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一个孙正!老子我把他看兄弟,他竟然想要害我!那个小人你放哪里去了?”胡强现在的表情才变成了严肃无比的样子,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我……我就放在了您办公室椅子的下面,这都是孙正安排的啊!”女人一脸惶恐。
“好了!就是刚才的事情,幸好遇到我了!”
我拍了拍胡强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着急,他这才长舒一口气。
“玛德,我差一点就完蛋了啊。”胡强自言自语的说道,随后转过头来对我说道:“骆先生,这可多谢您了!”
“行了。事情还没解决呢!”我打断了他的说话,一脸的严肃,那个阴灵并没有被我解决掉,现在依旧是个大问题呢。
我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就感觉这个女人不对劲,因为她身上有一股若隐若现的阴气,如果是一般的道士恐怕不会发现,但是我不一样。
“你儿子在哪?中邪了?或许我能帮你看看!”我对女子轻声的说道,我一看这个女子就是一个苦命之人。
“啊?”女子不清楚我的身份,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胡强。
“啊个屁!老子刚才差点被你放置的小人杀死,多亏了骆老板!骆老板想要帮你,你还啊个屁!”胡强冷哼一声,给女子快速解释道。
我微微一笑,我能从胡强的话语中感知出来,他并没有恶意!
“这这这!多谢骆先生,多谢骆先生!”女子说着就要跪下来,被我阻拦住了,“你还是快去把你儿子带来给我看看吧!”
“好!好的好的!”女子连忙说道,随后就跑了下去。
“骆先生,真是麻烦您了,要不是你我肯定就……唉!”胡强叹了一口气,对我感慨了一句。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
“骆老板,今天真的谢谢你,要是你今天不在,我恐怕就完犊子了,我胡某人一辈子不求别的,只求平安富贵,您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胡强诚恳的对我鞠躬感谢到,这倒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骆先生,我偷偷给您说,这个女人是个苦命人啊。还没结婚就怀孕了,结果男人跑了,女人觉得毕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就给生下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再结婚!唉!苦命人啊!”
我听着胡强对我的诉说,我微微皱眉,果不其然,正和我所想的一样!
“骆先生,如果您可以帮忙的话,就尽量帮她一下吧,如果有啥费用我全权出了,您就告诉她不要钱就是了!”胡强竟然凑过来,偷摸的对我这样说。
这的确让我对这小子瞬间刮目相看!
“放心好了!”我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也把自己的儿子抱来了。
“这是中邪了!”
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小男孩的情况。
现在的小男孩睡得很安详,嘴角之中还有一丝丝的微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强子,给我找个房间!”我皱了皱眉头,这个小男孩不光是中邪了,他身上的护甲神此刻也已经离去!玛德!
“快,去我办公室!”胡强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带着我们几个人就朝他办公室而去。
不得不说,他办公室可真大啊!不过东西摆放的却很简约,装修也和外面金碧辉煌不一样,让我感觉很是舒服。
随后,在我的指挥下,女人把自己的儿子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我又让她把孩子的衣服打开。
我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对我并不是很相信, 我微微一笑,给她了一个放心的表情,“放心好了,没问题的!”
随后我就在桌子上开始写着符咒,胡强等人在一旁静静的观看,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葛建军在一旁给我打下手。
等我把符咒写完了之后,轻轻的放在了小男孩的额心上,可是刚刚放上,黄道符纸却快速变成了黑色。
“这……”
葛建军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情况,马上把头看向了我。
“嗯?”我也微微眯眼,这个情况的确不对劲啊!
难道是因为他的阳气太重?所以符才失去效果的吗?
想到这里,我再一次把自己的手掌贴在了他的额头上,然而这一次我却明显感觉到了,小男孩体内的阴寒更加严重了。甚至于他原本稚嫩的脸庞都渐渐变得苍白了起来,身体也有些颤抖。
这个时候葛建军忍不住说话了:“祖宗,这是咋回事?”
他话没说完,我却抬手阻止了他继续往下说,只见我又从怀中拿出来了几张黄道符,嘴里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五鬼听令,助我破煞,急急如律令!”
当我最后一句咒语落下的时候,我手里的那几张黄符突然在空中自燃了起来,可惜在纸灰落在小男孩身上的时候,却突然崩碎。
“这……”
难道说我的法术有误?
我皱起了眉毛,又重新画了一张符咒,但是结果还是一样。
此时的我心里也很乱,按理说,不应该会这样才对,难道说我的方法错误了吗?
不应该呀!
要知道以前遇到这些事情我从来都没失过手!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的脑海中飞快的转动,突然,灵光乍现!
我想到了一件东西,于是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铜钱,放在小男孩的额头上面!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灭鬼!”我大喝了一声,将那枚铜钱往小男孩的身上一扔。
“叮……”
一阵清脆的声音想起来,铜钱竟然两半了!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圈。
不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我又拿出来了一张符纸,然后咬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用鲜血在黄道符上面涂抹了一遍,紧接着,我把符咒再次贴到了小男孩的额头上面,这一次我使用出了八分力气,同时大吼了一声:“破煞!”
然而当黄符贴上小男孩额头的瞬间,我的身体仿佛受到重创似的倒退了三步,差点跌坐到了地上。
我猛地捂住胸口,剧烈咳嗽了起来,而且嘴角也流淌下了一丝猩红的血迹。
“祖宗诶,咋回事?你受伤了?”葛建军见到我这副样子,瞬间惊讶了起来,连忙给我从桌子上抽出来了几张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