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阴古董易吸附那些怀有怨恨的能量体,母子俩自杀后剥离出来的两股巨大怨念,自然而然的就依附在了发家钵上,彻底改变了发家钵原本所蕴含的风水场!!
时隔多年,发家钵发生了怪异,很显然是积压多年的怨念发作了,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因果轮回,许家又一次大祸临头!
从老先生这里了解到了关于发家钵的往事后,我大概明白了这里头的复杂原因了。
首先大兴安岭的野僧,的确是魔僧,曾经设计陷害了那个嗜赌如命的许家子弟,并迫害了多名许家女性,甚至还打算掳走许家的传家宝“发家钵”,是一个板上钉钉的大恶人!
发家钵蕴含着许震天妻子母子俩的怨念,积怨多年,终于在这一天爆发了!
怨念爆发后的发家钵,散发出的风水场,波及到了许家上上下下。
比如家主许海威,还有他的两个儿子许志国、许志成!
甚至就连许海威的女儿许淼淼也差点被那些狰狞纸人给侮辱!
按照《骆家治古董秘术》里提到的方法,要想化解这份冲天怨念,就得名正言顺的给许震天的妻子母子俩安排一个名分,让他们即便死后,也是许家榜上有名的正常人儿,因此才会在冥冥之中安息!
确定了方向后,我刻不容缓,挂了电话后,马上去找到许淼淼,让她带我去祠堂看看许家先人名单!
一般大家族里的族人死后,都会为其设立一牌灵位,摆在祠堂里,与先人同在,这在民间叫做“认祖归宗”。
我去到了许家祠堂后,就从一牌牌灵位里寻找,最后找到了许天震的灵位,但却发现他的妻子、“儿子”都不在列。
显然许天震的妻子和儿子死后,都得不到灵位供奉的待遇。
说难听点就是被当作外人给除名了!
我看向许淼淼问道:“许家族谱呢?拿来看看。”
许淼淼却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些东西在哪。
想来也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哪里懂得这些。
我就再次给她叔公打去电话,询问族谱的下落。
叔公告诉我就在祠堂供桌旁的抽屉里面。
我走过去翻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一本厚厚的族谱。
当我翻到了许天震那一页后,就看见了他本人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以及他妻子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还有他“儿子”的生辰八字。
从族谱上来看,许天震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还是妻子跟别人一起生下来的,是别人的种。
好在即便如此,她们母子俩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都被记录在了族谱之中,否则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给他们树立灵位了!
老先生得知我要给母子俩立灵位后,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答应了,认为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也该还他们母子俩一个名分了。
我问起当年为何不给他们母子俩立灵位的原因?老先生直言是因为当时许天震已经过世了,没有人愿意跟这对母子俩沾亲带故,加上这对母子俩又是自杀,所以大家都嫌晦气,或者嫌这嫌那,就干脆找了个先生把他们母子俩点了一块穴地一起埋了,至于立灵位这件事,压根就没有人去做,所以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唉,许天震夫妇挺可怜的,至于那个孩子,也是可怜人,他本来可以投胎到别的人家里去,吃点苦也没事,可惜投到了这户人家里,平生饱受残酷待遇,最后落得陪母自-杀的下场。
挂掉电话后,我就派葛建军去当地联系了订制灵位的专家,把姓名与生辰八字告诉了对方,让对方以最快的速度制作两牌灵位,一男一女,而且必须是跟许家先人灵位一模一样的风格、材质,不可有任何疏漏偏差。
在这之后,我就跟许淼淼带着纸钱和贡品去到了母子俩的坟前,这里已经荒草丛生,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我给这对母子俩进行烧香祭拜,并指挥许淼淼跪在坟前进行道歉。
许淼淼现在代表的是整个许家,向母子俩道歉当年对不起他们的各种各种,最终请求她们母子俩能够原谅当年许家人犯下的过错。
可能是那对母子俩的怨气太重,许淼淼的道歉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令周围刮起了一阵大风,泥尘树叶呼呼地接连扑到了许淼淼的身上,就像是驱赶着她离去一般。
见状,我只好留下香烛纸钱与贡品,带着许淼淼离开了。
当我们回到许家的时候,发家钵突然出血了!
发家钵被我全程携带在身上,可就在回到许家门口的时候,突然渗出了鲜血,格外恐怖!
瞧见这一幕的许淼淼,也是吓得大惊失色,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右眼皮猛跳了几下,大脑快速转动,而后心一咯噔,想到了一个最坏的结果:许家可能有人出事了,流血代表着事故很严重,很有可能危及性命!
我立即让许淼淼打电话联系父亲还有两个哥哥,咨询一下他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许淼淼挨个打去电话。
结果父亲接了电话之后竟然叫她去他组织的趴-体上一起玩耍,称给他找了几个活儿贼好的大帅哥!
许淼淼脸都黑了,挂了电话后,又给两个哥哥打去电话。
然而大哥许志成却不接电话!
许淼淼又给许志国打去电话,那边接电话的是护士。
护士告诉我们,许志国正在床上休息,请勿频繁来电打扰,因为这样可能会使病人的病情更加严重,如果有心的话,建议来医院陪伴,陪伴能让病人更快痊愈。
许淼淼挂掉电话后,看向我呆呆的问道:“现在怎么办,是谁出事了?”
我眯起了眼睛说:“估计是你大哥出事了,他现在在哪里?马上带我去找他!马上!否则就来不及了!”
许淼淼见我神情严肃且焦急,不敢怠慢,立即带着我离开了许家,坐上一辆轿车,直奔大哥许志成所在的精神科医院。
路上我手里端着的发家钵不停的渗血,似玫瑰汁液般的殷红血液把我的右腿裤子都给浸湿了,我急得额头不断地浮出冷汗,心想完了完了,许志成可能要性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