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忆风点点头说道:
“好,如果吴永明的事情了解以后我就嫁给你。”
江景初更加心动的将卿忆风抱的紧了一些,卿忆风吐槽道:
“你是怕不抱住我,我就消失不见了吗?这样真的会有点勒,你把我勒死了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江景初听罢这才将卿忆风放松了一些,反手将卿忆风放低,顺势就吻了下来,将卿忆风箍住,让她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
与此同时,吴永明的府上。
下方坐着阿罗兰和阿罗兰,吴永明笑眯眯的坐在上面问道:
“不知道圣女和少主来这里的时候,可有被人看到?”
阿罗兰卷着头发,些许不悦的说道:
“你当我们跟你一样是傻子吗,当然没有人看到了。”
吴永明听罢手紧紧握住凳子的手把,要不是相互有需求,吴永明才不会跟这两个白痴虚与委蛇。
不过为了自己的大业,吴永明不得不继续和这两人探讨。
“圣女说的对,是本国师说话的不对。”
“那你这次叫我们来究竟是为何?”
阿罗俊的性格会比阿罗兰的性格冷淡一些,不解的问着吴永明。
吴永明摸着下巴说道:
“圣女是真心喜欢我国太子?”
阿罗兰毫不隐瞒的说道:
“对啊,我就是喜欢他,怎样?”
“我没说公主喜欢的不对,反而我觉得公主喜欢的对。”
吴永明的话让两人都十分费解,阿罗俊再次说道:
“有什么话说清楚一些,不要给我们打哑谜,我们听不懂。”
吴永明不满意两人的态度,可是还要利用他们争夺皇位,便也就此作罢,解释说道:
“我的意思是圣女出生高贵,配得上她的驸马自然只有我国太子江景初,不过我知道江景初的性格一向娇纵,又是陛下最宠爱的儿子。”
“像圣女这样的女子太子殿下也是见过无数,若是想让太子殿下委身,恐怕是有点难度。”
阿罗兰看了一眼阿罗俊,刚开始阿罗俊分析的和这吴永明说的竟是一模一样,可阿罗兰是谁?从来不服输的性格,就算是难以拿捏的江景初她也是势在必得。
“哼,一般男人可入不了本圣女的眼睛,能够让我看上是他江景初的福气,更何况我乃苗族圣女,还比不过其他胭脂水粉混合一身的贱女人?”
“国师未免太看不起我阿罗兰了,我一定会让江景初喜欢上我的。”
吴永明心里对于这个结果是十分满意的,可面上还是表现的十分为难的说道:
“圣女啊圣女,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太子殿下身旁有一女子,名唤卿忆风,我们很多人都觉得太子殿下对这位卿姑娘的态度十分奇怪,他们二人身边的关系也十分微妙,所以要不圣女还是换一个人?”
“我亨国有才儿郎一大把,总有让圣女喜欢的。”
阿罗兰手一挥,头一摇,十分不满意和生气的说道:
“怎么可能!本圣女看上的人岂能让别人抢了去,不就是区区一个卿忆风吗,这个贱人,处处都阻拦我。”
“当初花灯节,本圣女不过是想要她手中的兔子花灯,从那时她便违抗本圣女。”
“现在知晓我爱慕卿忆风,又挡在我们中间,真是可恶,这个贱人,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既然如此,本圣女也定然不会让她好过。”
说完阿罗兰就离开了吴永明的府邸,吴永明脸上十分尴尬的看着阿罗俊说道:
“令妹的应该还真是直率,在下都不知道如何挽留了。”
“你放心,阿兰她做事懂得分寸,一定不会搅乱我们之间的合约。”
阿罗俊说话还算客气,随后便行礼和吴永明告别后离开了院子,去寻找他那不让人省心的妹妹。
找到阿罗兰的时候就看到阿罗兰正准备破掉卿忆风宅子的大门闯进去,阿罗俊连忙拦住阿罗兰,对她说道:
“阿妹这是做什么!”
“阿兄,我现在就要破开这个门给那贱人好看,我就不信这样她还敢接近我的景初哥哥。”
阿罗兰眼里都是狠厉之色,好似要把卿忆风千刀万剐一般,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在卿忆风的注视下。
在不远处的树上,江景初和卿忆风两人坐在上面,看着底下的阿罗兰和阿罗俊等人。
卿忆风捶了一下江景初的胸口说道:
“都怪你的烂桃花,这下子我可惨了。”
江景初知道卿忆风并没有真的生气,随后开玩笑说道:
“不过这种事情对于我的神探大人来说,都是小问题,随随便便就给处理掉了,对吗?”
卿忆风看到如此赖皮的江景初,心里真是好笑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阿罗俊对阿罗兰说道:
“阿妹,你这样只会打草惊蛇不说,还会让这都城内外官员认为我们苗族毫无礼数,这是在外邦之地,不是我们苗族,所以并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了,更何况国师大人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这样做更加讨不到江景初的欢心不说,还可能将他推的越来越远。”
“我们就应该循序渐进,一切都慢慢来,既然国师说这太子殿下与卿忆风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那我们就从卿忆风下手好了。”
“你可别忘记了我们苗族最擅长的是什么。”
一听到这话阿罗兰高兴的说道:
“阿兄的意思是用蛊?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只要我对她下了服从蛊,她就不得不听我的话,让她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届时让她远离江景初哥哥她也得照听不误。”
“看来我家阿妹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回去吧,随后找个机会再说。”
“是,阿兰都听阿兄的。”
等到两人走远以后卿忆风这才和江景初下树回到地面,望着早就已经没有阿罗兰和阿罗兰身影的方向,江景初说道:
“真没想到阿罗兰年纪轻轻,心机居然这么深沉,一切都是我的错,忆风。”
卿忆风望着那方向摇了摇头说道:
“景初,或许我们一直等待的机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