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病中惊坐起,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已经变了。
现在的贾张氏感觉很不好,因为她突然发现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能要挟秦淮茹的东西了,如果她说的那些话秦淮茹都不在乎的话,又应该怎么办呢?
以前的时候,贾张氏只要提一下贾东旭又或者是贾家就能把秦淮茹给压得死死的,当时的秦淮茹就只能当一个受气包,低下头什么都不敢说。
可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
不论是说贾东旭又或者是怪罪秦淮茹对不起贾家,秦淮茹都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更关键的是,现在所有人似乎都站在秦淮茹那边。
贾张氏确实是秦淮茹的婆婆,但是这又能怎样呢?又能代表什么呢?
如果秦淮茹不在乎他,她拿秦淮茹一点办法都不会有,虽然说秦淮茹的这个岗位是贾家的,但是秦淮茹如果不做的话,又有谁能干的?
是她这个扫地都费劲的老太婆,又或者是已经残废了的棒梗呢?
也就是说现在想要让棒梗好好长大成人,就必须依靠秦淮茹。
否则的话,以秦淮茹这个条件真是不管不顾,直接出去找个野男人跑了再也不回来,贾张氏还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到时候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所以现在的贾张氏就算是被秦淮茹给踹了两脚,也什么都不敢说。
不仅是不敢说话,甚至现在的贾张氏心里十分害怕,生怕秦淮茹把他送回乡下,到时候街道办肯定是帮秦淮茹的,而一大爷现在又跟秦淮茹是一伙的,她真的有大概率直接被送回乡下去。
乡下的那些亲戚都已经这么多年没联系了,她又是一个没什么劳动力的老太婆,送回乡下不就是让她去等死吗?
而且肯定还是被饿死的,这可不是一种舒服的死法,好死不如赖活着,贾张氏还想留在四合院,想舒舒服服的在这里接受秦淮茹还有几个孩子的孝敬。
也有可能是从监狱里出来之后,贾张氏终于是知道害怕了,知道很多时候耍横是根本没有用的,在监狱的这几个月她也有几次嘴硬,但是别人直接上来就是几巴掌,再让她饿上几顿,贾张氏也就老实了。
看到贾张氏不敢说话,秦淮茹心中也是一喜。
看来对付贾张氏和棒梗,有些时候还真的动手。
因为这一老一少两个家伙跟他们说话讲道理是完全行不通的,根本不给你讲道理的机会。
不管你怎么说,肯定最后都还是他们有理,这能怎么办呢?
一大爷在旁边都看傻了,秦淮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就突然翻身坐走了,贾张氏被她连踹带骂的却一句话都不敢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大爷可指望着贾张氏呢,但现在是什么情况?秦淮茹反倒是直接能拿捏贾张氏了,这该如何是好?
不管怎么样,肯定是不能坐以待毙的。
“秦淮茹,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婆婆呢,她可是长辈啊!”
一边说一边过去扶起来了贾张氏。
贾张氏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关键时刻还是一大爷靠得住啊!
“长辈怎么了?长辈就能乱说话,就能胡作非为了?犯了法还不是要去蹲大牢!”
秦淮茹很不屑。
现在她也不怕一大爷和贾张氏了。
虽然说跟李副厂长有了关系之后,很多事情都受到了限制,但是有些时候很多事情上也不需要那么担心了,这就是有了一个靠山的好处。
并且不论是一大爷还是贾张氏跟她的关系,其实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大家都不可能真的把脸给撕破,否则谁都不好过。
所以秦淮茹现在一点儿都不害怕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她手里有一大爷的把柄,而且贾张氏如果要闹的话她也有办法应对。
反正贾张氏刚刚坐过牢,而且街道办主任也站在她这边,不论贾张氏怎么闹,其实都没有用,没有人会在乎贾张氏。
就算贾张氏真的去轧钢厂闹,保卫科肯定也会直接处理贾张氏,毕竟现在的轧钢厂差不多算是李副厂长的一言堂,除了李青之外没有人敢得罪李副厂长。
“行了,都是一家人就别吵了。”
一大爷只能和以前一样做和事佬了,不管怎么样不能再继续吵下去了,不论是为了家庭的和谐还是为了两个小丫头,肯定都不能让贾张氏再闹下去了。
现在的一大爷有点担心,如果再闹下去的话,秦淮茹真的会把贾张氏给扫地出门,到时候又应该怎么办呢?
“现在秦淮茹都成5级工了,以后日子越来越好,吵什么架呢?”
听到秦淮茹居然成了五级工,贾张氏的眼睛亮了起来,那代表秦淮茹的工资又往上加了不少,至少从现在来看,秦怀如的工资养活他们一家人都没有什么问题了,也不一定非要出去找什么野男人了。
贾张氏想要说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低着头一副认命的样子,其实就是贾张氏暂时决定不再追究的,不论是小当和槐花的事情,又或者是秦淮茹在外面和别人乱搞,她暂时都不准备追究了。
再追究下去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贾张氏没有这个胆子的撕破脸,只能暂时选择忍气吞声了。
看到两个人不吵架了,一大爷十分欣慰。
“等会儿那边做点好吃的,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这事不就放下来了吗?”
一大爷也有自己的小心机,这个时候已经在说两家人是一家人了,如果从小当和槐花这层关系来论的话,一大爷说的也没错勉勉强强能算是一家人。
从这也能看出来一大爷的狼子野心了,在所有人都同意,甚至是贾张氏都没有什么意见的情况下,这贾家已经改姓易而不再姓贾了。
一大爷喜滋滋的回去找一大妈,让一大妈做菜去了。
秦淮茹则是没搭理贾张氏,转头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一边的棒梗瑟瑟发抖,越来越觉得秦淮茹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