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女,夹缝生存。
秦意坐在马上,心里想入非非,马还没有跑动,但他的心思早已飘到九霄云外。
现在是……幻想时刻。
等会我是要装成一个弱男子,趁机寻求庇护,还是直接栽倒在他们的怀中,名正言顺的抱住她们。
“唉嘿嘿嘿……”
“姐,他在笑什么啊?”
“不知道,不会傻了吧。”
现实。
耳边风声呼啸,踏过凹凸不平的地面,秦意全身上下起伏起来,枯枝败叶,他急忙拍开,此时马如同上高速一般,疾驰飞奔。
“这……这不对啊!”
“呜呼,骑马真刺激!”
“嗯嗯嗯!”
“二位,你们会骑马吗?”秦意嘴角轻颤,眼前的马正在做着不规则运动,好似下一刻就要发癫。
“当然了,擒骑梳话样样精通!”
秦意看着马一蹦一跳,“啊?看起来不像啊,”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坐的会不会是袋马?
“你们不会是第一次骑马吧?”
吴九妹立马出言反驳,“不是的,我和我的姐姐在睡觉前模拟过很多次,她经常骑我……”
“啊?”
旁边这么多人在,九妹说话又大声,吴阿妹羞愧难当,顾不上控制马匹,回头凶斥道,“胡说,我哪有那样……”
“明明昨晚……”
“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思密达……”
“别……”秦意想要抢过缰绳,但吴阿妹愠怒地挡在他面前,“看路啊!”
森林之中,本就山沟极多,马背上的人推推搡搡,而马一个趑趄,瞬间摔个人仰马翻。
“遇到你们,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还好秦意有修为傍身,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而那两姐妹,则是稳稳当当地被吴启接住。
“不是……为啥没人接我呀?最起码把我扶起来呀。”
“女男授受不亲!”
秦意呆住,这里真的是一个土匪山吗?不过没有受太重的伤,他也没计较。
至于后半生的时光,两姐妹轮流背起秦意,他终于感到些许温暖。
往东走了许久,来到另一座山头,看着远处灯光忽明忽暗,百分百扛伤的秦意心想终于可以休息会了。
威武寨背靠悬崖,上山的路上布满碎石,两姐妹穿着草鞋,苦不堪言,秦意看着自己的布鞋,又想了想自己的修为。
“金丹强者,就应该是这种待遇!”当然,秦意并不想暴露,他想学中的主角一样,扮猪吃老虎。
“你确定这是威武寨?不是威武村?”
没有防护措施,没有出门迎接,更没有哨兵哨塔这类东西,秦意看着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拍了拍吴九妹。
吴九妹避开他的问题,面色幽怨道,“能不能别硌我了啊,这一路上我本来踩着石子,脚就已经很硌了!你还唔唔……”
吴阿妹跟着点头,顺便白了他一眼。
秦意害羞地低头,捂住她的嘴巴,这下他终于体会到别人社死的感受了,“别说了,别说了……”
本以为会惹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但吴启一行人出奇的安静。
“这咋不笑啊,我更尴尬了。 ”
“hhh……”吴阿妹很配合的嘲笑。
“……”
吴启伸手,示意警戒四周。
秦意这才明白,村子里是似乎出事了。
隔着老远,秦意稍微凝神,威武寨内的确有五个人高马大的土匪正在抢东西!
举着火把,提着大刀,那大声的呦呵直接将有些脆弱的寨民吓得瘫倒。
秦意看着他们这边浩浩荡荡一行人,顿时感觉拿下那五个不在话下。
幻想时刻还没结束,吴启骑着人马,第一个忍不住就冲了上去。
“哎,莽妇就是莽妇,要是用点三十六计,包围住她们,岂不瓮中捉鳖,最后再杀鸡敬猴,以一警百!”
吴阿妹一脸鄙夷,“咦,最毒君子心!”
“……”
也是在谈话间,吴启与五个土匪接触,她微微拱手,大喝道,“得罪了!”
随后就是一轮单方面的碾压。
人马手持盾牌,滴水不漏,吴启提着大刀,刀刀到肉。
紧接着,又是一番扭打,五个土匪不敌,败下阵来, 她们虽受了一点伤,但并不致命。
最后你一句承让,我一句承让,在欢声笑语中她们把所抢到的物资都悉数归还。
“啊?”
“这是干什么?”秦意直接吃了一惊,“你知道你给我看的是什么?给我这个新世纪的人类看科幻片啊!”
“谁家打架这么打的?打不过不能跑?打过了你还放了人家?”
仔细想想,刚才五个土匪来抢劫时,还旗鼓喧天的大喊,抢劫了,除了一针一线全都交上来……
“呵呵呵,没想到这个地方这么有趣,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当个老六啊哈哈哈哈……”秦意笑得极其阳光开朗。
“姐,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
待到五个土匪离开后,吴九妹高兴地拍起小手,“阿妈就是阿妈太厉害了!东山,不,是义天山第一武师!”
“哈哈哈!”
身后的人也跟着吹嘘起来,“当年寨主在我们军中可是以一当百的大将军啊!”
吴启抱拳一笑,“哈哈哈,都过去了!”
“今天的事,麻烦大家了,现在天色已晚,姐妹们回去睡个好觉,咱们明天吃点好的,再商量一件重要的事。”
“好!”
“好的!”
秦意是低下头,评价起她的战斗力,“武师?”
吴九妹看着秦意做高深的模样,嬉笑打断,“装什么呢?阿妈的实力,可以打一千,不千千个你!”
吴阿妹也是不甘示弱的回头嘲讽,“哪用得着阿妈呀?我一个小小的武夫,也能吊打你。”
秦意:当时我真的很想手搓螺旋丸,让她们看看我把这一个山头炸了的场景。
“好啦,你们两个小顽皮,欺负人家一个男的干什么?”
吴启一手抱起阿妹,一手抱起九妹,左亲一口,右亲一口,“行吧,你们的是明天再说吧,现在先带他去休息。”
吴启宛如一个严母,“还有不许占人家的便宜,”当然,她只是说说而已,以他两个孩子的尿性,哪能想到那一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