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婳连忙控制藤蔓往旁边挪。
但藤蔓一下被抓住。
祁婳连忙把藤蔓收回来,心虚地端坐起来。
“别乱摸。”霍砚卿微微皱眉。
祁婳:“噢。”
嗡嗡:“婳婳真有当流氓的潜质。”
祁婳:“?”
QAQ。
她也不是故意的,是力量真的一下没控制好。
“我是木系异能哦!”祁婳连忙扯开话题说道。
木系异能对植物有天生的亲和力。
但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还得祁婳去实践。
她打算先吃点东西,就抓紧时间去杀丧尸锻炼!
“摸到了。”霍砚卿说道,没有丝毫被吓到的反应。
祁婳摸摸鼻子,然后学着霍砚卿刚才的语气说道:“别乱摸。”
霍砚卿:“……”
“叩叩。”
敞开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段灼刚才就发现祁婳醒了,只是两人不知道在里面说什么摸来摸去的,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但不进去的话,泡面就要坨了。
幸好,两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站在面前,倒是没有出现段灼胡思乱想的那些画面。
“煮好泡面了,吃点?”段灼冲祁婳努努下巴,“放了你喜欢的玉米香肠。”
祁婳立马窜起来,“好!”
祁婳瞄了霍砚卿一眼,立马从他面前溜出去。
客厅都是泡面的香味。
泡面的香味诱人,尤其是对一个三天没吃任何东西的人来说,更是致命的诱惑。
“都是你的,慢点吃。”段灼坐在沙发上,看着祁婳捧碗吃泡面,说道。
霍砚卿找了个位置坐下。
段灼刚想跟祁婳说话,坐在祁婳旁边不远处的霍砚卿开口,“食不言。”
段灼:“……哦。”
等到祁婳把一锅配菜满满的泡面吃完,旁边递来一张纸,她自然接过擦干净嘴巴。
刚丢掉纸巾,一瓶电解质水就递了过来,瓶盖是已经扭松了的。
“现在可以说话了吗?”段灼冲霍砚卿挑挑眉,总感觉他哥哪里不太对劲儿。
见霍砚卿没意见,段灼才凑过去,说道:“你觉醒了什么异能?看起来还挺厉害的。”
段灼能感知到异能者异能的有无与强大。
他能感觉到祁婳的异能很厉害。
毕竟是丧尸王的异能。
“木系。”祁婳伸手,把自己的异能展示给他看。
段灼一看那藤蔓,顿时道:“厉害啊!不愧是丧尸王的晶核,你这木系竟然直接就能凝聚出实体!”
听到夸赞,祁婳立马看向段灼,眼珠子黑白分明,仰着脸等着他的表扬。
霍砚卿只觉得手指有点痒,“嗯,很厉害。”
祁婳心里的小人顿时叉腰。
“但是我对力量的把控还不是很好,我需要多出杀丧尸!”祁婳笑着说道。
“可以,沈知许他们的队伍也偶尔会出去杀丧尸,你可以和他们一起。”段灼说道。
祁婳:“我觉得他们可能不是很想跟我一起。”
“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祁婳清楚原主做过的事情有多不讨人喜欢,主动凑上去讨人膈应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了。
祁婳决定了一个人去,就背着书包,带上斧头,在第二天自己出了门。
连续一个月的锻炼,祁婳已经能够完全掌控自己的异能。
段灼则是偶尔去生存区附近看看情况。
然后,打听到了一个消息。
“生存区易主了。”段灼的表情不是很好,“霍屿白那家伙杀了原本的领导人,现在成为了新的领导人。”
“哥,看来这生存区咱们是不打也得打了。”
祁婳看了一眼霍砚卿的表情,问道:“其他异能者就不反抗?”
“霍屿白的异能比原本的管理者的更强,而且给他们画了很多大饼,现在,生存区里的异能者都唯他马首是瞻。”
段灼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霍屿白成为管理者之后,并没有对生存区的制度进行什么大规模的改动,不会影响到异能者原本的利益,异能者们也当然不会去反抗了。”
对于那些异能者来说,管理者是谁其实区别不大。
管理者的实力越强,给他们的利益越多,众人自然不会主动去破坏这份平衡,也不会当主动送死的出头鸟。
“那只要我们把霍屿白杀掉就行了,对吧。”祁婳跃跃欲试。
段灼:“我知道你挺激动,但是你先别激动。”
“在这一个月里,也不知道霍屿白经历了什么,他的异能更加强大了。我今天差点被他发现。所以,夺取生存区管理权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祁婳点点头:“知道了。”
到底是男主,就算丧尸王的晶核没了,他也能遇到其他机缘。
剧情的眷顾!
段灼起身:“我再出去一趟。”
说着,段灼用眼神和祁婳交流了一番,然后示意霍砚卿。
祁婳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段灼跟祁婳说过霍屿白和霍砚卿的恩怨,祁婳就当做是第一次知道,也没忍住跟着段灼把霍屿白骂了一通。
只是她骂人也显得正经,让段灼差点就要教她一些骂人词汇了。
“差点”的原因是,霍砚卿听到了,就拉着祁婳的帽子把人带走了。
段灼离开后,祁婳默默蹭到霍砚卿身边,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臂。
“霍砚卿,你在生气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莫名的安抚力量,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很轻,但掀起的一瞬间痒意让人无法忽视。
霍砚卿偏过头看她,须臾,说道:“没有。”
祁婳轻声朝着霍砚卿问道:“那你要跟我一起去杀丧尸吗?”
在原剧情里,霍砚卿可是把能杀的人都给杀了个遍的,但是现在,完全看不见反派的影子!
祁婳觉得这样很好。
但是,也不能让他就这么一个人待着,还不如出去也砍一砍丧尸,锻炼一下!
总得有自保能力。
也得有能手刃仇人的力量。
“强大自身力量,等接下来有机会,手刃仇人。我会陪着你的。”
祁婳很清楚,不管霍砚卿表现得多么无所谓,但母亲被杀,始终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刺扎在心里,平时没感觉,但在某些时候,就会隐隐作痛。
就这么放任不管,疼痛会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