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境云师新晋大长老秦祖望面色自若,“报告范帅,大夏国战部首席长老萧……”
秦祖望话没有说完,就被东境云师新晋统帅范仲冰打断,厉声喝问:
“他是他,你是你,我问你进门为何不敲门?!”
秦祖望还要自辩,陌生的年轻人迈步逼近范仲冰,声音掷地有声,“范帅,是我开的门!”
秦祖望没有交待年轻人是谁,范仲冰自然不认识,他身上的威势立刻暴涨,怒意滔天。
年轻人太老卵了,规矩何在,体统何存!
目光如刀,刺向对面的陌生年轻人,暴跳如雷,“你以为你是谁,见到本帅,如此放肆?!”
年轻人冷冷窃笑,直呼其名,“范仲冰,你的官威也太大了,见到本首席长老也敢吆五喝六?!”
范仲冰这才意识到什么,脸一愣怔,嘴巴流利地脱口而出,“难道你是萧首席长老?”
东境云师新晋大长老秦祖望急忙补述,“报告范帅,这正是战部首席长老萧熙腾大人啊!”
野心勃勃的东境云师新晋统帅范仲冰顿时尴尬无比,自顾自的呵斥秦祖望,“糊涂!你怎么不早说!”
其时,范仲冰心中苦水直冒。
他一直眼睛盯着上面,整天儿的想着往上攀升,前面还绞尽脑汁要结交攀附萧熙腾,结果是真人到了眼前却得罪的一批。
听闻范仲冰如此之说,习惯于其淫威的秦祖望立刻辩解,“我要说的,你不让我说!”
“现在你已自知本首席长老驾临,是你自动俯首就擒,还是要试试本尊身手?!”
萧临风身上气势涌动,战意隆隆,丢给东境云师新晋大长老秦祖望一个眼色。
“古人云,不知者不罪。先举后打,先捧再杀,萧首席长老如此对待属下,范仲冰不服!”
东境云师新晋统帅范仲冰久经沙场厮杀,浑身威势不减,抗声回答。
“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你不是冥顽不灵,而是要顽抗到底,准备放手相搏了!”
萧临风和东境云师是老对手了,他范仲冰和周知正是什么人,是力主申请“天杀令”绞杀自己的人,萧临风心知肚明。
之先,他们臣服于战部大长老古苍辉,与其沆瀣一气。
到了自己担任首席长老执掌战部,他们为了实现个人目的,又依附中境云师统帅秦宜川,联合起兵“清君侧”。
不仅于此,东境云师在与自己“躲猫猫”互为攻杀过程中,范仲冰和周知正与大东瀛暗夜会勾勾连连,妄图凭借外部势力实施“借刀杀人”。
东境云师新晋大长老秦祖望自知实力不敌范仲冰,急忙退却一旁,给萧临风对阵范仲冰腾开地方。
萧临风双目瞪视范仲冰,气海金色真气结于体表,流露出排山倒海的滔滔威势,静若处子,以守为攻,以逸待劳。
“大东瀛暗夜会掌门桥边太郎安好,想必你范仲冰比谁都清楚,大东瀛军部和星条国战部蠢蠢欲动,应该与你范仲冰不可分割!”
萧临风只字不提“清君侧”,仅仅列数范仲冰他们勾结外强,祸害大夏,令范仲冰心中一团死灰。
特么的,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是个硬茬啊!把柄既然落在他手,求生不得,只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求死而已矣!
想到此,东境云师新晋统帅范仲冰一提真气,化为一道狂风,发出“轰隆隆”巨响,对着萧临风横扫过去。
他的双掌在空中凌厉飞击,数道劲气化为风刃,把萧临风锁定其中。
范仲冰如此气焰嚣张,竟敢以下犯上,东境云师新晋大长老秦祖望不忍直视,心中直犯嘀咕,“萧首席长老,可堪一击否?”
看到范仲冰苍莽的气势汹涌翻腾,激荡而至,萧临风瞄目凝视,右掌灌满金色劲气,抬手挥动。
“呲啦啦啦”,空气发出破空声,萧临风体内金色真气劲道翻滚,形成一道巨型屏障,护在身前,化解了范仲冰的风刃攻击。
范仲冰一击未成,就要做第二次买卖。萧临风可不给他这个机会,左手化掌为拳,通臂拳意形成,隔空劈斩范仲冰。
堂堂武神之威,暗含天地之力,山崩海啸的气势,把东境云师新晋统帅范仲冰裹挟其中。
耳边,“咯吱”“咔嚓”的碎骨声,夹杂着范仲冰的惨叫声;室内,愁云惨雾遍布,让人揪心不已。
萧临风收住拳意,眼睛乜斜着死狗模样的范仲冰,冷声吩咐东境云师新晋大长老秦祖望,“通知东境云师二长老三长老,来此集合。”
秦祖望刚刚出门,蜷缩在地上的范仲冰,发出告饶的微弱气息,“萧首席长老,范某知道错了,请你让我痛快地去吧!”
萧临风丝毫不为所动,心中默默读秒。杀了范仲冰,还有周知正,首倡者伏法,助纣为虐者也要付出代价。
三两分钟过去,秦祖望急急慌慌来到,“报告首席长老,三长老周知正带着执法堂主邢不群跑了。”
紧跟着进门的东境云师新晋二长老郝运东,目光一扫地上的范仲冰,立马明白怎么回事。
暗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好在自己跟范、周二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是一条道上的车。
“参见战部首席长老,东境云师二长老郝运东来迟,知罪知罪。”
萧临风脸上正色,身上散发出赫赫威势,杀气十足,声如雷震地喝道:
“东境云师范仲冰、周知正,为乱作倡,勾连外敌,图谋不轨,论罪当诛!”
忽地拳头松开,化为一掌,无数劲气挥向地上躺着的范仲冰,“嘭咚”一声闷响,一阵血雾飞腾而起。
“从现在开始,东境云师由大长老秦祖望、二长老郝运东共同执掌,正常事情自己决断,若遇外敌犯边等急速上报。”
萧临风宣布过命令,方才一脸探询的看着东境云师新晋大长老秦祖望。
“周知正他们怎么跑的,乘坐的什么交通工具,目的地哪里,现在何方?”
秦祖望期期艾艾,无言以对,一张老脸立时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