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太遥远,你不能陪我到最后,我只能与别人一路同行。】
......
从L&D出来,秦木风为路曼远披上风衣,俩人就一同去了翠鸣山,今天的晚宴是在鲁总翠鸣山的私人别墅举行。
秦木风绅士地为路曼远打开车门,并向她伸出了胳膊,路曼远自然地挽上去。
他们去的不算早,已经有一些宾客早早到了,大家就或坐或站在一起寒暄,从秦木风和路曼远进门的那刻起,众人的目光就对他们,尤其是路曼远在行“注目礼”。
“哇,这位是谁呀,好有气质呀。”
“身材可真好。”
“这是秦总吗?旁边那位女士是他女朋友吗?真好看。”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路曼远每走一步都感觉如芒在背,但表面上谁也看不出来她的不适,反而给人一种“女王驾到”的压迫感。
这就是路曼远的“特殊技能”,即便内心再紧张或不适应,但依然可以表现的落落大方,完美控场。
秦木风显然跟大部分人都比较熟,一路进来都有在打招呼的。
俩人一边走秦木风一边趁空低声给路曼远介绍,“那位是鼎盛的董事蔡总,也是说一不二的狠角色;这个是天奇的CEO李总;那边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就是今晚的东道主鲁总,相信你应该也在电视上看到过。”路曼远一边打量着这些总们,一边点着头。
“走,我先带你过去打个招呼。”
今天宴会上的大多路曼远都不认识,毕竟不是同一个行业不是同一个圈子的,但是对于路曼远来说,她是做艺术品周边的,只要是有钱人都是她的潜在客户。
当人们满足了物质需求后,就愿意更多的去追求精神层面的东西,无论是真的喜欢还是出于附庸,对路曼远来说都无所谓。
“鲁总,好久不见~”秦木风领着路曼远径直走向坐在沙发上的鲁海洋,旁边的人见状打过招呼就都先离开了。
“秦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快来坐。”鲁海洋熟络地拉着秦木风坐在自己身边,顺手在旁边拿了杯酒,一边递给秦木风一边看着路曼远问,“这位是?”
“哦,这位是路曼远路总,她是做艺术品市场的,在行业内也是很优秀的。”秦木风借机向鲁海洋推荐路曼远。
“鲁总你好,我是路曼远,请多指教。”路曼远落落大方与鲁海洋握手。
“你好你好,路总真是不仅人长的美,而且又有能力,快请坐。”
“哪里,鲁总谬赞了,还请鲁总多多关照。”
几人寒暄了一会,鲁海洋就被叫走了去见其他人,毕竟他今天是东道主,也不好只陪一家。
没一会,音乐响起,有人已经跃跃欲试邀请自己的女伴跳起了舞。
秦木风看了看路曼远,突然站起来做绅士状笑着对路曼远伸出手说,“美丽的路小姐,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路曼远有些意外低声说:“你干嘛,我不太会跳舞的,别闹。”
秦木风也压低声音说:“没事,我带你,你今天穿这么美,只坐在这里喝酒实在是暴殄天物。”说完瞥眼看了看周围,“大家都在看咱们这边,你是想更喜饮眼球吗?”
路曼远看了看其他人,大家都带着不明意味的眼神看着她,她挤出一点笑只能将手放在秦木风伸了半天的手里,任他带着滑进舞池。
幸好是一曲比较慢的曲子,虽然路曼远不曾正式学过交谊舞,但她乐感比较好,再有秦木风带着,很快就找到感觉了。
“这不是跳的挺好吗?”秦木风看着路曼远渐渐进入状态,曼妙的身姿就像一条美人鱼,他的目光一直在路曼远的脸上流连,根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目光如炬的男人正在盯着他俩,手里的酒杯都快被捏碎了。
一曲终了,秦木风意犹未尽地走向旁边沙发上,“休息一下曼曼,给你水。”
“嗯。”路曼远接过水喝了一大半,两次生病后很久不好好运动了,三五分钟一个慢节奏的舞曲下来都累够呛。
俩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一双男士皮鞋停在俩人面前。
路曼远还正在面带笑容的跟秦木风说着什么,一抬头看见竟然是陈余生,脸上的笑瞬间凝结住。
“秦总,好久不见。”陈余生并没有看路曼远,而是佯装不在意的跟秦木风打招呼。
秦木风看了一眼路曼远,然后起身也客气地跟陈余生握手,“好久不见,陈总,没想到你今天也在。”
其实,自从漠河回来俩人在机场不欢而散之后,陈余生发信息打电话给路曼远,路曼远要么假装没看到,要么就是找借口搪塞过去,前两天陈余生也给路曼远说要带她参加一个聚会,但是路曼远直接以身体未恢复拒绝了,想来他说的也是鲁海洋的这个聚会。
真是无巧不成书。
路曼远怎么都没想到俩人说的是同一个聚会,她这会实在是有点像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就是不想跟陈余生再有太多纠缠才随便找了个借口,这会倒像是犯了错一样手心直冒汗。
“我去一下洗手间。”路曼远找了个借口直接逃离这俩人。
卫生间里面,路曼远看着镜子里有些泛红的脸颊,心脏不知怎么怦怦直跳,她拍着心口心想真是不能随便撒谎。
她洗了一下手,收拾了一下头发,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心情,正准备拉门出去。
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路曼远跟前,顺手把门从后面反锁上。
路曼远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心跳瞬间漏了半拍,“你要干嘛?”
“这就是你说的生病没恢复?”陈余生一步步逼近路曼远,直到退到洗手池边在无退路,语气有些咬牙切齿,“你生病不能跟我来却跟秦木风一起来?嗯?”
路曼远看着陈余生有些猩红的眼睛,眼神有些闪躲,确实是自己骗了他,但他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是他提的分手,现在他又有什么立场质问自己?
路曼远今天实在太耀眼了,陈余生紧紧贴着路曼远,由于气急上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直接一手搂着路曼远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有些粗暴地吻向路曼远。
路曼远挣扎着推开陈余生,嘴唇有些红肿:“是又怎样?我就是不想赴你的约,就是不想见你,陈余生,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有什么立场来质问我!!!?”
路曼远近乎喊着说出来这些话,声音有些哽咽,但她并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路曼远从小泪点低,但她从不在陌生人跟前掉眼泪。
陈余生的理智被路曼远的话拉回来一些,语气瞬间缓和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曼曼,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受不了,是我失态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