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现在还活着，可跟以前不是一个活法了，她的阳寿早就没了。”老太太惋惜摇头。
她都那么大年纪了，摇头的动作竟然还能那么快？跟小孩玩的拨浪鼓似的。
我都怕她把脑袋给晃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周娟变成僵尸了？”
“差不多，但是也不一样。”
老太太的话越说，我听着越胡涂，总感觉她是在打哑谜。
“你们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有阴灵，有僵尸，阴灵跟僵尸都是死去的人所化，已经不能正常的生活，生前的种种恩怨已经断了，可你们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活法，就是把灵魂出卖给魔鬼换取几年的寿命。”
“或者被魔鬼挑选作为仆人，获得的寿命更长，甚至可以实现永生。”
这种故事我熟悉呀，看过得很多电视剧上就有类似的设定，比方说吸血鬼还有十字路口的恶魔。
人在某些愿望无法达成的时候，就在十字路口通过一些简单的仪式召唤小恶魔。
跟恶魔许下愿望，把灵魂出卖给恶魔。
魔鬼会帮他实现愿望，代价就是在许愿人死后灵魂归魔鬼。
那个人就不能再投胎转世，很可能成为魔鬼的食物。
还有人把信奉妖怪，也是在出卖自己的灵魂。
魔鬼与妖怪，统称鬼怪。
动物修炼因为心中杂念太重而没成仙，成为妖怪，妖怪继续继续修炼到进化后可成魔鬼。
所以有时候统称鬼怪。
这种事不仅仅是国外有，在国内也有，只不过方式不同，使用的人群也不同。
国内有很多人信奉一些不知名的邪神，那些神仙并不是伟光正的神仙，而是歪门邪道，有的还需要用红布忙起来不能见光。
这些邪神能帮人们心想事成，满足侍奉者的一些小心愿。
表面上只要用香，瓜果，熟肉侍奉他们，但其实他们想要的，并不是这些表面的是放侍奉者的灵魂。
侍奉者并不知道或者不在意这些，但是等他们死后，他们的灵魂就会成为邪神的食物。
“你的意思是他兴信奉了邪神，所以保住了性命？”
老太太点了点头，那我就有点好奇了。
“老太来，这事儿你不知道的？”
在周娟住处并未发现任何跟邪神有关的东西，供奉了些人的人，不会把相关的东西处理的那么干净。
大娘听见我对他说的话，有种怀疑低下头叹了口气在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笼罩了一层戾气，眼睛也成了一片血红。
“因为我就是她信奉的邪神！”
敌人就在眼前，我却没认出来，这种后知后觉我吓得后退一步，机关鸟拿在了手里，随时准备开干。
这事儿我有经验，大骂我们让我们快点滚蛋的话那还是好的，但是老太太现了真身，说明她没想让我们离开。
开打免不了了。
“我们无冤无仇，别为难我们！”
“你这个混蛋砸了我的碗，还说我们无冤无仇？”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大妈，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饶，我可没砸人饭碗的兴趣。”
我最讨厌别人说话不说明白，听得人费劲。
“我听说精神病院是你捣毁的吧？！”
老太太话音一落这一次轮到我惊讶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捣毁精神病院才过去两三个个小时的时间，大妈住的距离精神病院那么远，竟然这么快知道了？
这是谁在给她通风报信？
“你捣毁精神病院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你要拿一样东西来换，那就是你的灵魂。”
面对这么大言不惭的说词，我全当放屁。
“你饿疯了吧，要我的灵魂？想得美！”
“臭小子，不把灵魂乖乖给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太太拄着拐杖冲了上来，从外表看老太太有八九十岁了，但是行动起来非常敏捷。
从地上跳到空调上又从空调跳到书架上，我在她身后追着砍了半天，连她一根头发都没伤到。
“嘻嘻嘻，臭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
老太婆吃了成千上万个阴灵，其中的大部分不仅仅成为能量，而且能产生道行储存就起来，不像吃的饭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失去作用。
老太婆的嘴张成圆形，像是一个大碗，碗的边缘全是参差不齐的尖牙，嘴巴长越大，大的像一个洗脸盆，她嚎叫着扑过来，冲着我的脑袋咬下来。
我这种场面见多了，我一点也不慌，手里握着机关鸟举过头顶，机关鸟变成了一根长矛，尖端锋利无比。
老太婆的上鄂被长矛刺穿，她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整个人抓着长矛一阵比划，终于从长矛尖端把上鄂拔了出去。
她哭泣的声音像是在用指甲划黑板，听的人难受。
“祖宗，这一招实在是太高了！佩服佩服！”
葛建军给我竖起大拇指，第一次见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场面，让他大为震惊。
我一剑结果了老太婆，老太婆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我喷了一口火把老太太烧成灰，然后跟葛建军走出了屋子。
在单元门口发现有人在那里等着我们。
“怎么样，干掉她了吗？”
周娟急切地问，看来她果然认识那个老太婆，老太婆知道我捣毁精神病院的事，应该也是周娟告诉她的。
我正好有事要问她。
“你跟老太婆是什么关系？”
我没有回答周娟，而且是语气生硬的问。
我想好了，要是她不回答，我就把她送进局子，让她在里边过冬。
可是周娟回答的倒也干脆，她也觉得一直瞒着我，倒像是在利用我。
“我曾经跟她签订过契约，让她帮我续命。”
周娟的神情黯淡了下去，仿佛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时光。
跟老太婆签订契约之后，她活着的时候也成了老太婆的奴隶，老太婆经常让她出去帮忙寻找怨气没那么重的阴灵。
但在几月之前，他以为自己活着的时候属于自己，等到老死的时候把灵魂交给老太婆而已。
可是签订契约之后才明白，活着的时候也要给老太婆当牛做马。
生活极度压抑的那段日子，他遇上了鬼怪，确切的说，是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