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梁拉娣这个新来的寡妇都很感兴趣。
还以为是又一个秦淮茹呢,但是一天下来,大家都发现了,梁拉娣根本不是秦淮茹,泼辣的很!
谁想上去招惹,绝对要惹得一身骚。
一个寡妇,想要在工厂里面靠着自己活下来,肯定不容易。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带着孩子,难免要被很多男人给盯上。
但是,并不是一个寡妇都会像秦淮茹一样,跟男人眉来眼去的。
这是因为秦淮茹从心里就觉得,她一个女人靠自己肯定不行。
但是梁拉娣就不一样了,她一直都想着靠自己,也能养活一家人。
这就导致了秦淮茹天天和厂里的人眉来眼去,而梁拉娣敢爱敢恨,同时又有自己的底线。
大家都知道梁拉娣不好惹之后,也就没有了调戏她的心思。
这也让梁拉娣很快就在轧钢厂站稳了脚跟。
而这也让秦淮茹内心十分复杂。
为什么都是寡妇,人家梁拉娣胆子就这么大呢?
南易的到了,也引起了不小的影响。
轧钢厂规模这么大,不可能只有一个食堂,但是不同的食堂,做菜味道还真有差别。
有何雨柱跟何大清在的食堂,做菜明显好吃一些。
可是南易的厨艺也不差,虽然说比不上何大清,但是跟何雨柱差不了多少。
并且他做大锅菜,也挺下功夫的,这就导致了大家现在多了一个选择,甚至领导偶尔也叫南易给做菜了。
好在南易跟何雨柱何大清擅长的菜系不一样,倒也不冲突。
厨房下班都比较早,南易先回到了四合院。
一大爷现在扫大街,也扫出经验来了,并且杨厂长虽然没有让一大爷回车间,但是也调整了一下一大爷的工作范围,不用从早干到晚了。
杨厂长没有让一大爷回四合院,但是也没有想要把他给逼走的意思。
现在从机修厂那边来了不少高级技工,就更不用让一大爷回去了。
厂里面的领导是没想好怎么处理,易大爷这个人一大爷虽然是霸气攻,但是犯的错实在是太严重了,没有追究他就已经是十分仁慈了。
可是让一个八级工天天扫大街,也有点浪费。
不过现在厂里百废待兴,也就没有那么多时间管一大爷了。
如果不是新搬来了几个邻居让一大爷重新有了希望,估计一大爷自己都想着要搬走了。
一大爷看到南易回来了,连忙走了几步,上前打招呼想要跟南易套套话,看看南易这个人怎么样。
虽然心里很希望南易会是第二个何雨柱,但是从外表上来看南易跟傻柱两个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你就是南易吧?我是住后院的,等晚上我想请你跟梁拉娣一家一起吃顿饭,咋样?”
“啊?”
南易有点不清楚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人这么着急来请客吃饭呢?
“还是不麻烦您了吧,大家也都不容易。”
现在确实不容易,但是一大爷之前每个月将近一百块钱的工资,拿了那么久,还是有点存款的。
吃一顿饭,自然是不在话下,只不过平时不想表现的太特殊罢了。
但是现在想要算计别人,肯定要付出点代价,塑造一下自己的形象,才能让南易跟梁拉娣两个人以后心甘情愿的给他养老不是。
其实不论情况到底怎么样,带着目的去接触别人,都是最不好的选择。
因为大家都不傻,是不是肯定都能感受到你是有什么目的,你就冲着让别人养老,故意去接触别人,会让人家觉得特别别扭。
养老这种事儿是强求不来的,因为养老并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需要长时间的耐心,别说是没有血缘关系了,就算是有血缘关系,也有太多人对自己的父母不孝敬了。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不是所有人在老的时候都能像龙老太太那样去世的那么干净利落。
万一生个什么病,那一照骨可能就是几个月甚至十几年,不是真心的又怎么可能照顾你那么久呢?
所以从一开始一大爷的出发点就不正确。
南易还是觉得有点不太行。
“食材那边都准备好了,但是我们做菜不好吃,你过去帮我们做做菜,在一起吃顿饭咋样?”
一大爷都这么说了,南易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因为南易对梁拉娣心里也有点心思。
在前一段时间两个人接触还算是比较多的,颇有一点儿欢喜冤家的意思,但是现在的南一环和以前的何雨柱一样,因为没结过婚,不是太想取一个有这么多孩子的女人。
但是如果让两个人继续接触下去的话,说不定他们还真的能走到一起,所以一大爷,这次请他跟梁拉娣一家一起吃饭,他也就同意了下来,不管吃不吃去当个厨师,让梁拉娣跟三个孩子吃点好的还是挺不错的。
看到南易答应了下来,一大爷很开心。
只要答应下来,那就不用多想了。
等了没多大会,南易就去一大爷那边准备食材和做菜了。
梁拉娣下班的时候,看到了秦淮茹,知道是邻居,也没多想就上去打起了招呼。
“秦淮茹,咱们一起回去吧。”
梁拉娣是知道秦淮茹名字的,不过他不知道秦淮茹以前跟他一样都是寡妇,也不知道秦淮如之前的那些事,只知道秦淮如是一个院子的邻居。
秦淮茹看到梁拉娣心里正复杂呢。
都是寡妇,但是那个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梁拉娣给人的感觉就是积极向上,并且她六级工的身份可不是吹的。
那个可是实打实的手艺,她秦淮茹现在撑死了,也就是三级工罢了。
之前靠着跟李副厂长有一腿,也才到了五级工,成六级工,都肯定有很多人不服气。
所以秦淮茹心里很不平衡,以前她没觉得自己怎么样,但是现在有了对比,这马上就不一样了,人家可以活得自强自立,她却天天要靠着男人才能养活一家人,秦淮茹就有点自惭形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