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柏书疼的闷哼,薄言每次最喜欢的就是咬着他的喉结厮磨,又啃又咬又舔的他实在招架不住,身体无意识的颤抖。
他抓着男人的头发想将他推开,每到这时,男人就会惩罚性地咬住,他酥痒难耐地缩着脖子畏缩,可男人向他逼近,直到他再也没有任何的退路,只能被迫地承受。
“薄言,疼,疼,别咬。”琛柏书眼眶通红,眼泪翻转,惊惶无措地低声求饶。
男人感受到他的求饶,果然轻了许多,但不停地流连舔吻,等弄的人止不住哆嗦,他才缓缓停下,薄唇顺着往上,落在对方颤抖红肿的唇瓣上。
“荡荡。”男人的嗓音沙哑,没有了最开始的暴虐,反而充斥着情欲和痛苦,“荡荡,不要答应别人,你只能是我的。”
琛柏书双眸涣散,无法聚焦,眼神迷惘地看着男人。
耳边嗡鸣,他有些没听清楚男人在说什么,男人的情绪慌乱,不住地吻他,鼻息间男人的气息浓郁强烈,将他包裹。
这是不打他了吗?
琛柏书嘴唇开合两下,却没说出话。
薄言吻干他眼角的泪痕,凑在他耳边低哑哽咽地说:“荡荡,不要答应别人,你考虑考虑我可以吗?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想失去你,我会努力做个好的男朋友的。”
琛柏书耳边清明,他这次终于是听清了,身体一僵,瞳孔睁大,大脑闪过一道白光,惊慌失措地看着头顶的灯光。
“对不起,我知道我说的太晚,但是我真的,我真的喜欢你,我怕你嫌我恶心,我才一直不敢说,可有人惦记你,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求你了,求你考虑我一下可以吗,我保证,我保证会对你好的。”
薄言的嗓音颤抖崩溃,滚烫的热泪顺着脸颊滑落,打在琛柏书赤裸的肩头,他第一次感到那么恐慌,就好像他的所有被人惦记,被人窥探一样。
他联系不上,恨手机,恨自己,时刻都在煎熬中抓狂,他等不了,也等不下去,暴虐地将手机砸个稀碎,疯了一样地彻夜赶过来。
他恨自己怎么就不在荡荡的身边,如果他在,又怎会被别人捷足先登!可他毫无办法,两个小时的车程他一路飙过来,路上想了很多,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胆怯!没用!
就因为他没用!像个废物!才会导致成现在这个局面!
如果他在认清自己感情的那一刻就和荡荡说清楚,现在也不会那么害怕,那么恐慌!
他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如今失而复得,他的内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心跳激烈地跳动的,内心的慌乱恐惧令他身体颤抖。
他看着琛柏书,唇角哆嗦颤抖,他想给足了琛柏书思考的时间,这事毕竟不是儿戏,但他又怕得到的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如果被拒绝,他又该怎么办?
他办法接受琛柏书不属于他,从他心悸的那一刻起,他就该意识到的,可他像个废物一样,只敢打着噱头哄骗,去做着那些淫靡荒乱的情事。
如果不是仗着荡荡乖巧,但凡换一个人,他都是个该被社会惩治的恶心的变态。
也是,哪有什么借口互帮互助,都是他恶心到极点的诡计。
他心口止不住的抽疼,一阵接着一阵的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强撑着,死死地掐着大腿的肌肉,才让自己保持着清明。
他等了许久,每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种煎熬,琛柏书的眼神太过纯洁,他甚至不敢直视,他颤抖地用手盖住他的眼睛,喉咙一酸,死死地咬着舌尖,才不至于让自己哭出来。
“琛柏书。”他似乎是第一次这么叫他,生硬的让人心疼。
凛冽冷酷的嗓音透着无尽的寒意,琛柏书蓦地惊醒,他下意识地攥着男人粗壮的手腕,这一切太过虚妄,让他不敢相信,哆哆嗦嗦的颤个不停。
薄言刚才说的什么?说的是——
“琛柏书!”他咬着牙,几乎要将一口牙齿咬碎,暴怒几乎是吼出来的。
所以,现在已经连搭理他的话都不想说了吗?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薄言心口抽疼的厉害,他不想这么对待荡荡的,可他等不到任何结果,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只想把眼前的人关起来,只想打断他的腿将他永远的关起来!
琛柏书被这一声低吼吓得哆嗦,神志被唤回,他激动,亢奋,多想立刻马上就和薄言说清楚,说“我也喜欢你”。
他连忙张嘴说话,可他突然废物到了极致,他努力发声,竟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尽力地“啊”了一声,也是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琛柏书慌乱无措到了极点,他想让薄言知道他的心意,他不想错过,也不想错过他唯一的机会。
他想坐起来抱住男人,可他刚有了动作,在暴虐的男人看来却更像是逃走的挣扎,冷酷的男人更加暴躁,捂着他眼睛的手掌用力,死死地将他压在床上。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男人已经癫狂,大手扯着他身上凌乱的睡袍扔在地上,声音犹如深陷地狱,“如果你今天不答应我,我就把你的腿打断,让你再也下不了地!”
琛柏书莫名打了个寒颤,他以为男人是要来硬的,心中正慌,可男人脱了他的衣服后,却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直起身似乎在弄着什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突然听到了手机的“咔嚓”声。
男人在拍照!
男人在对着他现在这个赤裸的样子拍照!
琛柏书冷汗直冒,剧烈地挣扎着,“不,薄言!”
谢天谢地,他总算能发出声音了!
下一刻,眼睛上的大手突然松开,久违的光明有些刺眼,琛柏书难受地眯起眼睛,只是没等他适应,一双大手已经将他从床上扯了起来,强迫他看着手机里淫靡的照片。
他吓得哆嗦,伸手去抢。
他的手机!他的照片!还是以那么淫荡不堪的样子出现在手机里!