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包子吃吗?还热乎。”将包子油条放在桌上,瞧着自家老爷子脸色似乎不太好,少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你打人了?”
听到这话,张浩条件反射的腿一软。
“事情的经过我了解,做的不错。愣着干嘛?过来吃饭。”
听到自家爷爷这样说,确定人真的没有生气之后张浩才小心翼翼的坐过去。
“小浩这样子,跟大伯真像。傻固执,什么都不告诉家里。”
听到自己爸爸这样说,张浩忍不住眨了眨眼。
他才不傻,不过是那些事情不能轻易告知家里。
“好了你,让小浩吃饭后去睡一觉。”
张浩也有些困,风卷残云吃了饭又给自家老爷子转账一万块。
“这是给芳姨的赔偿,我自己的钱。老爷子,我回去休息了。”
连着几天不眠不休,他觉得他已经要看见自家太爷了。
少年打了个哈欠,也不等家里人说什么便钻进屋休息。
“不是,这臭小子都能随便拿出这么多钱?合着我还是家里最穷?”
自家爸妈是公司白领,一个月两万没问题。爷爷奶奶都有退休金,也是大几千。
哥哥的公司刚起步,但养活自己不算难。
现在就连弟弟都能随手拿出一万……这姐姐当的,真tm挫败。
躺在床上,张浩闭上了眼睛陷入梦乡。
————
“哥你看,这件事要不要处理一下?”
远在大理的姜晚照自然是很快就看到了大清早发生的事,忍不住挑挑眉将手机丢给他的好哥哥。
表面是任由他做主,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要是他们没有作为,他就派只小鬼去在那人身上啃几口。
没什么作用,但威慑力足够。
“我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
少年撇撇嘴,瘫在自家哥哥大腿上。
“按照哥哥所说今晚还要再直播,不过现在没什么事,我带你们去看看山水如何?苍山的风景还是很美的。”
被压的腿麻,姜旭日连忙让人起来,伸手拉着他往山上走。
一般鬼都会怕光,可惜他这弟弟戾气太重修为太高,光下行走对他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司空,一起去看风景?”
出门瞧见正被摁着练剑的司空渺还有一旁只会鼓掌拍手的小徒弟,正好可以一起,不过他们应该不太想出去。
“你们去就好,我还要练剑。”
虽然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告诉自己为什么会选中他成为下一代镇魂使,以及镇魂使的任务。
不过他有种预感,镇魂使必须要强大、再强大。
“你喜欢用剑的话,我可以找工匠专门给你打造一把。”
“不用,我找跟棍儿给他削一个就好。他现在这点能耐,不把自己胳膊削了都是谢天谢地。”
“没错没错,木剑就够。”
见自家傻兄弟还打算说什么,姜晚照直接拖着人就走。
可别逼逼,就他这点儿你给把开刃的剑绝对把自己削了。
时间流逝,夜晚的众人再次进入了里世界。
与之不同的,这次一进来便是各种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啧,快让开!”踏上半空,众人不由得庆幸没将两个小新人带进来。
长着蛇头却拥有双手双脚,宽大的袍子遮盖了尾巴。锋利的爪子中握着好似权杖一般的东西,眸子里毫无清明之色。
那股腥臭的味道便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难怪之前一直没什么动静,原来等的就是哥哥不在的机会。”
姜晚照眯起眼睛,我在刀柄上的手轻轻一拔,长刀出窍。
“他们交给我,你们马上去其他地方帮忙!”
仅仅派来他们这里的蛇人便有三位数还多,更别提其他地方。
“注意安全。”
叮嘱了姜晚照,众人纷纷散去。
黑色的眸子染上一点点红,少年的动作快到人看不清。
一刀斩落便是一只蛇人。
被斩成两半的蛇人身体中流出黑色的黏液,黏液不停蠕动,仿佛一只只虫子。
这样的一幕简直让人san值狂掉!
少年挥了不知道多少刀,总算是将这些东西占尽。
可这之后他也并未停下,而是一路朝着西南方向赶去。
全速之下,就连提前绑定的无人机都开始卡顿。
来到豫州中心,姜晚照还没得及喘气,眼前的景象便让他心中骇然。
一只又一只入昆虫一般长着多只细足、生着宛若蝙蝠的巨大膜翼。头顶长着漩涡一般的椭圆瘤块,色彩的变化仿佛是在相互沟通一般。
而最后方,一只形状宛若海蛞蝓一般,却生长着无数眼睛的神秘生物,便是他直冒冷汗的原因。
姜晚照来不及停下脚步,只是一刀又一刀的不停斩落,脚步一刻不停冲向城市中。
打斗的声音吸引他的目光,他马不停蹄的冲过去。
“小浩,给小晏疗伤。小程、小馨,拦住这群怪物。”
一支燃这火焰的箭矢穿透了无数只诡异生物,在箭矢停下前进后轰然炸裂,一阵火焰冲天而起。
电光以顺耳不及之势炸响,男子宛若雷电之主一般掌控满天雷霆,简直是不分敌我的攻击。
风刃凝聚,那清秀女子堪称一声风之主,利刃所过之地一只克系生物都不留下。
受伤的男子虽然捂着肩膀,但眸子里盛满了杀意,警惕的扫视四周。
而张浩,翠绿的树苗为黑夜带来生机,五片叶子将生机尽数在枝叶相连处凝为金色元丹。
五人身上尽是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伤口,每一次被伤害,身上的伤口便会增加。
他们的眸中,有的只是坚定与杀意。
夜幕之下,他们会告诉这些怪物,滚出蓝星。
——
“你、你看!那是不是小馨!是不是咱们小馨!”
别墅里,一对夫妻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直播,直播上那清秀的女孩便是他们的女儿。
“怎么会,她怎么会那么多伤!”
这家的妻子忍不住捂嘴,泪滴垂在眼角,仿佛下一秒便要落下。
男人也是不可置信的瞧着在自己印象中一向顽劣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