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李大,真是一个有趣的人。那嘴是真的巧。”
“哈哈,先生,你是不是最近很少和人聊天吧!他这叫嘴碎吧!你还说他嘴巧。”狗儿打趣到郑先生。
“走开,你小子居然拿老夫来开玩笑。我记数去了。你自己慢慢走吧!那边还有些积雪,过去看看吧!”说完郑先生朝李大他们那边走过去了,郑先生感觉现在是浑身有劲,比在书馆教课还有意义一样。
狗儿立马示意之前两个跟着郑先生的卫兵跟上去。郑先生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李大,我看见你刚刚自己打自己干什么?你现在又高高兴兴的跑过来,你是疯了吗?”一个丈量土地的庄户问。
“管你什么事,我乐意。”其实他是真的想说出来啊!差一点没有憋住,说漏了嘴。
“瞧你那样,傻不拉几的,我说你是怎么和这个参将搭上的,看着他挺重用你的。”
“嘿!就你事多,知道那么多干嘛?我给你说,明天去驿站那边你可给我早点,我可给参将大人打过保票,别让我为难。知道吗?”
“知道啦!就你啰嗦。现在家里面有粮了,我们也不会担心吃了这顿没有下顿。干活那不应该的吗?我们可不是赖账的。”
几个人看着郑先生过来了也没有再聊了,又开始认认真真的丈量了。狗儿看着实在是太多土地了,就又叫来几十个士兵帮忙量,还让几个会认字写字的士兵跟着郑先生看。怎么记录。
这样子速度就快多了。狗儿叫卫兵找来几匹马,骑着马包着庄子跑了一圈,感觉杨家庄和上甲村有些像。都有河流经过,不过上甲村就没有有这么宽广的土地,上甲村的山又比这里的高多了。
这些都在狗儿心里对比着,家里面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了,他们还好不好,小草有没有长高一些,小翠还有多久要生了。一个个问题浮现在他眼前一样。还是稳定了叫朱叔回去一趟,现在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稳定啊?或者说自己能在这站住脚吗?任务能不能顺利的完成。
狗儿骑在马上愣了神,想着上甲村的一切,还有京城里面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李俊山他们回到京城后又怎么样了?
现在自己感觉最无助的时候想到的都是自己最亲和最要好的人。
他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飞奔而去。没有知道他现在想的什么。
连紫云路都收到了调令,让他们回州府,这里的军侯都觉得奇怪,他们这里属于呢边境镇路,他们也知道要换防回京了,他们这里是必经之路。到时候在这跟上就好了,怎么现在还要调回州府呢?真的是多此一举。
但是也没有办法,他们收到的是盖了将军印的调令。他们走了,这城就空了,换防的又没有过来,这个城防怎么办。他也只有去找镇路衙门,把城防这事暂时交接给他们,等来接防的军队。
调令还很急,让他们一收到就往州府去。没办法也只有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往州府赶。
军侯怎么也没有想通,又没有战争,为什么需要急行军。
其他镇路不知道要换防的事情,所以就没有什么异议,有的还是留了一些人看守城防。都急着向州府行军。
洪家的长子洪木林一回到家就听说自己的父亲被关押在州府大狱了。
“父亲怎么还往城里面跑啊?我是紧赶慢赶都没有赶上阻止父亲啊!”洪木林看着一众族老。他是一脸的疲惫,日夜兼程的往家里面赶,最后还是晚了。
父亲交代自己去京城讨主意,他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还跑去州府里面啊!洪木林问这些族老为什么自己父亲进了城。他这才知道王参将已经把杨家庄和大田庄给拿下了,州牧这才急匆匆的把他父亲叫进城。
具体的细节是那个跟着洪家主进城偷跑回来的贴身小厮给他说的。
“这个州牧太猖狂了,我看他还能蹦哒几日。各位族老,我们洪家的大族长已经明确的告诉我了,让我们洪家一定要配合王参将的所有决定。父亲不在家,现在各位族老下决定吧!”
“族长真的是这么说的啊?”
“是的,这个王参将算得上是族长大爷爷的门生。他也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我们洪家的脸面。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洪木林又反问到。“如果不帮王参将,今年年关的时候到京城你们怎么和族长大爷爷说。”他又接着补充到。
“什么?年关我们还要去京城?”族老们这是没想到的。
“族长大爷爷说十几年不知道钧州洪家怎么样了,他的意思要看看,有些怪罪我父亲的意思,只是偶尔有封信过去,人却没有去过。我就答应了他回来让父亲过年的时候带着洪家一众老小去京城给他老人家拜年。现在父亲身陷牢狱,如果我们洪家有什么动作,可能对父亲不利,但是我们不帮王参将,族长大爷爷怪罪下来我们也承担不起。”
听完洪木林这段讲话之后,族老们也是陷入了左右为难。一是自己做得不对,十几年了都没进过京给大族长请过安了,只是每年有续谱的名单才写封信进京,实属不应该。
现在家主也是身陷牢狱,两头为难。“帮我们肯定要帮,但是我们洪家不能出面。”一个年纪稍长的族老说话了。
“那怎么帮啊?”
“现在那个王小参将最缺什么?”
一个族老想到前几天贴的布告征收军粮:“他们缺军粮?”
“老六,我说你傻不傻。那杨家庄和大田庄少得了的粮食吗?还缺军粮?动动脑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