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是要……？”
“不错，我的另一层身份是特派员。
来监督厂里人员思想情况，与工作品行问题。”
“到时候坏分子一网打尽，也有你的功劳。”
李光自嘲道：“说不定等你六十岁，七十岁的时候，有人专门给这件事拍电影，你还能跟孙子们吹牛呢。”
当然了，我的孙子就是你的孙子！
“呵呵，都是为了轧钢厂，这没的说，一大爷你说要怎么做吧？”
“先不急，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这事，我跟杨，李，两人都说过，我会以普通工人的身份，在厂里出现，活动。”
“这件事更多的不能和你说，任重道远呀……”
李光站到窗台前，眼睛眯向红彤彤的太阳，左手递上香烟吞云吐雾。
“我一定配合，请一大爷给我任务吧！”
“你做好自己的事吧，该用你我不会客气的。”李光挥了挥手，先叫他走。
“咯咚！”
许大茂高兴出门，带上门后，抬头愕然一看。
两个厂长，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和蔼的看着自己。
就像留守家里的的老父亲看着多年未见的儿子那样！
“怎么样许大茂？”
“李同志说了什么？”
“对我们看法很大吗？”
杨厂长更为上心，抓着他的手，比李副厂长多问了一句。
“哎呦，厂长。”许大茂折腾几下，发现挣不脱，喘气道：
“一大爷没说什么，他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只要大家能道歉，及时认识到错误就行，以后还得注意？”
“老杨，我就说过，人家李同志不是小人，有些地方我们确实是疏忽了很多。”李副厂长说道。
杨厂长看了看许大茂，觉得带个熟人去，至少不会尴尬：
“今天中午，小包厢有个欢迎宴，给李同志接风洗尘，你有空也过来。”
“放心，我的酒量，一定把一大爷灌醉，让他满意。”许大茂高兴的时候，都不觉得被抓的疼了。
“大茂，今天还是要多谢谢你，要是没你，在大门口，老杨可下不来台了啊！”李副厂长也开始恭维。
借着李光的到来，许大茂算是在轧钢厂高层心里有了记忆，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了！
许大茂很享受这种被两个厂长吹捧的飘然滋味！
他哼着小曲回去电影院休息。
“等一大爷把你们两个弄走，正的不是我，副的就是我的了！”
“以后院里这些人不得喊我许大茂厂长了？”
“咦～，我这脑子到时候我都是副厂长了，肯定分公寓给我，回什么四合院干什么！”
李光抽完烟，想了下事情，便锁好门离开办公室，直接到门口开车就走了。
食堂里。
许大茂路过，就跑来了得瑟。
“傻柱，现在一大爷也来厂里上班，而且是两位厂长亲自接待。”
“以后干活可要长点见识！”
“哼，老奶奶就是老糊涂了，就因为李光答应给她养老，还是小儿子的战友，就相信他？”
“你在看一大爷，多么老实的人，被他欺负的一天说不出两句话！”
“狗屁，易中海还能叫老实？”
许大茂气不打一出来！
易中海都被傻柱洗白了！
“以前每次捐款给贾乌龟一家。
易中海九十多工资，捐两块钱。
我一家人的工资加起来都没五十块！
还要我们捐两块！
这就是你嘴里老实人做出来的老实事！
我告诉你傻柱，以后别栽我手里！”
“滚，要不然我今天揍你不算，还把你扔粪坑去！”
不用怀疑此刻的傻柱，如果他是掏粪工。
绝对敢对许大茂丢大粪丢他脸上。
“哼，你等着，你完蛋了！”许大茂气急败坏，拿着酱油瓶朝傻柱头上丢去。
“孙子中午别让我看到你来打饭！”
傻柱莫名其妙被打了一脑门酱油，狠狠地的说道。
要不是杨厂长吩咐，必须弄好中午这顿饭！
哪怕你许大茂溜了，我也要去追出去，打你屎都打出来，在叫你吃回去！
中午的饭菜，轧钢厂算是下了血本！
基本上不能全部人吃好但是少部分人吃好，还是相对简单。
两个凉菜拼盘，一个排骨汤，一个烧鸡，一个红烧肉，一个莴笋炒虾仁，一个卤鸭，一个川菜里的麻婆豆腐。
一共八个菜！
就是轧钢厂给李光的接风宴会！
普普通通，甚至在后世就是家常菜的货色。
再这个还有人饿肚子，吃不上饭的年代里。
不说农村，就是城市有口粮的职工，家里过年也凑不齐这八个大菜！
“师傅，要我来打下手吗？”胖子一脸殷勤，端好茶水过来。
他主动的拿好菜刀，正要拿上彩椒给切成丝。
傻柱直接打断道：“胖子，你跟马华去炒大锅菜吧。
这么久了，看看你们的水平，最后的盐味我来放。”
“啊？”
“师傅，大锅菜我早就会做了，不信你去问马华？”
马华沉默不语，依旧一个人在切萝卜丝。
“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傻柱不悦道：
“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不去等我洗完头回来收拾你。”
“嘿嘿，那您可要指点我一下。”
胖子假装有了上灶机会开始得意，讪笑道。
等傻柱离开后。
胖子脸色一变，来到马华身边。
“你看傻柱这家伙分明就是不想教我们，怕我们学会怎么炒小灶。”
马华只是叹道：“他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这大锅菜要他教？
我告诉你胖子，以后傻柱炒大锅菜的时候，咱们看他的手法就知道！
我家那有个邻居老头，解放前就是小馆子里的掌勺把子！”
“我可是问过人家，任何厨师炒菜，手法都有自己的习惯。
无非是大锅菜重，小灶轻！”
“只要菜能炒熟，不会炒老，靠糖醋去腥提鲜，这几个万金油把式会了就成。”
“不行，咱们在自己家试试，自己会了，咱们离开轧钢厂，去其他厂上班！”
“对。”胖子点头同意，深感痛绝得道：
“你说咱两都快结婚了，还他妈拿个学徒的工资，大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这像话吗？”
“要不今天我们就来证明自己！”
“做好这锅子大锅菜，让厂长给我们加工资，不给加钱就不干了！”
“行，那说好我们俩一起去，你可别半路溜人啊？”
“放心，我们师兄弟一起共进退，到时候不给加钱，咱们就去当兵吧？
有这个底子，分到炊事班，说不定还能学一招半式。
比跟着傻柱划算多！”
……
傻柱把头发洗干净，换好新的衣服，在仓库里配好自己的秘密调料，顺手拿出一大碗盐巴！
“李光你不是要来吃饭吗，我就让你吃个痛快，咸薅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