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你疯了吗?那可是古老禁忌符牌,比仙人符牌更甚……”柯廊听到许源的话,一阵头大,忙上前开口。
许源不是没见过仙人符牌。
当初,林耿庆的庆天会遭遇危机,五虎门的人,请来了阵法宗师,刻下了一枚仙人符牌,交给了孙志飞。
让他在关键时刻,暗杀自己。
结果,这局被自己识破,反倒是借用那仙人符牌反杀了对方几人。
仙人符牌,可是连陆地仙人都可以杀死。
而这古老禁忌符牌,在威力上,要比仙人符牌更甚。
这种符牌,乃是用古老传承的某种禁忌阵法炼制而成,极其的阴暗和邪祟。
甚至其中还包含有某种诅咒力量,要以施术者付出代价为交换,才能够激发其真正的威力。
也是因为这诸多限制,才让那古老禁忌符牌,几乎失传。
但可以肯定的是。
能够流传下来的古老禁忌符牌,无不是令人惊恐的存在,不容小觑。
不等许源开口,一旁的禹千陀便是脸色一沉,对着柯廊呵斥道,“姓柯的,此人是谁?你为什么带他过来,不知死活的捣乱,他死了没关系,要是因此激怒那蒋丁湖,从而激发这古老禁忌符牌,别说整个南阳武盟了,就是这附近的几个小区,大量的居民都得遭殃!”
“到时候上面追责下来,你承担的起吗?”
面对禹千陀的质问,柯廊也是面色苦涩。
禹千陀转而看向许源,“小子,原本看在你能站出来拦住蒋丁湖和他孙子的份上,我还挺欣赏你的,没想到,你却是一个没脑子的东西,现在滚出去,离开南阳武盟,我可以不予追究!”
说完。
禹千陀大手一挥,指着地牢门口,他对蒋丁湖道,“你现在可以带你的孙子离开,但你得遵守诺言,不可引动这古老禁忌符牌,否则,整个武盟,都将追杀你们爷孙俩,上天入地,谁也救不了你们!”
蒋丁湖嘿嘿一笑,“放心,这年头,能好好的活着,没人想去求死!”
说着,他走向蒋翼,将之背在身上,就要往外去。
但许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语气平淡,“我说过,除了认罪,你们爷孙俩,走不出这地牢!”
蒋丁湖脸色一沉,“禹千陀,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真以为我拿禁忌符牌是吓唬你们的呢?”
“老夫认罪是一死,引动这禁忌符牌也是一死,与其这样,倒不如拉着你们跟我陪葬!”
禹千陀急忙对许源呵斥起来,“姓许的,你疯了?滚!”
许源扫了一眼禹千陀,“你怕死,我不怪你,乖乖的躲在角落里,别出声就行,为何要在这里犬吠?”
“这蒋丁湖爷孙俩,手上有多少无辜者的鲜血,你,难道不清楚吗?”
禹千陀怒了。
这许源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竟敢教训起他来了?
“轰!”
禹千陀周身陆地仙人巅峰的气势爆发,朝着许源碾压而去。
“小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不尊重前辈的后果!”
蒋丁湖一脸戏谑的看着这边。
他可巴不得禹千陀和许源打起来。
“前辈?”
许源嗤笑一声,“你在我眼里,顶多算是老不死的东西罢了!”
他同样一步上前,顶住了禹千陀的气势。
同时面对禹千陀的一拳,他也毫不退避,迎了上去。
“砰!”
两者拳锋撞在一起。
低沉的声响传出。
许源这一拳,可是动用了黄级五行灵阵的。
而且,他在贺家的玉矿之中,吸收了不少那玉石之中蕴含的灵气,直接让他的实力突破到了陆地仙人大成境界,实力不可同日而语。
眼下对上禹千陀的一拳,自然不难。
许源后退半步,但那禹千陀却连退五步!
禹千陀眼珠子都瞪圆了。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毛头小子!
“你!”
禹千陀嘴里的话语都不利索了。
许源却横跨一步,扫了一眼禹千陀,“怕死,就一边待着!”
说完,他看向蒋丁湖,“交出禁忌符牌,认罪伏诛!”
“你做梦!”
蒋丁湖低吼一声。
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禁忌符牌,真气涌动,就要注入其中,将其催动。
但许源的动作更快。
缩地成寸,瞬间发出。
许源的身形几乎是瞬移,便出现在了那蒋丁湖的面前。
“水火神掌!”
他清喝一声,一掌森寒,一掌火热,迅速的拍了出去。
蒋丁湖狞笑,“小子,晚了,想阻拦我,你……嗯?”
蒋丁湖正说着,忽然话语一滞,脸色都变得难看无比。
他赫然发现,自己抓着符牌的那条胳膊,动弹不得了。
在其手臂之上,竟是有着七根金针!
“这是……幻影龙针整套七根!”
蒋丁湖还是有见识的,失声喊道,“连天人合一的天仙高手都可以封困的幻影龙针!”
许源咧嘴一笑,水火神掌落在蒋丁湖的胳膊上。
然后一扭。
蒋丁湖那抓着符牌的胳膊,便是被拧断了。
而禁忌符牌,也在此刻,落到了许源的手中。
“噗!”
蒋丁湖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面容呆滞。
这一次,他对上许源,惨败!
许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淡淡的声音响起,“柯队长,收拾残局,蒋丁湖的中了水火神掌,筋脉已废!”
直到许源的身形都快看不见了,柯廊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哆嗦着道,“……是!”
禹千陀也震惊的呆滞。
好半晌,他才喃喃自语似的道,“小丑竟是我自己……幻影龙针,竟然是幻影龙针,这种奇针,若是凑不齐一套,是难以封困陆地仙人和天仙高手的,但许少……却收集了一套!”
不过,刚说完,禹千陀便是自嘲一笑,“若非因为那蒋丁湖手上有着禁忌符牌,以许少的实力,不动用幻影龙针,可以轻松将其击杀!”
禹千陀快步追出地牢,想要跟许源道个歉,毕竟自己刚刚的确够无知的。
可结果,却只看到许源远去的背影。
他站在原地,深深鞠躬,“老朽,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