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白今薇已经证实了心里面的猜想,果然,战司溟是有事情瞒着她的,但是眼下,很显然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白今薇在心里想着,不管战司溟欺骗了她什么事情,那也都是她和战司溟的事情,用不到这两个母女过来,告诉自己战司溟是如何欺骗她的。
不管这两个母女怎么说,白今薇都不打算相信她们两个人说的话。
白今薇直接放出话:“就算战司溟骗了我,那也是我的事情,我会选择相信他,用不到你们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是管好你们自己比较好。”
听到这句话,杨雪和白念欣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白今薇居然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要知道,她们两个人平常也算是了解白今薇的性格。
不管是做什么事情,脾气就像是一个炮仗一般,一点就着,做事情还是比较随便的。
可是现在,她整个人就好像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不会再和之前一样,什么事情,只要杨雪轻轻的一激怒,就会冲着往前上了。
但是,杨雪根本不相信,觉得白今薇肯定是装出来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在面对自己的丈夫欺骗自己,还这么无动于衷,在外人面前,无条件的相信丈夫呢?
不管是因为什么,白今薇都认为,在面人面前,不应该表现出来什么东西,让别人看出来破绽。
这样对战司溟是一种不相信,对自己也是不尊重,这样,岂不就是侧面的反映袭击管教无方,根本就管不住战司溟那个人吗?
这一点,才不是白今薇想要看到的。
杨雪还是不相信,觉得白今薇肯定是装出来的,于是继续喊出来说道:“那如果对方欺骗了你呢,其实,他是一个超级有钱的人。”
“可他却骗你,自己是一个穷小子,然后带你去住最普通的一间房子,隐瞒他自己有一间超级豪华的别墅,那这一点,你又该怎么办呢?”
听到这句话,白今薇心里面,隐约的证明了自己的猜测,但是并没有在这两个人面前表现出来。
因为她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不管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是自己已经输了。
于是乎,白今薇笑的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依然选择相信他。”
杨雪握紧拳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的白今薇竟然如此的难对付,如果是之前的话,肯定就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了。
可是今天,不管她再怎么激怒,这个女人都是没什么反应,就好像一点脾气也没有一般。
原本,杨雪还是可以忍耐的,但是白念欣一点都忍不下去了,彻底破防。
她指着白今薇的鼻子骂道:“凭什么,你可以拥有所有的好东西呢?我没有的,我有的东西你都有,甚至比我的还要好。”
“凭什么,你偏偏就这么命好,居然遇到了战司溟这样的好男人,对方还是集团总裁,富可敌国,对你好且忠诚就不说了,居然还会做饭。”
一说到这些事情,白念欣嫉妒的眼珠子都变红了,她的表情变得愤懑,心里面越来越委屈,嫉妒的怒火,已经冲翻了理智。
“还有何建成那个男人,你不是喜欢吗?你喜欢,那我就要把他给勾引过来,将你给踩到脚下,让你彻底的翻不了身,我要向所有人证明,我就是比你强。”
白今薇:“……”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念欣,不知道她的心里面,竟然是这样想的,这个女人脑子里面,天天都在装些什么东西。
明明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一定要模仿自己呢?
这样做,她是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吗?
白今薇不明白,也不理解,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可她偏偏需要模仿自己。
白今薇是这样想的,最后直接把心里话也就这样说出来了,白念欣一个字不落的都听在了耳朵里面,顿时变得更加暴怒。
杨雪看出了女儿的想法,拦住她,让她不要冲动。
她一把抱住白念欣的腰身,在她的耳边阴恻的说道:“行了,欣欣,你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你再看看白今薇现在运筹帷幄的样子,肯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你别冲动,等我们先试探一番之后再说,冲动是魔鬼,这个时候,最需要的事情就是要做到冷静一点。”
可是不管杨雪怎么说,白念欣都不管,她说着一把挥开自己母亲的桎梏:“你别管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今天,一定要和这个小贱人说道说道。”
“凭什么可以得到最好的资源?她不是喜欢那个渣男何建成吗,我就还给她,她把战司溟还给我呀。”
杨雪:“……”
虽然她抱着白念欣,但是这一刻,她也确实挺无语的,自己的女儿,竟然能够说出来这种没有脑子的话,让她这个母亲,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但是没有办法,这种情况,她只能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面告诉自己,这是亲生的,没有必要那么较真。
可是白念欣就是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指着白今薇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你看看你自己找的男人,何建成就是个草包,一点用没有。”
“他吃软怕硬就算了,可你呢,你也是一个软弱的东西,和你那个死去的妈,就是一模一样的。”
白念欣越说越来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她的里面,白今薇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彻底惹怒的白今薇,后果虽然说不上严重,但是在同龄人没人会阻止。
这个时候,白念欣越说越激动,甚至觉得,白今薇就是一个小贱人,行走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为了炫耀的,就是为了让她的心里面不好过。
白念欣越说越生气,情绪上头的时候,甚至还想上去打白今薇,嘴里面还在叫嚣着:“你就是个该死的贱人,我今天,一定要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社会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