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杨天宝一脸震惊,“这怎么可能……狄万仁前辈,可比狄千峰的实力还要高一线,怎么可能……”
刘大海的那个相好的,一边哭哭啼啼,一边道,“是真的,大海就死在我的面前,那个姓许的亲口说,他一拳就杀了狄万仁前辈,而且,您的电话,也是我从大海的手机里面翻出来的……”
杨天宝挂断电话,脸上无比的愤怒起来。
片刻,他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头刚一接通,他便是语气沉冷的开口,“孙宏飞,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必须要给我搞垮柳氏集团!”
江城,孙氏集团大楼办公室内,孙宏飞面色一愕,“杨少,出什么事儿了?”
杨天宝倒是没什么隐瞒,“狄万仁死了!”
“什么?狄万仁前辈……那可是半步宗师啊,今天下午我跟他还一起喝酒来着,怎么……”孙宏飞一下子站了起来。
杨天宝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短的说了一遍。
“虽然我收到的消息,都是那个叫许源的年轻人,击杀了狄千峰和狄万仁两位前辈,可那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绝不可能有这种实力,他一定是用了某种不可见人的手段才得手,孙宏飞,你去给我查出来!”
杨天宝道,“原本我是准备亲自过去的江城处理柳氏集团的,可狄千峰和狄万仁两位前辈的师傅仇山秋老爷子,马上就要来省会南阳了。”
“眼下,他的两个徒儿因我的事情而故去,我得亲自迎接他,以示歉意!”
“所以,就让你替我抹平柳氏集团,把那姓许的脑袋给摘下来,送到省城,以慰故去的两位前辈在天之灵,如此,也能给仇山秋前辈一个说法!”
孙宏飞明白了过来,顿了顿,道,“杨少,你就放心吧,区区一个柳氏集团,我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想要覆灭他们,简单的很!”
“恰好,明天在江城,有一场风投招标会,是我的一个熟人搞出来的,他叫柴鸿!”
“据我所知,那柳氏集团也参与了此次会议,我会在明天会议上,让柳氏集团当场破产,至于那姓许的,我也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
……
翌日,周末。
许源今天不用去学校,他昨晚杀了刘大海和武耀文之后,便回了柳家别墅。
以百年血参熬制了一碗药汁,给柳重文服了下去。
早餐桌上,柳重文胃口大开,精神十分不错惊。
“哈哈,清江山水23号别墅的那个神医,真是太厉害了,我现在感觉身体一点不舒服都没有了,完全好了!”柳重文十分激动。
他看着许源,“回头,你若是见到那神医,你可一定要替我好好感谢对方啊!”
许源一边吃着,一边含糊应道,“好,我会的!”
提起清江山水23号别墅,柳轻诗就一肚子的火。
姓许的竟然敢勾搭学生妹。
不行,今天是周末,自己还要去参加鸿运投资的风投招标大会,老爸又去找老伙计下棋,老妈多半又要去打麻将。
说不定,那姓许的,肯定会屁颠屁颠的去找那个姜幼安。
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一边这般想着,柳轻诗银牙将手里的面包咬的嘎吱作响,想象着这就是许源的肉。
“砰!”
柳轻诗忽然在桌下踢了许源一脚,“喂,一会儿我要去参加鸿运投资的会议,你跟我一块去!”
许源答应了。
……
鸿运投资,乃是南云省一个名气颇大的投资机构,由柴鸿一手创立起来,涉及的行业无数。
几乎,每次鸿运投资出手,甚至能够挽救一个行业。
之前就有几次,明明行业末路,几乎要成了夕阳产业,但就因为鸿运投资注入,愣是让那行业重新焕发了第二春。
也是因为有着如此大的名气,鸿运投资的此次风投招标会,也吸引了整个江城所有建材行业的公司企业。
会场就在天成酒店。
柳轻诗今天穿着一身得体的酒红色礼服,修长的玉腿,踩着银色高跟鞋,头发高高挽起,整个人看上去知性中,又带着一丝成熟职场美。
下车的时候,许源都不禁多打量了几眼。
柳轻诗捕捉到了,当即心底有些小傲娇的道,“哼,老娘打扮起来,可丝毫不输给那姓姜的丫头!”
也就在两人朝着会场里面走去的时候。
忽然,一个穿着工地服装,胡子拉碴的黝黑汉子,快速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白布黑字的横幅,高高举起。
然后冲过去,跪在了柳轻诗的面前,嘴里大喊道,“柳氏集团,草菅人命,你把我兄弟还回来……”
一边说着,那工人打扮似的汉子,眼泪夺眶而出,模样极其凄惨。
柳轻诗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是谁?”柳轻诗整个人都有些发晕,“你为什么要这么诬赖我柳氏集团?”
那汉子双目之中透出怨毒的精芒,他死死的盯着柳轻诗,“姓柳的,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吗!?上个月19号,柳氏集团旗下,一个建材加工场发生火灾……”
柳轻诗眉头一皱,确有此事。
只不过,那火灾是因为两个工人偷偷吸烟,将未熄灭的烟蒂扔进了垃圾桶导致的。
很快就被发现并扑灭。
损失的只是两个垃圾桶。
事后那两名工人也被开除了,而且,柳轻诗亲自过问了这件事,她也看了那两名工人的身份牌,压根就不是眼前之人。
“那场大火,是柳氏集团违规操作,没有按时维护生产线路上的机器而产生的,当时我的兄弟,就在那条产线上,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大火吞噬。”
“他痛苦的在火里挣扎,翻滚,脱下衣服,直接撕扯下来一大块烧熟的皮肉……”
说着,那汉子从怀里取出一件烧焦的带着浓浓血迹的布片,依稀可见柳氏集团的图标。
“诸位,看看啊,柳氏集团的老总,为了掩盖此事,强行封口,现在那条产线已经被拆散重装,所有的痕迹都没了,而我那可怜的兄弟,却被他们伪造成旷工失踪,没有拿到一分赔偿金。”
“更可怜我那傻兄弟的卧病在床的老母,以及身怀六甲的妻子,再也无人陪伴,也无人尽孝了啊……呜呜!”
汉子说着,以手捶地,大声哭了起来,其模样真是让见者伤心,闻者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