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马特室友是憨瓜》
【简介,文案不会写,将来也不一定会改(′▽`)ノ?】
狂暴快乐小狗x闷闷不乐笨蛋
霍青x徐静白
他一根筋,反射弧很长,有时候很凶。
一个很难看到别人的痛苦的人,却极少让人难过。
一个不会说宽慰的话的人,却用他的方式,要你快乐,死磕到底。
*
我不是以治愈之名走向你,我是要你,为你而狂欢。
前期霍青是憨批,后面会斯哈斯哈拽。
【正文】
小徐他爸他妈不识字,当初想叫他徐狗蛋。
小徐他五叔回来探亲,大腿一拍,“你敢取这名!当初你让爹给我取徐狗剩,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俺寻思着,狗剩不挺好听的吗?”
徐狗剩追着小徐他爸——徐狗哈绕着院子兜了三圈才罢休。
五叔上过学堂,有点文化,翻了五天新华字典,大腿又一拍,“有了。”
“你也有了?”徐狗哈瞧着他的肚子,眼神眨巴。
“……我说你儿子名字有了!”
“叫啥?”
“镜白。”
托他叔的福气,徐静白终于没跟狗搭上关系。
五叔拍着他的肩膀说,“镜白,五叔希望你以后为人像镜子一样,亮堂堂的。”
徐静白小,站不稳也硬生生抓住徐狗剩宽厚的手,奶音软乎乎的,“镜白!亮堂堂!”
*
“徐静白,你在想什么呢?”
眼前的手在徐静白面前晃了几下,徐静白回过神来。
“啊——”徐静白被眼前人惊到。
霍青只搭了条浴巾在下身,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笔直的身段,发线还在滴水。
俨然是刚洗完澡。
浅黄的发线被水打湿松软垂落,英气的五官配合温顺体贴的笑,让他身上无端增添了几分……
老家院子里大黄狗的风采。
憨厚,憨瓜。
霍青挂着浴巾走过来,腹线一抖一抖,上面还有水珠滚落,徐静白喉口一紧。
霍青背躺在一侧沙发上,长臂一揽拿过橘子,“你别想着房租的事情,没商量。”
那凶巴巴的表情,配上黄毛。
更像家里的大黄了……嗷嗷凶,实则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霍青是他室友,一个顶着杀马特黄毛的大男孩。
放浪不羁,可惜是个憨批……
徐静白和他不熟,一面的缘分,当时他在找房子,偶遇他,霍青大拍胸口让徐静白租他家。
他家地段好,环境好,就是主人脑子不太好,收他一个月三百的房租。
“青哥,你确定三百吗?”
“嗯,三百,一分不能多。”
徐静白二话不说,拎包入住,速度敢与夸父争锋。
“刷刷刷。”霍青看着飞成闪电的徐某入室抢床,目瞪口呆。
“我没想房租的事。”徐静白说。
霍青递过一个剥了皮的橘子,嘴里还含着橘子瓣,往嘴里吐壳。“那你在想什么?”
霍青俯过身,想看徐静白写了什么,锁骨线优渥动人。
“没想什么。”徐静白脸红,盖上电脑。
他是记者,准确来说,刚离职的记者。
这两天睡不好,脑袋很乱,什么也写不出来。
霍青一把把橘子塞到他手里,傻呵呵地笑,更像院子里的大黄狗了……
“吃吧,皮剥好了。”
“谢谢。”徐静白咬了一口橘子,酸甜可口。
“明天可以做红烧肉吗,有点想吃。”霍青冒着星星眼看他。
徐静白的厨艺很不错,从小烧灶台长大的,虽然小时候没什么肉给他烧……
“好。”徐静白又咬了一口橘子,好好吃。
难道这家的主人,是傻白甜?
霍青不仅是他的室友,还是他的房东。
徐静白寄人篱下,这人不仅对他房租打三,还让他白吃白喝,好酒好菜伺候着。
霍青一回家就摇尾巴,比大黄还殷勤。
徐静白看着手里的橘子,又看看他。
这人要不是傻的,就是别有所图。
图什么,徐静白看看他,再看看自己。
要钱没钱。
要色嘛……
他一不帅!
