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溜就溜!”叶檀丝毫不慌,接受挑战!
王大妈大喊,“好!下赌注下赌注,空口无凭,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有彩头才过瘾!”
几大恶人也凑近前:“没错,下赌!”
王大妈又活了,毕竟,她早就是这么想的了,她骄傲着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料事如神。
她跳上前来手舞足蹈,完全忘记手堵裤裆的开裂。
大声嚷嚷:“我提议!如果叶檀输了,那就让老不要脸的医生领走杨香凝,拿走彩礼。如果叶檀赢了,那就留下杨香凝,留下彩礼,让老医生滚蛋!”
社员一听:“支持!”
在一旁的林晓晓一阵雀跃——就凭叶檀?他也不是医生,只是会吹牛说大话而已。所以,他怎么会赢了德高望重的老医生?
想起杨香凝八成能被老医生领走,林晓晓一阵豁然——那就说明这一切对她有利,叶檀哥哥如果被空出来,那么她,岂不是又可以捷足先登了?
刚想开心,转而她又是一阵郁闷。
一想起这老医生家财万贯,儿子是杨村镇的大官,他就一阵肚子绞痛,凭什么老的小的,人中之龙凤都围着杨香凝转悠?怎么不分配给她一个?
想到此,她看了看天,一阵愤然,她怪老天不公,为什么老是偏心眼给杨香凝?
只见叶檀一拱手,“那我就不客气了,毕竟这是我媳妇三哥,我首当其出来救治,是必须的。”
“行吗,老公!”杨香凝既期待又忐忑。
叶檀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放心吧,媳妇,我可以!”
“可以?是什么意思?”
“我一出手,十分钟就醒。”
“这牛逼吹的!”李刚在一旁不干了,“叶知青!你真的行?你没有资格证,你救活了也就不说啥,如果你救不活,反而死了。那我就会第一时间,给你报官,把你抓走去蹲局子,因为你手上,有人命!呵呵!”
“那我试试吧,经过我的第一套治疗术,我保证三哥20分钟后,不光苏醒,还能走路。”
李主任一听,“好,够狂妄!我们人民医院,倾力几十位专家来治疗,都无法,你这十八九岁,嘴上没毛的,竟然能够认得此病,而且治好乃至治愈?”
他不断摇头。
王大妈一看,内心一喜。
嘿嘿,扳倒叶檀他们的时候到了,她眼珠一转,扯着嗓子大喊:“我提议,光我一个人作保,没用,我只代表社员团队。所以,最好请德高望重的人来作保,以免叶檀耍赖。你们可不知道他的为人,狡猾得很!”
李老喊道,“孙局,咱们两个,给叶檀作保!”
李主任一看也点头:“没错,刚才就听社员瞎嚷嚷的,还是有点单薄,如果你们几位,来给作保,我才能踏实,至少有分量。”
孙局来了一句,“好,那我和李老,还有刘经理,我们三人就给你们作保!”
王大妈一看,内心欢喜,呵呵,中计了!
一会就等着叶檀这小子,自逃罗网吧!呵呵!一会就等着看笑话了。
叶檀一举手,“好!重新说彩头!”
孙局说道,“如果你叶檀,真如你所说,治好了人家三哥的病,那李主任,就自动退出出让杨香凝,而且,不许拿走这个聘礼。”
“如果叶檀输了呢?”李主任追问。
“呵呵,叶檀输了,那就好办,他已经和杨香凝结婚了,而且有了身孕,所以呢,和李主任是不可能了。但是,只要叶檀输了,他就要赔偿李主任5倍的聘礼,你们看怎么样?”
“5倍?那就是5千?”
李主任一听,面色一喜。
毕竟他在医院累累巴巴,那一千块钱聘礼,也需要好几个月节约着,才能得到。所以,面对瞬间5千?他怎能不欢喜?5倍赔偿,呵呵,绝对值。
“好,赌局已成!”
李老大手一挥,“重申一遍,大家要听好。”
“叶檀治好了三哥病症,那么彩头就是李主任自动放弃对杨香凝的纠缠,放弃索要彩礼。反之,叶知青输了,就要赔偿李主任5倍的礼金,正好是5000元整。现在,由我李老和孙局来监督作保,力图做到公平公正公允!”
话音一落,孙局又拍了拍腰部:“好了,如果有第三种可能,就是治死人了,也是咎由自取,我会抓走叶知青。”
大家放眼,看他的腰部,挂着大银镯子,还有旁边,挂着真家伙,只是装在了巴掌大的牛皮套里。
杨爱国和杨爱党,眼溜溜看着叶檀,
大气不敢喘!
我滴妈,如果输掉这赌局,叶檀平白无故就输掉了好几千,何必呢?娶一个媳妇的钱都用不这么多。
一般的三转一响吃酒席,才1000块钱就够了——哎,哥两个同时叹口气,相互对眼神,同时问了句。
“他行吗?”
说完后垂头丧气,盘算那5千元,他们砸锅卖铁也没有。
只见叶檀回到了西厢房,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羊皮套,“嗯?你会针灸?”
叶檀点头,“书里学过。”杨香凝瞪大杏眼,“你是说,就是在图书馆里自己学的?”
叶檀点头,“没错,看过一本针灸书,只是还从来没有演练过!”
李主任一听,差点没栽倒!
毕竟他们专业的都知道,即使你理论学得再滚瓜烂熟,那也要实际演练百万遍,才敢下家伙。
况且,一个人的高矮胖瘦不同,那穴位也会跟着有偏差,怎么能看看书,就敢大言不惭,说能扎的活杨爱军?
这可是个老药罐子,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了活了几个月,目前基本没命了,半口气都没有的状态。
他这家伙,不光能吹牛,还胆子大的离谱!
“呃,这能行?”李主任一脸的不可置信,充满怀疑,“咱可说好,这是你三哥,你要是失了手,我可概不负责,可和我毛关系没有哈了。”
他又朝着孙局和李老一拱手。
孙局和来老都点头同意。
叶檀一笑,展开羊皮套,一枚枚银针整齐排放,他拿出来了十几根针,撩开了杨爱军的白单子,解开衣服,露出来了心包经,顺着经络那一趟路线,一路扎过去。
所有社员,也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叶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