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芭听完好像也缓过劲来了,“对呀!桦少,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帮助的吗?”
或许因为陈冬的刁难衬托,现在热芭这热情,桦少怎么听都不自在。哪怕热芭是一片好心。
“没有。”
陈冬“困惑”地抬头,一字一句复述,“真,没,有?”
桦少现在表情是比活吞了苍蝇还要难受!
这陈冬不就是当着在场众多人的面儿在抽他的脸吗?
而且这耳光声音打的巨响!
忍住!
桦少手背青筋都暴起来了。
这件事本身就是他事发在先,他现在跟陈冬怼下去,一定吃亏受伤的是自己!
自己的人设就要塌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看桦少这猪比表情!】
【楼上你侮辱猪了!】
【冬哥和小芭这配合真的是绝了!谁不知道他桦少过来就是想装比的?】
【笑死。桦少想装比被逮捕了!】
【我还是喜欢桦少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桦少你能恢复一下吗?】
【冬哥威武!太他妈解气了啊!这种人我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
桦少呵呵笑起,那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呵呵,小陈啊,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但走错了就是走错了。确实没有什么需要的。”
陈冬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他话里仿佛有话,“那下次我得考虑把我们门牌上的三号字体弄大一点了,以再走错了多麻烦两方人不是?”
桦少哪里听不出来陈冬在内涵他,可是他现在一心想走,只能干涸的笑笑,“是啊。这快夜晚了,弄大点挺好的。”
“那我就不再打扰二位了。我先走了。”
桦少生怕陈冬还要说什么话来刁难他,他行动快于嘴巴,一溜烟就跑走了。
热芭看着桦少远去背影,“看样子桦少是存心想来看我们笑话的。”
“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什么意思?”
陈冬笑而不语,“别说啦,再去休息一会吧。估计待会节目组应该还有任务。”
“说的也是。”
......
另外一头正走向二号房间的桦少,现在该有多么郁闷有多么郁闷!
自己嘲讽想装比未果,反倒是被陈冬当场逮捕了!
真是邪门了!他们怎么可能将房间改造成那么好的?
这完全不应该是他俩在三号那么简陋房间下,半小时能改造出来的结果啊!
真他妈是疯了!
桦少眼睛都红了。
现在想到陈冬他们住在空调房里安逸的看着书,喝着饮料阔谈人生。
自己只能在没有空调只有几台大风扇的房间内休息,这差距他哪里能来得到心理平衡?
本来自己并不是对几台大风扇有意见,而是现在一三房间都有空调,而他的房间内只有风扇。
这才是让桦少心理不平衡的点!
不行!
桦少面色相当阴沉,陈冬羞辱他的账,他必须要讨回来!
此仇不报非君子!
就在这时。
“桦少,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桦少的思绪,桦少抬头,看见华辰宇挡在他面前。
华辰宇见桦少面色阴沉如霜,这心底也咯噔了一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居然让桦少都能这么面色难看?要知道桦少是出了名的优雅的啊!
能让这么优雅的桦少面色都能这么难堪,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华辰宇是个音乐癌歌手,但不代表他傻啊!
“桦少,发生什么......”
华辰宇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他直面就迎上了桦少讳莫如深的眼光。
好冷。
华辰宇不敢多发话,他立刻让开了道路,桦少黑着张脸就离开了。
“这什么毛病......”
华辰宇望着桦少的背影嘴碎的骂了一句。
算了。
华辰宇想到能再去陈冬的方向去收罗热芭的芳心,想想都要美滋滋。
热芭那可叫一个人心善美啊!不像自己搭配的女嘉宾。
哪怕是只需要简单打扫的一号房间,周笔唱那女人竟然只想着自己如何创造更好的歌曲,灵感大发,将活全让他华辰宇一个人干了。
这和先前约会时候,虽然有些高冷但并不是完全不近人情的周笔唱,形成了明显反差。
本来他也想发火。
但后来经纪人通过打电话告诉他,其实周笔唱和他是同一个老板,隶属于老板不同娱乐公司的人。
老板最近给的资源多半侧重给周笔唱,经纪人建议是这段时间最好是去忍让周笔唱,去配合好恋综效果,免得惹老板发怒。
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但是想让他完全去对周笔唱百依百顺,那真不如做热芭的舔狗!
既然他没有办法在周笔唱身上发火,那转移目的到没有任何粉丝基础的陈冬发火了。
没办法,谁叫他抽到三号房间了,恰好给了他一个炫耀和发泄的借口呢?
华辰宇想到这里,他已经走到了三号恋爱屋的门口。
他简单的将自己衣领整理好,深呼吸口气露出了一个浅浅职业假笑,手放在门把上,旋即要推开三号房间的大门.....
就在华辰宇推开的那一刻后,他脸上的笑容倏地凝固了。
他看到了什么?
华辰宇看见了那宛如只存在于油画里的欧式奢华的装修风格,严丝合缝恰到好处室内布局,气派又和浪漫交融,仿佛就要将华辰宇置身于欧式皇宫里,高贵的无从言表。
这!
华辰宇目瞪口呆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鬼?!】
【这是三号恋爱屋?花花你是不是走错了?】
【这绝对不可能是三号恋爱屋!半小时前花花不是还来过一趟吗?三号恋爱屋破旧成什么样子,还用说?】
【日内瓦这是什么鬼东西!我大脑CPU烧了!】
【我是从陈冬直播间里来的, 这确实是三号恋爱屋!】
【嘶!】
华辰宇难以置信的后退了几步,抬头看见门框上写着的数字三。
这确实是三号恋爱屋啊!
这,这短短只是半小时的时间,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天翻地覆的变化啊?
忽然间他大脑里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本来就瞪得滚圆的眸子瞪得更加圆滑了,“难怪刚才桦少是黑着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