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忆风捂嘴偷笑,看着脸红到耳朵根的江景初说道:
“刚刚在外面威风凛凛的太子殿下现在怎么这么羞涩呢。”
江景初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轻咳了一声说道:
“忆风,你信我,我不会娶她的,也不会娶任何人。”
“太子殿下与不与人成亲是小女子不敢谈论的。”
卿忆风越是这么说,江景初便越是着急,连忙说道:
“还谈论什么,我心里装的人是你,除了你,我不会娶任何人。”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心直口快了,更加害羞的扭开了头,不敢去看卿忆风的反应。
卿忆风笑出了声,她的笑声十分轻盈好听,让江景初不自觉的回过了头,卿忆风挪了过去将江景初的脸捧住,轻声说道:
“太子殿下,是不是我不激你一下,你便一直不将这话说出口?”
“你…忆风,你…什么意思。”
卿忆风再上前一点,捧着江景初的脸,想也没想就凑了上去。
双唇相贴,江景初惊的瞪大了眼睛,就死死的看着眼前放大的卿忆风的脸。
她依然是那么的好看,唇角是如此的软糯香甜,让江景初惊讶的不知如何说话。
不多时卿忆风离开了正在享受中的江景初,偷笑道:
“刚刚太子殿下说自己不属于任何人,现如今呢?还是这个答案吗?”
江景初摸着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刚刚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似是想找回场子,江景初起身将卿忆风压在身下,俯身下去狠狠的吻住了卿忆风的双唇。
刚开始还温柔的试探,发现卿忆风并不反对后江景初撬开卿忆风的贝齿长驱直入。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江景初这才缓缓起身。
江景初柔笑着抚摸卿忆风的脸庞,万分温柔的说道:
“我不属于任何人,但我属于你。”
卿忆风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也有些羞涩的说道:
“我只希望你是江景初,那个与我破案,救我于水火的江景初,你不属于任何人,你只属于你自己,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江景初。”
江景初听罢笑着揉了揉卿忆风的脑袋,十分暖心的说道:
“傻瓜,其实我可能很早之前就开始喜欢你了,你弯身查案的时候,说要替我去死的时候,狡猾的猜出我身份的时候,与我共生死的时候,还有你被绑架我万分急切的时候。”
“总之…可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已经喜欢上你了,你啊你,总是那么的特别又特殊,与任何女子都不同,让我心痒痒,时刻惦记着,关注着,爱慕着,还有…佩服和敬仰。”
“这天底下能让我江景初佩服和敬仰的人不多,除了父皇便是你了。”
江景初说话时眼里都是肯定和喜悦,看不出任何的隐瞒之色,说明他说的全部都是真心诚意,毫无隐瞒。
卿忆风面对他这如此炙热的目光,竟然觉得有些心虚,不过下一秒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绪,对江景初说道:
“从你给我这发簪的时候,我就认定是你了。”
卿忆风从袖口拿出那根簪子,正是当初江景初给的那一根,江景初看着那簪子,回忆起原来的一切,心里不自觉的充满暖意,好像只要是和卿忆风待在一起,他心情就会十分的愉悦。
江景初伸出手握住卿忆风的小手说道:
“明日我就进宫求父皇给我们赐婚。”
卿忆风拍了拍江景初的手摇头说道:
“现如今阿罗兰阿罗俊还在,吴永明的最终罪证还没有拿到,如果这种节骨眼上你我成婚,说不定还会让他们找到机会作乱。”
“虽然我也很想嫁给你,可是还没有抓住吴永明罪证之前,我们…”
江景初这才如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怪我怪我,从你接受我心意的时候我就太高兴了,把一切都忘记了,实在不好意思。”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也还没做好准备,等我们成婚的时候我还想让我师父当个证婚人呢,所以我可能得找时间回一趟南商学院告知师父你我之间的情意。”
卿忆风话音都变得温柔了许多,没有了她以往的犀利和尖锐。
江景初回想起吴策有些后怕,撇了撇嘴说道:
“前国师大人真的会同意来当我们的证婚人吗?我还记得小时候国师大人对我严厉的模样,想想都后怕。”
“不要怕,景初,师父人很好很温柔的。”卿忆风安慰着江景初,随后继续说道:
“景初,我从小便没有父母,流落街头是师父将我捡回去的,虽然师父对我也很严厉,但是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我更遇不到你,也不会和你互通心意在一起,所以我们成婚那日,就算师父不当证婚人,我也希望师父可以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
“毕竟在我这里,师父已经是我的再生父母,如果没有师父,我一定会有遗憾的。”
江景初点点头,温柔的摸着卿忆风的头,将她轻轻的拉入自己的怀里,轻声哄道:
“好,我都听你的,忆风,你可以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吗?我想多了解了解你。”
卿忆风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嘴唇,随后点头说道:
“小时候吗?我只记得那年,我不知道我自己多少岁,在一片寒冷的冬天,没有人愿意收留我,我只有一身破烂的衣服,我敲了每一家的门,求他们赏我一口热水或者用不上的衣服。”
“大家对我都很嫌弃和反感,叫我小乞丐,让我滚远一点,我胆子小,不敢和他们贫嘴叫嚣,我只敢蜷缩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
说到这里的时候江景初心疼的将卿忆风抱紧了一些,有些心疼的说道:
“你这么好看,小时候一定很可爱,他们居然嫌弃这么可爱的你,当真是人心叵测,难以捉摸,更何况你只是讨要一杯热水,我不是很能理解他们的作为。”
卿忆风无奈一笑,从江景初的怀里抽了出来对他说道:
“景初,那时候的我浑身充满污垢,浑身上下乱蓬蓬的,真的和乞丐没什么区别,那会儿临近春节,大家不愿意收留我是很正常的,都怕触了春节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