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大人是最公正廉明的。”
卿忆风继续吹着马屁,人家太子都没问题了,陈玄黎就算是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随后三人将李旭悄悄带回了崔府,随后讨论了第二天的计划后便各自睡去。
一夜无事。
早早的李旭就和卿忆风出了门,而陈玄黎和江景初则是跟在后面,不过跟的稍微有些远,免得到时候打草惊蛇。
李旭带着卿忆风一路来到了玄关庙的后山,没一会儿一个黑衣的男子就出现在了面前,只一眼卿忆风就看出了他的身份。
来人正是红榜通缉犯梁辉,当时也是当采花贼杀害了很多少女后被通缉,只知道他出了城便没了踪影,没想到居然是来到了这里重操旧业。
梁辉看到卿忆风的那一刻就挪不开眼睛了,捏着卿忆风的下巴左右打量着,大笑的看着李旭说道:
“不错啊,这次的货真乃绝色,给你四十两银子作为酬劳。”
然后就在这时,陈玄黎出现在梁辉的身后,江景初出现在卿忆风的旁边,并冷言说道:
“你这次,逃不掉了。”
梁辉一看有诈,正想转身逃跑,直接就被陈玄黎帅气一脚踢了回来,剑柄则是抵在了梁辉的喉结处。
李旭一看梁辉被治住了,上前狠狠的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给梁辉抽的天旋地转的。
李旭指着梁辉道:
“都是你这贼人害得我与漫漫阴阳相隔,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梁辉挑衅的说道:
“杀我?你做得到吗?还不是你自己懦弱无能,不敢反抗我,还好意思说什么我害你们阴阳相隔,不过就是一个已经被玩儿过的婊子你也敢给我,我没说你已经很不错了。”
两人对话的时候,江景初从自己怀里掏出手绢擦拭着卿忆风刚刚被梁辉碰过的下巴。
卿忆风笑着说道:
“大人这是做什么。”
江景初一下子就愣住了,自己也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手就已经在给卿忆风擦拭了。
“我…”
“好了大人,别说了。”
卿忆风偷笑着,江景初耳朵红红,害羞不已。
三人将梁辉和李旭都带回了崔府并说明了来龙去脉,崔父崔母哭着咒骂梁辉,而崔楠则是一巴掌就抽在了李旭和梁辉的身上,指着他们久久不知道说什么。
“来人,务必将两人送往大理寺。”陈玄黎一声令下,身旁侍卫忙点头就开始押送两人。
至此崔漫和众少女终于可以安息了。
而三人小队也再次出发,面对这次的案子三人都十分沉默,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马车停下,陈玄黎连忙探头问道:
“又发生什么事了。”
一名侍卫上前报告道:
“报告太子殿下,少卿大人,副使大人,我们押送梁辉和李旭途中,两人被劫走了,当找到的时候,两人已经被五马分尸了,这是现场留下的东西。”
陈玄黎接过来一看,一张纸上写着熟悉的金字。
“又是金缕阁出手了。”
“死了好,不然送去大理寺还得秋后问斩,现在五马分尸也算是给那些姑娘们一个交代。”
卿忆风抱着手愤愤不平,一向不满意金缕阁做法的江景初这时竟然也点了点头便是卿忆风说的对。
不过对于这次的事件来说,这个死法也还是便宜他们了,应该更严酷一点才好。
就这样都是便宜了他们。
侍卫归队,大家继续前往下一站,丰州城。
这一路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发生,仅仅过去七天便安全抵达了丰州城。
来到最好的客栈歇了下来。刚在客厅坐下,小二就乐呵呵的过来招待,点了几个菜后,没多久就上来了。
吃着菜呢,三人就听到一旁桌边的人便讨论着什么。
“你们听说了没有,周猗联名整个城内的人上告县令和巡抚联手贪污上面发下来治疗水患的银两,而且还没上报。”
“我当然听说了,哎哟,我可是听说那水患凶猛的哟,把村民的良田全部都毁坏了,那可是百姓一年的收成啊,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就是说呢,现在的官不是官,而是贪污机器。”
贪污两个字被三人听了进去,卿忆风压低声音对两人说道:
“看来啊,咱们是应该去会一会这里的县令和巡抚了。”
江景初刚想给出回应,突然就有衙役拿着棍子非常嚣张的走了进来,带头的衙役大喊道:
“掌柜的,你这里的税应该缴了吧。”
那掌柜的一听连忙走出去对那带头的说道:
“岳衙役,我这税不是刚缴吗?”
此话一出,岳衙役直接一巴掌就抽在了那掌柜的脸上,嚣张跋扈的说道:
“老子说你需要缴税了就要缴税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不缴是吧?兄弟们给我砸!”
这时陈玄黎一拍桌子道:
“真是无法无天。”
“是谁在哪儿说话,敢不敢站起来给老子看看。”
岳衙役作死的喊道,卿忆风和江景初靠在一起一个环抱双手一个摸着下巴,卿忆风说道:
“我觉得这个衙役要遭殃。”
“嗯~,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是这群衙役要遭殃。”
随后卿忆风笑着点了点头,陈玄黎提着剑站起身看向岳衙役说道:
“是我说的,你待如何?”
“还如何,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着岳衙役就拿着棍子抬手朝着陈玄黎打了下去,陈玄黎剑身一横,将岳衙役的棍子给挡了下来,顺便一抬脚将岳衙役给踢了出去。
其他衙役一看这情况,连忙三五成群的上去准备将陈玄黎缉拿。
可这些人都只会三脚猫功夫,三两下就被陈玄黎给通通收拾了个干干净净,全部趴在地上叫痛。
“啧啧,咱们陈大人果然下手不轻。”
卿忆风偷偷笑着说,江景初也点头道:“确实狠了些,不过谁让这些家伙那么的欠打呢。”
“那倒也是,我支持你的说法。”
陈玄黎押着岳衙役,后面跟着一群衙役和江景初卿忆风,到县衙里面的时候,陈玄黎一甩再一踢,岳衙役以完美的弧线落在了县衙正中间。
这么大的声响,只要人没有聋都能听到,那所谓的县令捂着自己的帽子跑出来说道:
“大胆!你们究竟是谁,居然好打衙役闯县衙,真是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