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害怕不要紧,扶着方向盘的手也开始发抖,车子开始走S路线,那叫一个妖娆。
我心里也发跟着发颤。
“你好好开车!稳住了!”
我提醒他,同时安慰道:“你放心吧,你暂时没事儿,信我!”
司机师傅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相信我,他重重的点头。
把我送到耿建村后,要了我的电话号码。
我给他车钱,他却说什么都不要。
“大师,你记得来找我就行了,我这条小命就全靠你了啊!”
司机虽然长得挺斯文,手劲儿还挺大,就算是我都被抓疼了。
我满口答应着,终于送走了司机。
之所以没有马上帮他,是因为我看出来他背上的小鬼么什么戾气。
我问过了他曾经去过的地方,他说上个星期,半夜时分去农村送过一个客人,路过一个坟堆,回来后就总觉得肩膀冷飕飕。
我猜测阴灵就是那个时候粘上他了,虽然阴灵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但是长此下去,难免吸食他的阳气,对他的阳寿有损。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对小鬼也一样。
况且我要帮他拿回被阴灵吸收的阳气,就少不了做一场法式,不是在车上的这点时间能完成的,少不了改天去一趟他家。
我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的小村子。
村子在山顶上。
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简直就是某档综艺上那种田园风情的小村,怪不得是当地旅游胜地。
只可惜此刻村子大门紧闭。
大门上还贴着告示,说村里整顿,开放时间另行通知。
我整不知道该咋进去呢,村口的一个小房子里,就走出一个胡子拉碴的大爷。
他好像是眼神不大好,看了我半天才问:“你是骆先生不?”
“大爷,是我!”
我答应着,他赶紧让我进门。
“从村口到村子里还有一定的距离,我骑车带着你过去!”
说着,他就上了一辆拉货的三轮车。
我有点不敢坐这位大爷的车,但是他说这里到村子还要走两公里山路,我实在不想自己走路,只能上了车。
在路上我跟大爷攀谈起来,问了他一些村子里的情况,大爷很健谈,没一会儿我就了解了情况。
半个月前,在半夜,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棺材,从那天之后,村里就开始发生诡异的事儿。
先是村民养的鸡鸭鹅都死了,然后有的村民突然病倒,一些住在民宿的游客也说晚上听到有女人哭,很多游客都出现了身体不适的情况。
村长只能暂时关了村子。
“你们没找人把棺材打捞出来?”
“怎么没打捞,但就是捞不上来,这才邪门呢!我们村里的老神头都没办法。”
老神头,是一些村子里对懂阴阳之人的叫法。
一般这种深山的村子里,都有可以通鬼神阴阳的老人,那些老人应该不会坐视不管,既然连他们都没办法的话,那说明那个棺材确实邪门。
“呼呼,嘻嘻嘻!”
正当我们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突然天色变得阴沉下来,狂风大作。
一阵刺耳的笑声传进我的耳朵。
“停车!”
少姬大神的声音随即出现。
我不知少姬大神为啥这么说,但是我想都没想就对开车大爷喊道:“大爷,快停车!”
话音刚落,车子前面的路突然断了,大爷本来要拐弯来着,但是听了我的喊声后急忙刹车,在断裂的路口把三轮车停了下来。
“哎呀呀,这路早上还好好的,现在是咋回事?”
我也下车查看情况,直见断裂的路旁还有一条路,刚刚大爷就是想拐上那条路来着。
“大爷,这条路以前有吗?”
我指着那条岔路问道。
大爷仔细看了看,然后摇摇头:“完蛋了,我老年痴呆了吗?我咋记得早上没这条路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
“那我刚才要是不喊停车,你是不是就要拐上那条路了?”
大爷点点头,那是,不然就掉下去了。
我已经明白了是这么回事儿了,脖子上的佛珠金黄一闪,眼前环境立刻破灭。
我拿了张符纸往大爷眼皮上擦了擦。
大爷这个时候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路还是原本的路,并未断裂,而刚刚他看到有路的地方,竟然是悬崖,巧的是悬崖旁边的栏杆竟然坏了。
刚才三轮车若是从栏杆缺口飞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大爷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把我大爷拉起来,督促大爷快点走,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显然,有什么东西已经知道我来了。
并且不想让我来这儿 。
呵呵!
老子想来的地方,谁都拦不住!
“不知天高地厚,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是你自己找死!”
像是小孩子的声音,在笑嘻嘻的说着。
但是我发现只有我能听到这个声音,因为大爷的神情丝毫没有因为这个声音而改变。
突然背后一凉,一道黑影像是箭一样向我射了过来,目标直指我的门面。
我急忙拿出古剑抵挡,黑影是一个女阴灵,她穿着大红的嫁衣,面容惨白,双眼血红,嘴上被线封了起来,印堂正中央打着一跟钉子。
那可不是一些城镇的小太妹为了追求时尚打的钉子,那是镇魂钉!
作用把阴灵定在某一个地方。
只是不知道为何,阴灵竟然逃脱了镇魂定的禁锢。
她的嘴张不开,但是声音却能从身体里传出来,显得十分诡异。
此刻天色已经昏暗无比,原本落在半山腰的太阳,像是一个昏黄的路灯,只能发出微弱的光线。
“你是何人,为何阻止我进村?!”
我大声质问红衣阴灵。
“嘻嘻嘻,你进不了村子!”
女阴灵张开双臂,鲜红的指甲上竟然滴出血来,她身影一晃再次想我冲了过来。
我挥舞着桃木剑,跟她缠斗在一起。
大爷看不到女阴灵,只能看到我拿着剑一阵乱砍,还以为我疯了。
红衣阴灵大概只有百年道行,我并未把她放在眼里。
我从怀里拿出铜钱,扔了出去,打在红衣阴灵的额头正中央,她额头中央本来钉着镇魂钉,那儿是她痛苦的记忆所在,铜钱让她额头一阵剧痛。
“啊啊啊啊!”
她捂着额头,痛苦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