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自求多福吧!反正,只要我解决了那个家伙,大家就会回复原状。
在那边!当我循着蛛丝感应到的红点追踪过去的时候,我突然有了迟疑。
贸然接近的我,会不会被对方认为是敌对的能力者?或者,我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立场?
要知道,这方世界具现出来的剧情,人物,是充满变数的。
搞不好,我会受到双方的夹攻也说不定。
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计较一番才是!
-----------分割线
乒铃乓啷!窗户玻璃被什么东西击碎的声音响起,面露凝重之色的男人,拿着自己被击断的,鲜血淋漓的手臂。
只见这名样貌别有风味,却因为受到猛烈攻击而变得鼻青脸肿,穿着医生服饰的男人,用左手将断肢,按到创口处的同时,以剑指在接口处快速点击。速度之快,给人以千手GUANYIN的既视感。
然后,手臂,牢牢的被固定在了其原来的地方。
除了结合处附近的一丝血迹,就像是,从来没有断过一般。
“我会结合手术~”活动着完好如初的手臂,男人脸上,满是得意洋洋之色。
“虽然具有成为医生的能力,干的却是杀人。”
“我认为,个人的能力同那人的喜好,性格,环境有着很大的联系。”男人脸上,露出些许癫狂之色。
“我也是同感,你是七人中的一人。”明显战斗力高于男人,身上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受伤,梳着大背头的英俊少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为什么都知道?”男人收起癫狂之色,神情愈发凝重。
“彼此彼此,你不也知道很多我们的事情吗?别的成员叫什么?他们住在哪里?地下指挥所在哪里?”大背头少年,一股脑儿的逼问对方。
流着鼻血的男人,丝毫不为少年的强势所动,只是,沉吟了一番后,嘴角弯起。
“别废话了,浦饭X助,这样的人渣,不是死有余辜吗?”还未等男人开口,从虚无中,毫无征兆的走出了一个样貌平平无奇的男人。
“?!”大背头少年,幽游某书中的主角,目光一凝。
“这家伙是?!”而在通道拐角,堵了医生打扮,名为神谷实的卑劣家伙退路的粉色长发老婆婆幻X,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天真到认为这种反人类的家伙会吐露同伴信息.....”
“但,你大概是想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对吧?”我笑着,望着一脸不爽表情,眸子中写满了【你谁啊?!】三个字的浦饭X助。
“还有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答案,应该是混蛋吧?”我转过头,以戏谑的语气,对神谷实如是说道。
“答案正确!”这么说着的神谷实,以飞快的速度欺身而来,其挥舞着的双臂,构造出密集的残影!这些残影,危险且致命。
因为,这家伙的能力,可以让他的手,成为极其锋利的手术刀!
“你,准备袖手旁.......”“我”的话未说完,身体便被利落的切割成了鲜血淋漓的碎块。
“!”被幻X以眼神制止,想要对我能力一探究竟,而未有所动作的浦饭幽助,惊愕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因为,对方从虚空中步出的出场模式,拉风到让人想象不到会如此简单的殒命。
“!”而幻X,脸上却并未有惊愕之色。而是,一副极度凝重之色。
“哈哈哈哈哈!原来只是个虚张声势的家伙!”对于自己能够如此顺利解决对方的神谷实,也因感到意外而稍稍错愕了一下后,发出残忍且癫狂的笑声。
“可恶!”回过神来的浦饭X助,愤怒之余,下了杀掉对方的决心。其脸上的表情,亦变得冷若冰霜起来。
“开个玩笑~”带着满满戏谑之色的男人声音响起。
“!”神谷实浑身一震,其胸口,透出一截洁白如玉的手掌来。
“而已~”神谷实身后突兀出现的男人抽出手掌。
“心脏和大脑都被破坏了的话,就算是你,也无法继续存活吧?”啪叽!一声,男人抓住神谷实的脑袋,将其与地面相撞,营造出类似于西瓜炸裂的场景。
“!”对于眼前的一幕,浦饭X助的心,猛地一抽。因为他,震撼于眼前有着平平无奇长相男人的出手狠辣。
幻X,微微皱眉。
“那么,遭受他毒手的人们,便会恢复正常了罢?”以自身虚影忽悠了在场几人,并以真身对神谷实发动致命袭击的男人,即是我,笑眯眯的望着因我那残忍行径而对我产生忌惮之心的浦饭X助以及幻X。
“你到底是谁?看得出来,你对我们似乎非常了解。但,我们却对你一无所知!”背着手的幻某,轻轻踏步于前,隐隐的,将浦饭某助护住。
“不可否认,我的手段残忍了点。但这种反人类的智障,落得这种下场不是死有余辜吗?”
“虽然我讨厌岛国人,但我更讨厌这种自暴自弃的混蛋。所以,主导挖洞的那些家伙,应该被进行人道毁灭才是。”
“可惜啊,你们并不是真实。”这么说着的我,看着那些被怪虫叮咬的人,肤色开始恢复正常。他们尽管表现出虚弱的样子,但不再有因念力病毒折磨而表现出的痛苦之色。
“你!什么意思?!”浦饭某助对我竖起中指,满脸不爽之色。
“......”幻某不发一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说啊混蛋!要不要来干一场!”撩起袖子一副干架模样的浦饭某助,以及沉默不语的幻某,就在我面前慢慢的,化作虚无........
如此这般的情景发生之后,我才稍稍松了口气,因为,这意味着此次的危机,算了结了。
但我依然有些放心不下。直到,咏美告诉我,张静和丁钟,两人无恙后,我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分割线
“拆绷带的日子,终究还是到了啊。不过,你这是什么打扮?”看着背着各种小包,穿着战术背心的丁钟,我莫名的,有些气打不出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