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大概就是说:何进不是东西,白天搞妃子,晚上搞皇帝。走路搞大臣,躺着搞大臣媳妇。
这能行啊?
你怎么搞都还好,怎么能搞皇帝呢!
韩馥CPU烧了。
问身边的人说:“这个事情冲劲有点大,得让我缓缓。”
刘慧看了下信,生气道:“缓什么缓?快起来!皇帝都被人爆了,你还梦游呢。”
韩馥一下子清醒过来。
“是啊。皇帝都被爆了,这何进真不是个东西。”
随即目光一凝:“我得帮袁绍了!”
镜头给到幽州。
鲜卑、夫余、乌恒,本就是幽州所要面对的。
但不知为何。凉州西部的先零王朝,并州北部的南匈奴,也一并勾结。
外加七七八八的部落,一群乌合之众,竟然引兵共达二十万!其中先零羌就有十万人。
幽州虽有十万可战之兵,却要分散各地,压制义军。
刘虞手头能动的,其实不超过三万。
因为公孙瓒训练有成,兵员素质倒是不赖。
郭崇韬倚仗城墙,眺望远方。
刘虞担忧询问:“郭将军,如何?”
关羽也问:“师父,这怎么打?”
三万对二十多万,这可不是黄巾军啊!
郭崇韬没有回答,脑子里飞速运转。
来的人确实很多。而且外族,与汉族的战斗方式不同。
咱们汉族打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外族则是以战养战,一边打一边抢。这样保证机动性的同时,还免去后勤人员。
说白了,对方有多少人,就有多少个能打的。
而我们若是有三万可战之兵,则必须要有,六万以上的后勤兵供给。
什么概念呢?我这三万人,不但得打仗;还得保护,六万个后勤人员。
双方士兵的压力,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这也是外族,比较恶心的地方。
“哎呀~难搞哦!”
郭崇韬一生善打进攻。比如前世,八天就灭了梁国!
他的进攻战,放眼整个人类历史,都出类拔萃。
可惜现在要打防守,这不是人家的业务范畴嘛。
城墙上落下几个人,是发家致富队。
楚留香先说:“南匈奴的单于叫于夫罗。”
司空摘星面色古怪地说:“鲜卑大将,是个叫阎柔的汉人。”
司空摘星刚说完。不仅郭崇韬,连鲜于辅、鲜于银都眼睛一亮!
三人异口同声:“这小子是个突破口!”
其他人问:“哦,为何?”
楚留香敲了下,司空摘星他们的脑袋,暗道:叫你们前世不好好读书。
鲜于辅解释:“那阎柔本是广阳人士,从小便被外族抓去为奴。机缘巧合之下,反倒成了鲜卑的大将。”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笑了笑,反问众人:“你们说~他心里怎么看大汉,怎么看外族?”
魏攸反驳道:“你太想当然了。既然鲜卑用他为将,他岂会背叛鲜卑?”
鲜于辅高深莫测地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抓走阎柔,荼毒广阳的,是乌恒。并非鲜卑。
鲜卑对阎柔有恩,人家当然不会背叛。
听到这里,刘虞也明白了。笑道:“但是乌恒嘛~他就很想灭了人家。”
张飞点头:“俺也是这么想的!”
鲜卑毗邻大汉已久,对南下有心无胆。
此次出征,仅派了一万多人,也能看出些许态度。
这不就是做做样子嘛!
郭崇韬看着刘虞说:“主公应亲笔书信一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刘虞赞同。书写完,交给发家致富队,送将对方。
不日,对方回信:
吾乃汉人。鲜卑的兄弟,亦不愿与天朝为敌。
短短几个字,幽州诸将如吃了定心丸。
之后双方攻防,打了半个月有余。
看似激烈,却没有出现重大伤亡。
刘虞这个人,性格比较温婉,政事重点偏向民生。因此,他在的时期,幽州物资充沛。
不仅是箭矢器材,粮草也充足。
一旦摆出死守的架势,进攻方还是蛮头疼的。
简单点解释:老子有钱,跟你耗的起。
另一边的外族军账内,各大首领齐聚。
“吾等耗费经久,久攻不下。这样下去,寒冬一来。家中老小,可就要饿死了啊!”
先零王说完,眼中隐约有雾气。
至凉州而来,至今已过多年。十万羌兵,本来战无不胜。现在快饿成人干了。
这战~不打也罢!
阎柔笑而不语:组织人马的是你,现在话也是你说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于夫罗没有说话,他的情况有些特殊。
夫余王与乌恒王却着急了。
夫余跟乌恒,占据今天东北至朝鲜地区。又冷又贫瘠。
若是能拿下中原,生活条件将翻天覆地。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人家舍得放弃?
二王上前安抚众人:“幽州越是久攻不下,越是说明它富裕无比!诸位切不可功亏一篑啊!”
于夫罗抱胸小憩,仿佛输赢无所谓的样子。
这倒是落入阎柔的眼中。
这些人并肩作战,已有一些时日。相互之间,多少有些了解。
这于夫罗,原本是南匈奴的王子。
他父亲是羌渠单于,应朝廷命令,前往镇压黄巾起义。被封国的反贼杀害。
再加上灵帝死去。这位小可爱,现在是无家可归。惨的很呢!
与会散去后,阎柔拉着于夫罗。
于夫罗之所以跟着这伙人,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其实打心眼里,瞧不上人家。
他家至祖上,便追随大汉。世袭封国,享尽荣华富贵。
跟这些个蛮夷,可是大大滴不同。
只要有天回归朝廷,一切问题,自然而然都解决了。
因此。他觉得自己,不必要跟阎柔深交。
“阎将军为何?在下尚有要事。”
阎柔怀中摸出一封信,是涿郡太守——张飞署名。
于夫罗打开一看,试探道:“阎将军不必如此!俺是不会抛弃盟友的。”
阎柔知道他谨慎,将真正的信件——刘虞写的那封,拿了出来。
张飞写给于夫罗的那封,是阎柔作假的。不过他不说,于夫罗也不知道。
但这封,刘虞写给阎柔的信件,盖着幽州牧印。自然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