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忆风见自己猜测成真,点了点头,江景初惊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对陈玄黎问道:
“果真?”
陈玄黎点头后将怀里一卷册子拿了出来摊开对众人说道:
“这就是陛下给我的密令。”
大家展开密令,上面写着让陈玄黎秘密前往,务必安全将外邦使者护回都城。
江景初面色沉重,有外邦使者前来,玄德帝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让他知晓,而且来的又很巧合是苗族的人,真不知道吴永明这次想搞什么鬼。
卿忆风将密令收起来还给陈玄黎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先按照陛下的意思将苗族的人接来,届时他们想搞什么鬼我们自然就清楚了。”
“你听忆风的。”
江景初也开口说着,虽然不知道自己父皇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迎接的会是什么,但只要有卿忆风在旁边提建议,江景初就觉得自己能接受所有难题。
陈玄黎领命后就去安排要出城的事情了,江景初如果在这里待久了会给卿忆风带来不好的言论,于是带着马林飞也走了。
等回到太子府后,江景初对着马林飞疑惑的问道:
“林飞,你说什么是喜欢?”
马林飞刚喝了一口水,这个问题差点给他呛到,咳嗽了好几声这才停止下来,疑惑的看向江景初问道:
“太子殿下有喜欢的人了吗?”
江景初摇了摇头道:
“我不确定。”
马林飞看向江景初,随后低头思索了一番后恍然大悟的说道:
“太子殿下疑惑的是自己对卿姑娘的情绪是吗?”
江景初点了点头,十分迫切的看着马林飞,想要一个答案。
马林飞笑了笑,真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感到不解和疑惑,甚至像个小孩子一样等待答案。
看他笑,江景初有些着急的说道:
“你别光笑啊,你倒是给我说答案啊。”
这给江景初急的都忘记自称了。
马林飞不缓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道:
“属下觉得,殿下心里应该对卿姑娘十分的特殊,喜欢卿姑娘的接近,在意卿姑娘的想法,在乎卿姑娘的一切,不知道属下说的对不对?”
江景初想了想后点了点头,马林飞这便笑着说道:
“那殿下是喜欢卿姑娘的。”
“我喜欢忆风?”
马林飞点头不语,江景初这时心脏跳的非常快,脑海里全是自己和卿忆风过往的相处,那一幕幕和卿忆风的笑容,江景初立即确定自己的心意。
他喜欢卿忆风。
“林飞,替我保密。”
“是,殿下。”
看到江景初这娇羞的一面实属难得,而他不知道的是卿忆风早已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第二天午后就听闻外邦使者的到来,所有官员都要进宫面圣的同时参加今天为外邦使者接风洗尘的宴席。
卿忆风自然也在行列当中,住宅和江景初一墙之隔,出门就看到了江景初的马车,还有江景初那有些谄媚的嘴脸。
“神探大人,可否同在下一同入宫?”
卿忆风有些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还是点头上了马车,等她上了马车江景初才上来。
两人在同一个马车内后江景初却觉得有些不自在,总是有意无意的偷看卿忆风。
没确定自己心意之前都还好,确认心意过后江景初反而觉得不自在了。
卿忆风看他在那里如坐针毡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不知道殿下的屁股底下是不是叫人放了钢针?怎的如此坐立不安?”
江景初尴尬的笑了笑后说道:
“没...我只是在想吴永明和苗族的事情。”
卿忆风凑过去摸了摸江景初的头后说道:
“别慌,我在。”
江景初就这么看着她,第一次发现卿忆风美到令人窒息。
她那一双迷人的目光是如此的引人,卿忆风低眸就正好与江景初对视,两人四目相对,各自红脸挪开。
这马车内的气氛从一人的不自在变成了两人的不自在。
就在这尴尬的氛围中两人一同进了宫,身着官服的卿忆风先行下马车,随后是江景初。
先前没有仔细的看,现在看到身着官服的卿忆风,江景初觉得这又是另一种感觉。
看起来十分的靠谱和迷人。
这个女人真是....不管穿的什么,都那么的迷人。
卿忆风伸手在江景初是面前挥了挥后说道:
“回神了景初。”
江景初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人家看,都看入迷了,有些尴尬的扭过头说道:
“你先进去吧,我们一起进去对你影响不好。”
“好。”
说完卿忆风就转身进了宫殿之中,留下江景初一个人在这里调整自己的情绪。
自己会不会太明显被卿忆风看出来?
卿忆风会讨厌自己的心意吗?
江景初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想着,随后又觉得自己很好笑,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打探卿忆风是否讨厌自己的心意吧。
想到这里江景初就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没一会儿卿忆风已经到了大殿上,看到了阿罗兰和阿罗俊的身影,当看到卿忆风的到来,阿罗兰十分诧异的说道:
“怎么是你?”
阿罗兰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卿忆风知道她认出了自己。
上方的玄德帝见此情形连忙问道:
“圣女认识忆风?”
卿忆风有些诧异的看着玄德帝,对这个称呼十分的在意。
阿罗俊小心的扯了扯阿罗兰的衣服,后者也是反应了过来,忙对玄德帝说道:
“啊,小女子并不认识这位叫做忆风的姑娘,只是她与我故乡的一位朋友长得过于相似,小女子这才认错了人。”
“原来如此,朕还以为圣女认得忆风,这可是朕发现的人才,本朝第一名女官。”
卿忆风更加诧异的看着玄德帝,叫的十分亲切也就是了,怎么这炫耀的样子,很像是自己的长辈。
可是自己确实只和玄德帝见过三次,而且还是加上这次。
阿罗兰看着卿忆风上下打量,看她确实身着官服,这才敢确定她真的当了官。
一想到当初花灯节的时候自己受的气,阿罗兰心里那叫一个不满意,冷哼道:
“陛下有考察过她吗,是不是真的人才还尚未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