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确认这就是——”卢平仔细看着会动的照片,“不对,我看这只确实有点像——这绝对就是。”
“让我去找那家伙!”布莱克的情绪又开始不稳定起来,“我绝对要把他扒皮抽筋——我绝对要——”
“停停停布莱克,我建议你先别出面。”伊芙古德拉住他,“他可认得你,你信不信只要他看到你的第一秒就会跑得无影无踪。”
“他也认得你啊——不对,自从婚礼之后他就不认识你了,”布莱克惊讶地看着她,“居然这么有先见之明。”
“你以为我是谁?”伊芙古德昂起头,“姐可是妥妥的梅林天使。”
布莱克想翻白眼,伊芙古德踩了他一脚。
“现在,今晚我就要看见他!”布莱克咆哮,“等着吧!我要把他杀了——现在!”
“你省省。”斯内普皱眉把他推到旁边的沙发上,“安静点蠢狗。”
“我现在就能把它带过来。”伊芙古德说干就干,她直接打开房门,“你们不准出来——一个人都不准出来坏了我的好事。特别是你布莱克,好好跟你的教子叙叙旧。”
哈利还是最懵的,他甚至只听懂了布莱克是他教父这句话。
“来坐这里,哈利。”布莱克示意他过来,“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们。”
斯内普扭过脸,随便拉了一张椅子背对他们坐下——他才不会回答哈利的那些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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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古德还以为自己能赶上分院仪式——结果没有,她悄悄从后边的门溜进去,想着用什么方法才能叫罗恩出来。
“斯莱特林小姐,”突然最上面的邓布利多开口了,这老家伙又当着新生的面把她的马甲抖得干干净净,“你是来找人的吗?”
全校的目光突然就一瞬间到她的身上,伊芙古德尽力做出自然的样子点点头,“是的,教授,”她说,“院长需要找罗恩·韦斯莱先生。”
于是理所当然的罗恩被踢了出去,他还在咀嚼着一堆布丁,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这倒霉男孩同样也不习惯被这么多人注视,一路都是同手同脚下来的。
伊芙示意他过来,“你的老鼠在吗?”她悄悄问,罗恩懵懵地点点头,指向自己面前鼓鼓的口袋,“在这里。”
“那太棒了。”伊芙古德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腕,“我们找你的老鼠有事——我的意思是你的老鼠不是自从从埃及回来后就病殃殃的吗,我们有办法了。”
“你们有!”罗恩看上去非常高兴,伊芙立刻让他噤声,“嘘,别吵醒它。”
这人还真是爱护自己的宠物……不过太可惜了居然爱护错了这么多年。
伊芙古德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带他走向黑魔法防御课办公室。
这时哈利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尽管他们还是不愿意告诉他为什么会和伊芙古德认识,但是哈利可以理解。
“来了。”伊芙古德在进入办公室后一秒切表情,她直接从罗恩口袋里掏出那只熟睡的老鼠,斯内普迅速发射一个统统石化,把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睁开的老鼠石化在当场。罗恩被吓傻了。
“你们要对我的老鼠做什么!”他绝望地喊,被哈利拉到一边。
“老鼠?”布莱克冷笑一声,从斯内普手里接过那只浑身僵硬的短毛老鼠,“它要是是只老鼠就好了!”
布莱克挥动魔杖,那只病殃殃的老鼠迅速变化——它的体型开始变大,尖尖的老鼠嘴慢慢缩回,最后一个有点秃顶还夹杂着些白头发的矮小男人就畏畏缩缩地站在他们面前。
罗恩那样子好像已经去见了梅林,哈利为他搬来了沙发。
“Hi——?”男人看上去十分局促,“你们好啊,呃——卢平?哈利——布莱克,斯内普——”
“Hi你吗!”伊芙古德觉得踹他一脚都是脏了自己的鞋,“你再叫斯内普的名字我现在,就把你——”
“好了,小姐。”斯内普展开黑袍,遮住她看着那个男人的目光,“多看一眼都是对你的亵渎。”
“小心他再变成老鼠溜走。”伊芙古德冷笑起来,“这人可比我们想象的要精的多。”
“那个——”男人还想说什么,突然下巴被一根魔杖戳住,布莱克那张脸激动得微微泛红。
“你知道的,我想过找你很多年——彼得!”
他现在不想直接了结他,他就想用魔咒一遍一遍折磨他,让他尝尝当年莉莉和詹姆是怎样的滋味!
哈利这会儿已经跟罗恩说明了前因后果,罗恩的脸和他的头发对比特别鲜明——他的脸现在苍白得吓人。
“把他困住,”伊芙古德最后说道,“等邓布利多先生来处理——”
斯内普突然从袍子里拿出一罐药剂,啪一声放在桌上。
“斯内普教授?”伊芙古德疑惑地看向他。
“哟,斯内普,你真成人小姑娘家的教授了。”布莱克上下打量他,“还不错,衣冠禽兽的。”
斯内普不想再跟他说话,“没文化的白痴。”
“鼻涕精!”
“你别说话,布莱克。”
布莱克乖乖闭上嘴。
斯内普直接挥动魔杖,硬生生逼着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喝下那一罐药剂。彼得还以为是慢性毒药,挣扎得浑身上下的肥肉都在抖。
“别动,”斯内普不耐烦地皱起眉,“敢漏一滴我就送你去死。”
男人果然不动了,伊芙古德翻了个白眼。
“短期内能防止他变成阿尼玛格斯。”斯内普直接把那个瓶子扔进火炉,火炉瞬间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
“没想到你还随身携带这种东西,西弗勒斯?”卢平好奇地问。
“自从这条蠢狗的出狱消息出来后我就做好了这种药剂,”斯内普为伊芙古德唤来一张椅子,“谁都知道他的性格——肯定是不找到他不罢休。”
“所以你做了准备。”伊芙古德说,“真不仗义,你居然没告诉我。”
“……”斯内普似乎觉得自己理亏没有反驳,“更重要的是谁都知道这条蠢狗,永远、不会带脑子。所以这种魔药是必备的。”
布莱克似乎想现在过去和斯内普干一架,“谁是蠢狗!鼻涕——袍内普!”
“太冲动了,布莱克。”卢平拉住他。
“那是谁、在监狱里、白白待了十二年我不说,”伊芙古德看上去才是最恼火的一个,“西里斯·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