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茶水间的这一幕,被李悦看到。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李悦咬紧牙关,脸上满是怨毒。
只要一想到刚刚,她当众被这个帅气的男人撕破脸皮,心底就愈发得对白今薇开始不满起来。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不然的话,今天战司溟的夸奖,也会是她的!
李悦握紧拳头,眼中的恶毒越发浓烈。
她转身回到工作间,开始大肆宣扬白今薇的谣言。
李悦“状似不经意”得和别人提起白今薇大学就被别人包养得事情。
“刚刚啊,我还看到她在茶水间勾搭樊总的秘书呢,男人都不愿意和她说话,白今薇还硬是要往上面贴去!”
“真的啊?”
“当然了,这一幕可是我亲眼所见呢。”
大家一传十,十传百,本来就有很多人对白今薇不满意,再加上李悦这么一说,对她颇有怨言的人更是增多了。
谣言越传越大,最后更是传到了刘思思的耳朵中。
原本她就因为这件事情心情不爽,还被严经理教训一顿。
现在给了她嘲讽白今薇的借口,刘思思怎么可能放过?
她狞笑着站起来,看着不远处的风景,眼底神色渐深:“白今薇,这次,我要你好看,我看谁还可以帮你逃过这一次!”
“我一定会好好的羞辱你!”
白今薇和战司溟两个人在茶水间聊的开心,白今薇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第一次这么开心的和别人在公司畅谈这些东西。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也可以反抗,不用一味地去迁就别人,去容忍别人犯的错。
这时,一个员工来到了茶水间,看着白今薇果然和战司溟待在一起,眸底快速的闪过厌恶的神色,对着白今薇没好气地说道:“白今薇,思思姐喊你过去一趟。”
说完,她就离开茶水间。
心底却一直在腹诽道:果然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勾搭完这个,又勾搭那个,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来公司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说完,甚至都没有多看白今薇一眼,只是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白今薇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对自己也有这么大的恶意?
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啊。
想到刚刚那人和她说的,虽然白今薇不喜欢刘思思,但还是要去一趟的。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她的助理,刘思思叫自己过去,那也是于情合理的,可她却不能不去。
白今薇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战司溟,对着说明下原因:“我先过去一趟了,你自便吧……”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樊总在这边,战司溟身为他的秘书,也不知道等会会不会跟着他一起离开呢。
战司溟对着她微微颔首,没有说话,标识知道了。
白今薇这才离开。
一路上,她的内心都有些忐忑。
毕竟刚刚刘思思在众人面前的窘迫,她也是知道的,这会儿刘思思居然叫自己她过去,十有八九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和白今薇想的一样,她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刘思思就直接给她甩脸色。
“哟,这是谁啊,这来的不是我们那个,勾搭上秘书的白今薇吗?”
白今薇脸色一变,瞳孔微微放大,一双杏眼死死得盯着面前的刘思思。
“你最好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勾搭谁了?”
刘思思坐在她的位置上面,慢悠悠的欣赏着她的美甲,也没有被白今薇的话气到:“哟,某些人这是气急败坏吗?”
“也是,毕竟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全公司得人也算是认识你白今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白今薇不明所以,听到这些话,如同被人从上面泼了一层冷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全部人都知道了,都知道什么了?
刘思思这时才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角度:“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还能不清楚吗?”
“我做什么了?”
白今薇跟着冷笑出声,但只要有人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出来她气的全身发抖。
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厚颜无耻,白今薇才会气成这个样子。
她不明白,人与人之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恶意?
刘思思凑近白今薇得耳边,阴测测的说道:“你不仅在大学期间被人包养,现在到了公司里面也不消停,人家秘书只是刚刚来。”
“怎么,这就勾搭上了吗?”
说到后半句得时候,她的下巴微微上挑,整个人充满不屑,看着白今薇就好像在看一个肮脏的垃圾一般。
白今薇如同被人泼了一碰冷水,直击心窝之中。
她抬起头看着刘思思,眼神坚定,垂在两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不管你怎么知道的这些事情,但这些都是谣言!”
“都是假的,如果你再继续散播出去,我是可以告你的!”
白今薇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刘思思的办公室。
虽然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也没有想到会面对这些。
白今薇也猜出了说这些话的人是谁,大学期间的谣言都说出来了,说这些事情的人,肯定就是李悦了。
但她根本没有证据!
刘思思看着白今薇离开的背影,笑的花枝乱颤的,整个人陷入癫狂之中。
她看的真切,虽然白今薇表面倔强,其实心底早就发虚了,不然不可能气急败坏的离开的。
刘思思抱着胳膊,就像是斗胜的公鸡一般:“想和我斗,你还嫩着呢!”
“白今薇,我迟早让你知道,一开始惹怒我的下场,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边,白今薇从刘思思的办公室离开之后,站在偌大的公司里面,她居然不知道去哪里。
从一开始喊她过来的员工,到现在的刘思思,白今薇感受到了这个公司对她满满的恶意。
现在这个公司,根本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漫无目的地在公司游走,最后来到了楼梯间,关上防盗门,缓缓的坐在楼梯瓷砖上,靠在栏杆上,无尽的楼梯长廊,第一次对她这个人本身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