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时面无表情。
掌心握着她的肩膀推开她。
可女孩儿身子柔软，像藤蔓一般牢牢缠着他，像是预判的到他会推开她，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更是过分的勾住了他的腰。
陆清时没再动，任由她缠在他身上，深邃的黑眸始终平静冷沉。
“你想要什么答案？”他问。
他没有避开她的吻，任凭她咬着他的唇，他知道避开也没有用，她会再次吻上来。
她总有一万种亲近他，让他怜惜和心疼的办法。
伤害她自己，就是对他最好的威胁和杀手锏。
其实早就已经纠缠不清了，从他昨晚认命的向她妥协开始，他就预见到了前方是一条茫茫没有尽头的不归路。
两侧都是风声鹤唳的悬崖。
可是丫头无知无畏，她察觉不到路上汹涌的危险。
“我想要你心里的那个答案，”姜浅吻他的侧脸，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温热的泪水蹭在他的脸颊，“你明明也有感觉，我不信那个时候你心里想的是姐姐。”
陆清时眼光清冷。
“你也在想我对不对？”姜浅呼吸颤抖，垂下眼睑，温柔的灯光将她脸上的泪痕照得格外清晰，“陆清时，为什么一定要压抑自己呢？欲望是人的天性，我都不要你负责，我只要和你做一夜的夫妻就够了......”
她哽咽的哭，颤抖的指尖开始解他喉结处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扣子。
一颗。
两颗。
她像一只妖精一样死死缠着他，不许他逃避。
女孩儿清甜的体香萦绕着他的呼吸，她的泪水，还有她素白的指尖触碰到他胸膛的温度。
她本就生的极美，哭起来愈发惹人心疼，只会激起男人无限的保护欲，世间男子大约都无法抵抗她这样的美，陆清时在抚养她的数年间，也见过很多年轻男人为了她神魂颠倒，比如像李尧，娶不到丫头就愿意单身一辈子，又比如罗浩，为了把她占为己有毁了自己一辈子。
还有无数追不到她，甚至把情书求着递到他跟前的人。
陆清时从前并未深想过这些人执拗背后的原因，他觉得他也从未懂过，但这一刻，看着身上的丫头，他有些懂了。
精致绝美的小脸，单薄的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挂在她光洁的肩膀，要掉不掉，不盈一握的细腰，处处是让人气血汹涌的风景。
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她身后，因为她倾身在他怀里，丝丝缕缕绕在他的手臂，就像两人现在的关系，怎么也扯不清了。
兄妹。
哪里还像是兄妹。
妹妹只想拉着哥哥一同沉沦进无尽的地狱深渊。
在她的手指解到第四五颗扣子的时候，他叹息着握住了她的手腕。
“听话，冷静一点。”
女孩儿赤红着泪眼，手臂僵了一瞬。
但仅仅也只是僵了那么几秒，就像没有听见他的话，她继续将手伸向他未解开的衣扣。
陆清时握紧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荒唐下去。
经过了昨夜的亲密，在对待这种事上，他已无法再去斥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