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电话里说的天花乱坠,龙海对我也比较放心,现在的我服用了内丹这种奇物,体质早已今非昔比。
就算是一个比我高比我重的壮汉要和我单挑,他也未必讨的了好,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都是我手软了。
鬼节在今年可不容小觑,搞不好鬼界出来几个厉害的厉鬼,到处寻找三阴之体的猎物。
我体质增强了可还是不会道术,容易栽在厉鬼的手里。
它们没有实体,用拳头揍不了它们,只能用法术攻击。
而且厉鬼善于使用精神上面的攻击,比如鬼打墙这种诡异招数,容易把人给活活逼疯。
晚上我又服用了一些“灵丹妙药”,我特意拿了一块铁板做实验,抓起铁板就是一拳,它中间凹了下去。
这放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我从文弱的办公室职员变得如此强壮,纵使我的体型没变化,可是力量实实在在的存在于我体内,这真的挺神奇。
准备好了不少用于驱邪的工具,随后我打车来到了火葬场。
在火葬场这个阴森诡异的环境中,里面出现的每一个声音、每一个影子在外人眼里都显得那么诡异和恐怖。
只有勇敢而不畏死亡的人才能继续前行,为了完成任务我不会中途离开,我要去揭开这个诡异地方的神秘面纱。
看见张河早就来到了工作地点,他独自坐在房间里,双眼望着地板,脸上写满了无助和烦恼。
这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但依旧无法掩饰他那深深的忧郁,我这些天很少看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
“张兄,这么早啊!你今晚怎么垂头丧气的?”我把手里的驱邪用品放在桌子上,拿出来一个个摆好。
“陈兄你来了,我可能是病了。”他扬起手对我说,脸上看起来颇为沮丧,“我爹重病难道我也逃不过?我们家风水就这般不好吗?”
“咦?张兄你的手怎么了?"我看到张河的手指发绿,甚至不停的往地上掉着绿水,味道恶臭不堪。
“这不会是感染了尸毒吧?“我有些怀疑的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因为我也没遇过这种情况。
“这样,你喷点我配的药水看看会不会有所缓解。”
糯米和大蒜对尸毒是有抵抗作用的,如果张河中了尸毒,喷上药水理应会有所见效。
果然,张河听从我的吩咐往流绿水的手指上喷药水,他顿时疼的大呼小叫,满脸痛苦地皱着眉头。
他的手不自觉地按在额头上,仿佛有一股满满的热流从头顶传来,黄豆一样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缓缓滑落。
我给他倒了一杯水,他颤抖的接过水杯,好在敷了药水后绿水不再滴了,我让他看看等下会不会好转。
“你做这份工作感染了尸气,前几天那具男尸碰到了你的身体,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把尸毒沾上了。”
张河说他当时在厕所里反复清洗了碰过僵尸的地方,为什么还会中尸毒,我表示对此也不太清楚。
“这属于正常现象,黄叔李叔也偶尔会中毒,他们都找我师兄解毒的,你明天最好也去解毒,不然毒气攻心就完蛋了。”我脸色凝重的对他说道。
张河快急哭了,让我问问龙海他今晚会不会有事,能不能扛一晚,还是需要立即解毒。
我打电话询问龙海,把张河的情况说给他听,问他拖一晚没事吧,他说敷上了药水,今晚肯定能熬过去。
但必须要带人去他那儿扎几针,把体内的毒素逼出来才行,要不然迟则生变,可能会变成僵尸。
挂了电话,我把龙海的原话转告给张河,他听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上去异常难看。
“张兄,你要尽快治疗啊,不治的话手可能保不住,甚至还会有性命危险。”我劝他下班后就去扎针,不要延误病情。
“拖久了可能会变成僵尸的同类,那就不好玩了。”
“糯米都治不了吗?”张河咬着嘴唇艰难的说,他爹需要治病的钱,他不想把钱用在其他地方。
“有绿水说明尸毒可能进入骨头了,糯米作用不够的,渗透不到里面,要专人扎针才能万无一失。”
“唉,那贵不贵啊?”张河还是担心治病要不少的花费。
“你的命保住了,钱对你才有价值,放心吧, 我师兄收费不会太离谱的,我也会告诉他你的家庭有困难。”
他对我感激涕零,我让他现在尽量多泡泡手指,控制一下尸毒的速度,别让它蔓延到全身。
张河把整条手臂都喷上药水,疼的他龇牙咧嘴,脸上汗如雨下,可还是坚持着不放弃。
我一直在观察着他手臂的颜色,过了一会喜悦的说:
“嗯,这个程度就差不多了,止住了它蔓延的趋势,等下班了我带你去师兄家里治疗,应该就能够无大碍了。”
“好,陈兄你对我真是有大恩啊,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我让他别客气,今晚我先去巡查,他安心坐着调养一下身体。
来到停尸间,我看见房间内的场景顿时一惊,一个穿紫色寿衣的年轻男人站着,他眼眶发黑,嘴唇乌黑,横看竖看都不像是活人。
“来人了?我没死啊,我要去医院!”男人叫喊着。
我想起了师兄的话,邪崇的鬼话不要信,当即就退后了几步,退到桌子旁站定后听他说。
“我是没死透,大夫误诊了,其实我还有口气呢!”
我想喷驱邪水试试他的真假,男子见状说自己很晕,让我快送他去医院,自己就快不行了。
“可是你的面相不像活人,不好意思,我断然不可轻信你,我问问火葬场的前辈怎么处理。”
“随便你。”男子坐在地上喘气,他头靠着停尸间的床,看着就跟快死了一样。
我拿起电话叫人来。
“李叔,你过来吗?那当然最好,你有这种经验。”
“好的好的,我会看着这个男人,不让他离开视线半步。”
过了几分钟,李叔风尘仆仆的跑过来了,一把年纪腿脚还挺灵活,不急不喘的,他来了就不断打量着地上的男子,男子颤抖着脸色青白。
李叔说:“我认为他是有活人这个可能的,但为求稳妥,还是要试他一试。”
“嗯,演技好的人我遇过很多,确实要慎重点。”我在旁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