二熬夜肾虚!
三抵制运动,身上也没有霍青的腹肌啊!
霍青的浴巾半落不落,清冽的洗发水味漫了过来,徐静白摸摸发红的耳朵。
霍青难道是……咳咳……喜欢他吗?
不行不行,怎么能这么想,他就是单纯的好,单纯的善良。
“你脸怎么这么红?”霍青小跑到药柜那找药,“奇怪了,怎么现在的人都这么容易发烧?”
浴巾随之扯动,徐静白看着人鱼线消失在白色棉布里,有些不合时宜地好奇:
霍青是用胶水把浴巾粘住了吗,怎么这么活蹦乱跳的,也没见浴巾掉下来……
“吃吧。”霍青递过退烧药。
“我没烧。”平仄不分,徐静白舌头一时打结,读成了骚。
尴尬的不是这个,尴尬的是面前的主人公毫无察觉,抠出一粒药丸塞他手上。
“不骚也吃点。”
徐静白内心:胸肌就在眼前,你确定你要我吃的是药吗?
“预防。”霍青扣着药粒,补了一句,抬头看到一双发光的眼睛,“你骚的眼睛都冒光了,得吃药。”
……
谁来教教这人烧字怎么读,翘舌音!师熬烧!
“青哥,你怎么围着浴巾就出来了,不怕感冒吗?”徐静白捧着热水,小心试探着。
“我起疹子了,一穿衣服就被划得疼。”霍青泪流满面,眼冒泪花。
霍青内心:中国好室友终于发现了他的脆弱了吗!快来安慰他!
徐静白:……
徐静白战术喝水,内心:当我没问。
青哥,他估计就只是图一个给他做饭的人吧。
徐静白收拾好电脑,“青哥我先睡了。”
霍青苦苦看着徐静白回房的身影,把身后的盒子拿出来,心里犹豫不决,最后胡乱揉了把脑袋,“算了。”
徐静白平躺在床,想起来没刷牙,嘴里酸酸的,刚起身。
【嘀!银行欠款10000元,请及时还钱,避免影响信誉积分。】手机催债信息来了。
网抑云时刻开启。
徐静白把手机关了,麻木地靠在枕头上,心口被咬了个洞,暗黑的目光落在电脑上。
连电脑都是借霍青的,他有什么呢?
他有的,是一个破手机。
充一天的电,还用不了半个小时的手机。
每个月,只有银行来问候他的手机。
痛苦是种化解不了的情绪,深夜会让它发酵。
徐静白一把拿被子蒙住了眼睛,“睡觉睡觉,别想别想。”
当“别想”重复第101次的时候。
“咚。”门响了。
“那个,你睡了没啊?”霍青的大嗓门在外面喊。
青哥?
徐静白抹去眼角的湿润,拢了拢被子,靠在门上问,“怎么了吗?”
霍青换了居家服,惹眼的腹肌终于收好了……
霍青:“哦,没事,明天别给我做饭了,有聚餐,我忘了。”
“好。”徐静白睁大眼睛,把水珠子挤回去,手落在门把手上。
“你……”霍青把门硬生生拉住。
“还有事吗?”
“那什么,”霍青别过脸,一只手撑在门板上,另一只手从后背伸了出来,“咳,这个给你。”
是白色礼盒,封面金带勾勒出方框的形状。
是手机,雪梨X代最新款。
价值10000。
是手机短信上,他还不起的债。
“这个我不能要。”
大黄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委屈,“我在手机店挑了两个多小时呢……”
“那个店员说送给朋友,朋友一定会喜欢的。他骗我,我要给这家店差评。”
霍青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我很喜欢,但不能要。”徐静白推搡。
“你也骗我,你不要,你就是不喜欢。”
……徐静白是脑子抽了,才会企图跟一个傻子认真。
徐静白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压下心底情绪,“霍青,你的礼物太贵重了,我要不起。”
“可是,是买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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