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璇儿的络新妇尚能如此。那么,明显品种更为极度稀有的碧眼玉蛛,更没问题才是。
额,等等,话说,我好像早就是,织娘的食物了罢?
想到此处,我自嘲的摇了摇头。
“好像到了。”
“嗯......”
妖雾不远处,人声沸腾,警灯闪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康斯坦丁也来了吧。
“走咯~”拥吻过后,少女轻抚我脸颊。
“好......”我轻轻抓住少女的玉手,闭上眼睛,用脸颊,以轻蹭的方式,感受着美好。
“告诉主人一件事情~”虽然我要求青璇儿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老黄就好。但是,她固执的一定要以主人相称。
“昂?”
“其实,不必搂抱,妖雾也是可以载人的。”
“啊?”
“嘻嘻~”这个恬淡的非人少女,少见的,露出微笑。
我,失神了。
待我回过神来,青璇儿已经潇洒利落的转身迈入淡蓝色的涟漪之中。
这是,甜蜜的谎言吗?
我露出苦笑。正所谓真亦假来假亦真,甜亦苦来苦亦甜。
这世间的事儿,谁又能,说得清呢?
我摇了摇头,望了一眼青璇儿交到我手上的,如白色石榴果粒一般的夺魂草种子,回味了一番非人少女残留的气息后,小心翼翼的收起种子,向着人声鼎沸处大步迈去。
邪教,被镇压了。这是理所当然的,虽然这里是另外一方世界。但是,亦是另外一方世界中的华夏天朝。
在华夏,任何宗教,是龙给我卧着,是蛇给我盘着。想凌驾于国家之上,就只有四个字,白日做梦!
所以,邪教这种玩意儿,但凡只要曝光一点点,就等着被终结吧!
据调查,李全,南朝鲜籍男子,全名李全在,是偷偷来华夏传教的。倒不是说他是故意来华夏传播邪教,因为,在他的认知中,他所传的,并不是邪教。
那根儿到底在哪里呢?
当然是,他所出生的那个低贱的神奇国度,南朝鲜。那嘎达,是邪教合法盛行的地儿。
当然,当地的新罗婢们,并不认为他们皈依的是邪教。
人啊,一旦没了是非观,而将自己托付给所谓的神,那么,人将不再是人。而是,提线木偶,玩具,甚至是,食物......
邪教的危害,是巨大的。
张杲的父母,虽然被三眼构造的幻境所“唤醒”。但“清醒”过来的他们,陷入了无尽的,伴随着沮丧与颓然的自责情绪之中。
他们,需要时间。
我只能顾得到张杲父母。其他那些受到邪教蛊惑的受害者们,我就顾不过来了。
就,全交给国家机构来处理吧。
至于应该是普通人的李全在为什么会那么多邪术。我想,大抵是与张杲有关吧。可别忘了,张杲,是收到死亡预告的人。
但是,我思来想去,也觉得此次事件与死亡预告的内容,根本搭不上边。
【得到即失去?幸还是不幸?但不管如何,死亡,一直在注视着你。】
有关联吗?
有,还是没有,这是个问题。
我,陷入了纠结。
但总之,这件事儿,就这么了了。
啊,对了,丁钟,被“康斯坦丁”纠缠了蛮久的时间。与官方机构人员打交道,就是麻烦。辛苦了啊,小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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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丁,你说,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这么悠闲过了?”我戴着墨镜,靠在竹制躺椅上,望着湛蓝湛蓝的天空。然后,随意的控制一小块石子儿,将飞速移动着的钓钩偏离其本该运行的轨迹。
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钓钩,会勾住正在与手游奋战的,名为张小天的倒霉孩子嘴唇。然后,造成撕裂伤。
让钓钩变成伤人凶器的,当然是克子达人,正在湖边钓鱼的张杲。
“蛮久了吧,时时刻刻紧绷着的日子,可真不好受啊。”躺在另外一张竹制躺椅上的丁钟,微微起身,往自己口中灌了一大口啤酒,然后发出哈!的惬意之声。
“舒服!这才叫生活!”紧接着,丁钟发出代表舒适的嗝声。
此时的我们,正在参加张杲所在健身中心所举办的团建活动。他们的团建活动,是那种自由放松类型的。而且,由大家进行表决。
表决后,少数服从多数,并选定了踏青这种亲近自然的团建方式。
“话说,你不会察觉不到沈佳佳的心意吧?这妞儿不错啊。”说着,我望向了那边正和几个女私教有说有笑,摆弄烧烤材料的高中生少女。
有几个长相颇不俗的男性,隐隐的围在她身边。很明显,他们正试图找机会与沈佳佳搭话。
“我又不是傻子。可是,你瞧瞧我这样子,这条件,配得上人家吗?”
“更何况,她还那么年轻。我凭什么,能给她一个好未来?”说着这样话的丁钟,语气非常洒脱,坦诚,亦不会让人产生他很郁闷的感觉。
然而,敏锐如我,还是从中嗅到了一丝,名为苦涩的东东。
“如果人家不介意呢?”
“我介意!”
“好吧.......”伶牙俐齿的我,少有的,被人呛至哑口无言。这是我应有的下场,因为我僭越了,没有能够对丁钟产生同理心。
而且,这是丁钟的人生课题,需要他自己亲自面对。
“你说这次,我们能走多远?”似乎感觉到气氛的尴尬,丁钟开始没话找话。
“不知道,但已经足够远了。”
“尽人事,听天命吧。想要走得更远,我们自己,就先得走远,而不是被既成事实所桎梏了脚步。”我伸长四肢,伸了个懒腰。
草木的清新味儿,以及大自然的微风,让炎炎夏日,也变得不那么磨人。而是,让人产生一种舒适困意。
“有道理。”丁钟略一思索,点了点头。
“对了,老丁,上次那种灵光一闪的感觉,还有再出现过吗?”
“近期,没有。我都怀疑,是不是上次的莫名高光,把我的灵感都消耗光了。”丁钟挠了挠头。
“顺其自然吧。我始终相信,有一,就有二。”我出言安慰。
“承你吉言~”丁钟啪的一声,又开了一罐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