上,顿时就大声的骂了起来。
秦淮茹还想吃饭,还想吃肉,你喝西北风去吧。
把自己的养老钱都给造没了,家里面的积蓄也都没有了。
还想吃饭,做梦!
贾张氏都已经算了,自己家必须要更加的勤俭节约才行。
以前一个月是十块钱的生活费,以后一个月缩减到五块钱。
这样的话一年就可以多节省出六十块钱来,只要五年的时间,这损失的钱就可以省出来。
至于说这五块钱如何养活一大家子,这就不是她关心的事情了。
反正自己和棒梗的吃食不能少。
嗯,贾东旭的也不能少,他是家里面的男人,还要上班工作,不能饿肚子。
所以只能够让秦淮茹饿肚子了,她以后不能上桌吃饭。
至于她会不会饿死,吃什么,那就不关她贾张氏的事情了。
她可以去乞讨,也可以骗,可以去抢,总之就是别想再吃家里面的一粒米。
竟然将自己的养老钱拿去造了,拿去潇洒了,去下馆子,吃东来顺。
大鱼大肉的时候竟然是自己关看守所受苦受累的时候。
想到这些,贾张氏的火就非常的大。
看秦淮茹的时候就跟看仇人一样。
“妈!”
秦淮茹饿着肚子,闻着红烧肉的诱人香味,还有白花花的大米饭。
口水直流,肚子咕咕直叫。
“别叫我妈!”
“我可不敢当你妈。”
“你是我亲妈!”
“我一辈子都不舍得下一次馆子,更别说去东来顺吃羊肉了。”
“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你一个月就给我败完了。”
“你是真有本事。”
“有本事你就别吃饭,肚子饿就去自己想办法去,以后我们家每月伙食费只有五块钱,并且没有你秦淮茹的那一份。”
“你是去偷也好,去抢也罢,去当乞丐乞讨也好,都可以,反正别想在家里吃一粒米。”
“不把我的养老钱给弄回来,你以后都别想吃饭了。”
贾张氏大口、大口吃米饭和红烧肉,三两口一碗米饭就没有了。
红烧肉更是一块接一块,也顾不上贾东旭和棒梗了。
她太饿了!
今天本身就饿了一天,再加上走路回来,在大院里面撒泼打滚、吵架什么的,早已经饿急了。
更何况在看守所的一个月,她天天都饿肚子,而且一直都是啃窝窝头,大米饭和红烧肉只有做梦的时候才有吃。
现在回到家里面,看到了红烧肉和白米饭,她也是顾不上一切了。
犹如一头肥猪一般,仅仅只是几下就吃完了一碗米饭,一边吃还有空骂起秦淮茹。
她吃的很快,吃相又难看。
将贾东旭和棒梗都给看傻眼了,仅仅一会儿功夫。
家里面的白米饭就吃的干干净净,红烧肉也只剩下了几块。
这还是她特意留给棒梗和东旭的。
她还没有吃饱,只是不到半分饱,吃的满嘴油,意犹未尽。
吃完了,她有精神了。
看着秦淮茹就又开始骂了起来。
贾东旭看看秦淮茹,再看看贾张氏,默默的选择了低头吃饭。
刚刚他抢着夹到了几块红烧肉,配上一碗白米饭,也勉强够了。
至于棒梗,那也是低头吃饭、吃肉。
秦淮茹被贾张氏骂,他是一点都不心疼,更不会出言帮忙的意思。
秦淮茹站在旁边,犹如地主家的丫鬟一样。
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口水直流,却是又不敢吱一声。
只能够被贾张氏一直骂着,越骂越难听。
连秦淮茹在农村里面的父母、兄弟姐妹什么都被贾张氏骂个遍。
苦难的日子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