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渊在滔滔不绝地讲述当年杨广上位的事迹。
当年杨广利用其父杨坚对皇后的宠爱和畏惧之意,通过讨好皇后来排挤当时的太子杨勇。
因为杨坚惧内,所以后宫里杨坚独宠皇后。
恰恰杨勇妻妾颇多,杨广就利用这一点,让当时的皇帝杨坚以及皇后对杨勇心生不满。
而杨广则将娇媚妻妾藏得好好的。
这番操作令玉太白他们瞠目结舌!
不单单是杨广和杨勇,其他几个兄弟也明争暗斗。
李渊说到这里,颇为惆怅想到了七步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自古君王多薄寡,最是无情帝王家!”李渊再次说了玉太白的诗。
李渊对玉太白道:“你倒是知道帝皇家那明争暗斗的惨烈。
有传闻隋文帝是被杨广杀害的,我还不信。
不过现在回想,也不是不可能!”
此话一出,众人都无比震惊!
李世民眼皮都抖了抖,他也听说过类似的传言,但并没有确凿证据!
无法证实杨广是否杀害了杨坚!
李治默念了两遍那句诗,道:“皇爷爷,自古君王多薄寡,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诗是您写的吗?”
李渊摇了摇头,他要是能写出这样的诗句,估计李世民和李建成都得老老实实地一边待去。
长乐见李渊否认,想到李渊之前说玉太白清楚皇家的无情,便双眸澄澈地看着玉太白。
仿佛在用眼神询问玉太白:是不是你写的?
李世民和李治也看向玉太白。
李渊和玉太白同时开口。
“是他写的!”
“不是我写的!”
李渊诧异地看着玉太白,道:“不是你写的那是谁写的?”
众人也好奇地看着玉太白。
“这个,”玉太白敷衍道:“忘了在哪看到的!”
其实这还真不是敷衍,他确实看到过类似的句子,稍微改一改就行。
众人颇有深意地看着玉太白。
李治道:“姐夫又骗人了,这分明是你写的!”
其他人都点头赞成。
李渊道:“不管是不是你写的,杨广若做不到那么冷酷无情,那皇位他也登不上去。”
说完,李渊还特意看了李世民一眼,道:“这个位置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需要绝情绝性,可惜老夫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李世民刚才从李渊的目光中看到一丝告诫之意。
就好像李渊是在告诉李世民,不要重蹈他的覆辙。
李渊又开始讲故事。
杨广上位之后,其实还是有一番作为的,那运河就是杨广之功。
不过杨广荒淫无度,夜夜笙欢。
而且杨广赌得太大,百万大军攻打辽东吃了败仗,死伤惨重,横尸遍野,尸臭冲天。
大隋各地揭竿而起,反对暴政,李家在这场战争中角逐胜出!
接下来的事,大唐大部分人都知晓,李世民对后面的事也都烂熟于心。
所以过了杨广上位那一段之后,故事就开始慢慢变得无聊。
尤其是李家征战那段时间,李渊好几次都想避开李世民,可是李世民又在其中起了很关键的作用,所以军营里最信服的就是李世民。
李世民见李渊讲起当年打江山之事,说不够详细,于是道:“父皇,这段让朕来说如何?”
李渊看了看李世民,刚才看李世民的反应,似乎真的不甚清楚当年杨广的事。
说不定他李渊也不甚清楚当年李世民打天下遇到的事。
“行,我也说累了,你来说吧!”
李治饶有兴趣地看着李世民,以为李世民会说什么特别的。
但是李世民一开口,依旧和史书中记载的大差不差。
只不过细节处有些不同,李世民讲的时候,特意说了他当年攻城伐寨遇到的困难和险境。
玉太白和长乐听得昏昏欲睡,李治都打起了哈欠。
李渊笑道:“二郎,你说故事的能力不太行啊!”
李世民还想反驳,但看到李治眼皮都快合上了,于是道:“朕说的有那么无趣吗?”
玉太白也打了打哈欠,屋子里暖洋洋的,桌上有吃的,还有热茶,坐的又舒服,很容易犯困。
玉太白道:“还是我来说吧,我来说点不一样的,得找个人来记一下!”
李治瞬间来了精神,道:“还有不一样的?”
父辈们攻城伐寨的大概故事早就被李治他们知悉了个遍,即便是补充一些细节听着也无趣。
还不如白娘子传奇精彩。
长乐挽着玉太白的手弯,道:“你还知道什么?”
“父皇刚才那一段不对,程咬金当年可没有在王世充手下做事,当时他还自称混世魔王!”玉太白嘴角扬起,既然大家都觉得当初的事迹无趣,那他就可以好好发挥编故事的能力。
“混世魔王?”
李渊和李世民都一头雾水,他们怎么不知道?
“对啊,当年程咬金在梦中学天罡三十六斧,可惜只学成了三板斧……”玉太白将他看的电视剧部分内容拿来胡诌。
李渊和李世民听了一小段之后,才反应过来。
“你这是篡改历史!”李世民都被他逗乐了。
“当年咬金和秦兄在王世充手下做事,怎么可能回去当山贼,还去劫军饷,还混世魔王三板斧,哈哈哈……那靠山王又是谁?”李世民就觉得好笑,真不知道程咬金听了后会不会去学三板斧。
“当年的事百姓都知晓得七七八八了,也就攻城拔寨的桥段他们会听听,不换点新鲜的谁会听啊!”玉太白哼哼道。
李世民和李渊沉默了几个呼吸。
说的没毛病。
天天讲狼来了的故事,谁还愿意去听。
李渊摆了摆手道:“说的是没错,但你这故事说的掐头去尾的,不完整,得从头开始,从杨广开始编排!”
于是玉太白魔改版的隋唐演义就开始诞生了。
罗洪还专门让人记录了下来。
故事当然不能照着电视剧来写,那样对目前的情况不利。
杨广那一段主要讲他和几个兄弟相互争斗的危险情况,基本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
这在大唐算是比较罕见的皇家争权故事,当时是没人敢写的。
这本书第二天就在长安日报的副刊上连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