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因为这次事发突然,又或许是因为宁棠伤情太重,傅亦寒现在一点也忍受不了宁棠离开他的视线。
现在他在医院办起了公。
等到宁棠出院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这还是宁棠强烈要求之下才争取而来的。他们都觉得伤筋动骨100天,宁棠就应该好生养着。
宁棠却说要养也是回家养,哪有在医院养的。虽然豪华病房需要的人比较少,但也不能在这里干耗着。
大家唯一庆幸的就是宁棠的手,伤情并不是特别严重,医生说只要恢复得好,她以后还能拿起画笔。
傅亦寒也附和着说是“不幸中的万幸”,而他们不知道,这其实是系统的功劳。
每次执行任务,系统都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调整宿主的身体状态,让宿主更好的完成任务。
宁棠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并没有使用这次机会,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如果不是系统,宁棠……这辈子都拿不起画笔了。
宁棠在医院里面被几人悉心照料着,宁父宁母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消息,然后风风火火的就赶到了医院。
宁母止不住的掉眼泪,宁父也是勃然大怒。
他们直接就跟白家杠上了,而白家哪能干得过宁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只能是越来越衰败。
后来还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捅给了宁棠,宁棠才劝说宁父宁母不要这样做。
“白沫沫的事情,自有法律审判,而且我不相信亦寒他们会让白沫沫在监狱里面好过。”
“我身上受的伤,她估计也不会差多少。罪不及家人,就放过白父白母吧。”宁棠说。
“……毕竟他们也是一把年纪了,而且自始至终压根就不知情,就别迁怒他们了。”
宁父在宁棠的劝说下才放弃了家族报复,不过在听到宁棠是因为去见傅亦寒而受伤之后,对傅亦寒就没有了好脸色。
傅亦寒也是小心翼翼的陪笑,生怕一个不小心,宁父就不同意把宁棠嫁给他。
事情比宁棠想的还要严重,傅亦寒他们的报复也更加惨烈。
傅亦寒动用了自己的私人关系,在白沫沫被审判之前,特意拉长了刑拘的时间。
毕竟……他们可不能让白沫沫过得那么舒坦。
“啊!”郊区的一处偏僻别墅的地下室里面,白沫沫在痛苦的呻吟着。
昏暗狭窄的地下室里四面是墙,只有一门一窗,狭小的窗口透进来一缕微弱的光线。
泥灰的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血痕,潮湿的泥土地面坑洼不平,角落里胡乱铺了一层乱蓬蓬的茅草,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子刺鼻的霉味。
白沫沫的双腿双手已被打断,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一身破烂的衣服上布满血污,多处皮肉溃烂生疮,周身散发出一股子刺鼻的腐臭气味。
但她的四肢又被很好地用夹板固定了起来,显然这是把它打断了,又重新接上去。
白沫沫不时痛苦地呻吟几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一股股血沫不可遏制地从口腔里涌出,顺着嘴角淌落下来,将前胸晕染得一片血污。
地下室里面很是昏暗,几乎见不到光。
人在这样的环境里面会变得更加敏感脆弱,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外面的光线透了进来。
白沫沫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欣喜,而是恐慌,她拼命的用自己断掉的手脚往后退着,可是没有丝毫作用。
傅亦寒带着一位私人医生走了进来,那医生看到白沫沫的这副惨样并没有什么表情,显然已经是看过很多次了。
他熟练的给白沫沫换药,没有给她一点麻醉,就把身上的腐肉剜了下来。
白沫沫疼的又是大哭大叫,又是嘶吼道,但她现在已经不敢再骂宁棠了。
起初白沫沫被傅亦寒弄到这座别墅的时候,她还心怀期待。
她以为傅亦寒想起了他们之间那令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想要把她从牢狱之中救出来。
可没想到……这里才是噩梦的真正的开始!
开始,她还在恶毒的诅咒着宁棠,诅咒她这辈子拿不起画笔,诅咒她被轮奸。
但是,傅亦寒用墙上挂着的鞭子打破了她一切美好的幻想。
最开始她还会叫,还会挣扎,“傅亦寒,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才是你的爱人!”
但现在她什么都不敢说了,因为她说的越多,傅亦寒就打的越狠。
这些日子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肉,都是被傅亦寒鞭打出来的。
不!还有那几个人!翟如风赵应宇江骆他们!他们都是帮手!
傅亦寒他们用的鞭子其实是一种特殊制品,鞭打上去并不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只是会让人痛不欲生罢了。
可是没想到众人的恨意竟然如此的强烈,他们即使是用这种特制的鞭子都能在白沫沫身上鞭打出伤痕。
白沫沫的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们想在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宁棠。
白沫沫当初把宁棠的手脚打断的时候,她又该是多么的痛苦!
白沫沫的手臂和腿因为多次的被打断,又被接好,已经呈现出了一种畸形的状态。
这样……即使是送往最好的医院也弄不回来了,更何况傅亦寒他们压根就没有想把白沫沫送到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