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觉得自己就是运气好,各种事都让他占领啊!
“是不是下来的户部官员是一个左曹,现在还呆在驿站?”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呢?狗儿的第一反应。“他这样子已经收不到什么赋税了。还有可能小命不保。”郑先生到底是不是教书先生啊!
“你的军营搬去那边或许救了他们一命。他现在应该是把这里的情况上报了户部吧!”
狗儿现在的内心是,你能不能不这样子。你别吓我啊!你是装了监控吗?
“上没上报朝廷我不知道,确实他们在驿站,现在也是好像没有什么好办法,先生可有办法。”
“他们那边的局现在完全就在你这边,你解不了的话,他们尽快离开钧州才是上策。”
“他们这次好像接到的是死命令一样。一定要想办法把赋税弄回去。京城什么情况先生应该也有所耳闻吧?”狗儿也没有明说,他推测郑先生也是知道的。
“我就困在了这个钧州,京城的事情知之甚少。不过也想得到,都派人下来催了。情况好也好不到哪里去了。还请你说来我听听。我在想你下来换防可能主要目的不在换防吧!也是为赋税而来吧?”
“感觉什么都瞒不住你老人家一样。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老老实实交代吧!这是我其中一个任务。”
“还有是不是这些州官不听话,你还有任意处置权?”
“郑先生,这个我确实没有了,这些官员毕竟属吏部管辖。但是他们实在太过分,我可以先抓人关押,这点权力还是给了我的。处置那个可能要押回京城。”
郑先生点了点头,这和处置权有分别,就是不能杀而已。到了紧要关头你还不是一样要杀鸡儆猴动刀子。
“恕我冒昧,以往一个驻防怎么说也是一个四品将军领防,现在派你两个六品参将来,是不是京城兵力也捉襟见肘了。其他州的也调不动了。没想到啊!朝廷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说完之后,又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不瞒你说,我的兵力都没能给我配完整。我在京城还有两个营区要负责,这次就带了半个营的人马过来。”
“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参将在京城就负责两个营区。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啊?现在兵部谁在打理啊?”郑先生一说完就感觉自己说秃噜嘴了,那句小小的参将肯定会让对面这个小子难堪,这倒印证了这个郑先生以前肯定地位不低。
“是啊!兵力这件事情我跑去找禁军统领裴将军都说了好几次,每次都是说有了就调给我。到我来钧州都没有什么动静。兵部啊!现在是新卫伯主政,不过他最近在休养身体。由兵部侍郎在打理。”
“那老小子怎么样了?哦!新卫伯身体不好吗?”一出口感觉又说错话了,马上改口叫新卫伯。狗儿也听出来了,这两个人不但认识,而且应该非常熟络。不是谁都敢叫一个爵爷老小子的。
狗儿也没有说新卫伯不出府的原因是和皇帝有了隔阂。而说了在休养。
“好像也没有什么吧!走之前我还去看过他老人家,他也说只是年纪大了的毛病,具体什么他也没有细说。”
难怪一个参将能在京城能有两个营区,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看来他和洪老小子走得很近啊?要不然他怎么会来钧州之前还能去伯爵府。像他这个品级的登门都难,还能聊这么多。还有裴家的人做到禁军统领,老洪头做兵部尚书,看来还是这两个老家伙撑住了的啊!郑先生自己心里这样想着。
“如果我没有估错的话,户部尚书姓裴吧!你就是他俩鼓捣来的吧!”狗儿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只是张大了嘴,这个人是真的没有离开过钧州吗?
“郑先生,你是在京城有眼线吧!”狗儿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我一介山野村夫。还眼线,我要那个来干嘛?吃我的粮食啊!你看看我的家,我能养得起吗?”这句话逗得郑先生哈哈大笑。
“现在恕我冒昧了,看郑先生的风度,你以前应该官位不低吧!”
“哈哈,你能看得出来?”
“小子愚钝,瞎猜的。应该和洪爵爷和裴家老将军就是现在的户部尚书应该交情不浅吧!”
“啥?那个老头子不带兵了跑去做户部尚书了?他能认识字吗?哈哈哈,真的是搞笑。”郑先生也不藏着掖着了。这么一说,谁都能知道这几个人交情不浅了。要不然一般的关系敢这么嘲笑当朝大员。
“是啊!上次清君侧之后。他就任户部尚书了。现在他也头疼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所以他们两个合议出这么一个法子,加上这边军营五年没有换防了,就把我派了过来啊!”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么得他们两个老鬼得意啊!你们认识多久了,他们和你应该没什么交集啊?你不是辽州的吗?”
“是啊!我是辽州的啊!三年多前,新卫伯游历到苍云路经常去我家的酒行喝酒,这样子我们就认识了。后来他回京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说来也是缘分,后来我被抽调入伍,又被拉进京城勤王,我们又遇见了。”
狗儿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个大致的过程,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是啊!他好这一口,那个裴老头子也一样好这口。你家还有酒行?这酒真是你家的。我还以为就是一个借口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