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节离开幸福医院,他把十只丧尸放到了空间。
十只丧尸拴在了一条绳子上,他牵着丧尸来到了能源基地。
因为许知节有不被丧尸攻击的能力,根本不带怕的。
一脚一个,把他们全部踹到了坑里面。
“小食物们,好好待着吧~”
然后,他离开了空间。
继续开车,往101避难所的方向开。
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回到避难所的时候,已经临近深夜。
他从空间带出了一枝腊梅,今天他在路上看到的。
然后摘下来了一枝,放在时间静止的仓库里面保存。
他回去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还罕见的喷了点淡香水。
夜晚十二点钟,许知节开了门。
何言已经站在了门口。
“快进来,阿言。”
他抓住了何言的手,十指相扣,把她带到了房间里面。
“闭上眼睛。”他说。
他拿出那只准备好的腊梅,放在了女孩的眼前。
“睁开眼睛。”许知节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女孩眨着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当看到是梅花的时候,开心地笑了。
“真好看。上面还残留着雪呢。是你刚刚摘的吗?”
“嗯,我在路上看到的,我觉得你喜欢,就当了一回‘采花贼’。”
何言噗嗤笑出了声,女孩笑着接过许知节手上的腊梅,蜻蜓点水般在许知节的唇角落下一吻。
“这是我的回礼。”
许知节露出了笑容,他的略带粗糙小茧子的大手托着何言的纤细柔嫩的脖子,打趣地问道:“就这样结束了?不够。”
这话,羞得何言满脸通红。
本来,主动吻上去她已经用光了最大的勇气了。
“许哥哥,你...”她说不出话。
怎么现在才发现,许知节这么会撩人的啊。
之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之前明明看上去老老实实的。
还没等女孩把话说完,她就被揉进一个滚烫的胸膛。
他一手钳住她的脖子,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骨,热烈而急躁的吻覆在何言的透红的唇瓣上。
他的手开始转移位置,一路向下,扶在了她的腰肢上。
渐渐他不止满足于这样,渐渐他的吻越来越炽热,开始吻她的眼睛,额头,下巴。
亲吻她的锁骨,她的脖子。
女孩也是洗过了澡的,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味,很好问。
她的肌肤白得透亮,像是一颗剥了皮的荔枝,让许知节将要咬上一口。
何言难以挣脱许知节的魔掌,呼吸渐渐急促,嘴里还情难自禁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这声音更像是魔音,让许知节想要继续下去。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他用稍尖的虎牙嘶磨女孩的白嫩的肩膀,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啊!”女孩痛呼出声,许知节才停下。
“怎么了,痛吗?”他问。
何言被水气氤氲的眼睛眨了眨,点点头。
软软糯糯地说:“疼...”
许知节在房间点上了一根蜡烛,把女孩一把抱起,抱到了蜡烛旁边。
在摇曳烛光下一看,光滑的肩头破了点皮,一颗小血珠从细嫩的皮肤上冒出来。
“对不起...”许知节说。
“没事。”何言捧着许知节的脸蛋,柔声安慰道。
她正要拉上肩膀上的衣服,许知节却止住了女孩的手。
“等一下。”
何言止住手上的动作,看着许知节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小箱子。
上面还有个十字符号,是医药箱。
他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
用浸湿了碘伏的面前在女孩破皮的肩头轻轻擦拭。
“嘶--”
许知节紧张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疼吗?”
“不,有点冰。”
他用温暖的大手覆在女孩的肩膀上,没有碰到伤口,用手掌的温度来温暖女孩。
“现在呢?”许知节打趣地问。
何言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不...不了。”
在碘伏干了之后,许知节把女孩的白色针织毛衣拉上去,又把那条粉色的围巾给女孩戴上。
两人一起走到了兄妹俩家门口,许知节摆摆手,以两人可听的嗓音说道:
“宝宝晚安。”
何言的心漏跳了半拍,这还是第一次许知节叫她宝贝。
是宝宝,不是何言,不是何言妹妹,也不是言言,也不是阿言。
而是亲昵的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宝宝。
“嗯!你...也早睡。”何言一时半会儿说不出太亲的话,紧张地关上了门,声音有点大。
“砰”的一声。
门关上了。
两人便相隔在门里门外。
一想到刚才何言紧张又懵懂的害羞的小表情,许知节忍不住发笑。
就这样利落干脆的把门关上,许知节忍不住嘲了句:“小没良心的。”
谁知这声们响声把正在睡梦中的胖哥猛地惊醒,他在床上打了个寒颤。
“谁!”
难不成是有强盗?
他唰的从床上爬起来,连披在外面的棉袄都没有拿,拖鞋也没找到,就大跨步光着双脚向着客厅方向走去。
“哥?你怎么醒了?”何言懵懵地问,看着胖哥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头发乱蓬蓬地顶在头上,很像...鸡窝。
但是刚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凶神恶煞,怒目圆视,手上还抄起了一把扫帚。
但是看见是何言的时候,他的小眼睛提溜转了一下,收起了原本严肃的神情。
他摸了摸脑袋,疑惑地问:“言言,你怎么站在这里?还没有睡觉吗?”
何言心虚地笑笑:“哥哥,我刚刚圈起来上厕所,不小心把门关重了点。
对不起,哥哥。”
胖哥打量了何言的一眼,托着下巴,问道:“那你怎么脸红红的?
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哥哥!你说什么呀?!快点去睡你的觉去吧!我要睡觉了!”何言把门砰地关上。
原来是个乌龙。
还以为家里进了贼。
胖哥把扫帚放下,转身进门,继续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在目前为止,许知节和何言的关系还没有告诉胖哥。
他们都是想着,等关系稳定了再说。
怕突然告诉胖哥把他幼小的心灵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